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爱我你怕了么(游戏快穿)在线阅读 - 3.自己可能哪里坏掉了(更衣柜指奸高潮)

3.自己可能哪里坏掉了(更衣柜指奸高潮)

    肖湛在黑暗中不再忍耐,嘴角勾起弧度,无声微笑,只是嘴上还得哄白檀:“因为小白教练一直贴在我身上啊,我一着急,就抱着你进来了。不然大家看到我们在外面那样贴着搂抱,会说闲话的。”

    这话说的,难道还是我的错喽?

    那你把我抱进衣柜子里,被人看见了大家就不会说闲话了么?!

    白檀又委屈又气,却憋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确实是他先软在人家身上的,还越着急越没劲儿,肖哥一时着急做出折这种神奇举动也不能怪他。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呀?”白檀泄了气,脑袋抵在男人的肩窝,小声问道。

    “等他们出去了我们就出去,”肖湛下巴轻蹭白檀的发顶,“刚才小白教练直接软在我身上了,我没量好尺寸,现在就顺便量一下吧。”

    白檀又僵硬了起来,他抓着男人的小臂,轻声推拒:“不用了吧,到时候直接买再量吧?”白檀在黑暗中咬唇,不知道如何拒绝他热心的同事。

    “反正我们在这里也没别的事,索性先量一下也没关系,量好尺寸再去买就方便很多了。”男人说着一本正经的话,手下确毫不避讳地重新裹上了白檀的小屁股。

    衣柜里的空间极窄,男人的手只能贴着柜壁在他的臀上摸索,白檀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被压进了他的臀肉里。生性羞涩的年轻人不敢在这时候大声拒绝,就只能咬着牙被迫靠在男人身上,把那些涌到唇边的轻哼咽下去。

    为了节省空间,白檀的双手展开,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两人胸膛相贴,被摸得发抖的年轻人按着肖湛的肩膀,留得短短的指甲掐进男人的肩膀肌肤中。

    “小白教练不用害羞,我们都是男人,互相帮忙量一下尺寸也没什么啊。”肖湛摸了一手的滑腻,大掌贴在白檀的肌肤上不愿离开,前前后后把怀里发抖的小美人的下身摸了个遍,然后报出两个腰围和臀围的数字。

    白檀被他摸得腿软,好在男人和身后的柜壁卡住了他,他才没滑下去。他羞涩之余也忍不住惊讶了一下,腰围和臀围他在家也一个人偷摸测量过,确实和肖湛报出的数字差不离,原来真的有人能把手当尺子用啊。

    “这样,应该就测好了吧。”白檀气息不稳地轻声问道。

    男人哼笑了一声,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没有哦,还要量一下你的胯高,如果胯高量不准确,到时候泳裤可能会卡裆,穿着很不舒服的。”

    “……?”胯高?白檀没听过这个词,但从字面意思理解,应该就是裆部的高度吧。他心里隐隐有些感觉不妙,“这个……要怎么量?”

    男人的手掌这回不是左右来回摸了,而是改成了上下抚摸,从他的肚脐往下摸到腿根,在黑暗中存在感极强的手指轻轻划过了他藏起来羞于见人的阴户软肉。

    少有人触碰的敏感嫩肉头一次被不是他老公的人触碰,那根指头顶部微硬的触感透过弹力泳裤直直传递进了他的蹊鼠部,像是被人直接摸上了阴户。

    “啊!”白檀狠狠吸了一口气,双腿猛得往里一夹,却被男人卡在他腿间的大腿挡住了。

    “别,别量了,够了。”白檀颤抖着声音开口,他浑身冒汗,几欲哭泣。

    “怎么了,小白教练?”肖湛揣着明白装糊涂,仗着更衣室里有人,白檀不敢大叫出声,本来已经移开的手指又触上了白檀的腿心,“这里很痒么?你的敏感点在这里?”

    “不……”白檀无法抑制自己颤抖的身躯,张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别摸了……”

    “嗯?”男人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大掌彻底包裹上小美人的腿心,“这是什么?”热乎乎的掌心贴上他的腿根,被男人之前摸得湿了泳裤的女穴非常慷慨的分了一摊黏腻的液体给男人。

    柜子外的教练们在闲聊,白檀隐约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哎王哥,你带那几个人学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有人听完指导自己下水划划就会了,有人手把手教都不会,挂我身上干嚎,还是个大老爷们儿,真让人服气。”有人不是很耐烦地回答。

    “哈哈如果是美女挂你身上,你肯定不会吐槽她学不会吧。”

    “不用美女,白教练挂我身上我也不嫌弃。”男人嘿嘿笑道。

    “你想得到美,白教练会游泳不说,就算真挂那也不是挂你身上,那得挂肖哥身上。”旁边的人嗤笑。

    “你们想什么呢,人家结婚了好吧,别意淫人妻啊。”有个正义的男声响起,似乎很不忿这些人把玩笑开到已婚妇男身上,白檀在心里悄悄感谢这位教练。男人在他耳边轻嗤了一声,白檀在黑暗中胆子大了不少,勇敢地瞪了一眼男人的肩膀,怎么,你耍流氓还不准人家帮我说话了?

    还没在心里感谢完,就听那人继续义正言辞地嘴里放花花,“当然,白教练真要挂的话,我也可以。”

    剩下就是一帮男人哄笑的“滚”,“你可以个屁”之类的话,更衣室里顿时热闹起来。

    ......收回,他收回那句感谢。白檀蔫了似的,最后一个潜在救兵也无耻投敌了,他只能胆战心惊地闭着嘴感受着男人的大掌在他大片光裸的肌肤上滑动向下,火热的大掌抚过之处具是细细的颤抖,他像初生的小崽子似的被男人一寸寸摸过身体肌肤。

    闷热黑暗的更衣柜内,只有几道窄窄的通气孔露进些许光亮来。衣柜外的同事在说笑聊天,衣柜内的白檀搂着男人的肩膀,被肖湛赤裸拥抱着,那温暖的罪恶大手摸上了他藏了二十来年不愿示人的阴户女穴。

    死吧,让我现在死了吧。白檀想,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局面了。他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他会被大家嘲笑,被威胁,被人指着骂作不男不女的怪物。

    小时候孤儿院里的小伙伴们就是这么说他的。小孩子们最是天真,连恶意都丝毫不会遮掩,像是锋利的刀锋尖尖上最为雪亮的一点,最初扎进人心里的时候甚至不会让人感受到伤痛,只有茫然无措,等到之后,才能感觉到那点最初刻印在心上的疼痛,然后被层层叠叠掩盖在随后自卫生出的厚茧盔甲下,隐隐作痛,永不愈合。等到有人再次挑破那些表面的疤痕,会发现下面还是血肉柔软的伤口,像是被狠狠搅弄碎的细嫩蚌肉,丑陋又可怜。

    他狠狠咬着男人的肩膀,心中的绝望在黑暗中氤氲成巨大的乌云,劈头盖脸的朝他毫无准备的心底下刀子。那些在头脑中盘桓的嘲讽话语似乎实质化在他耳边,白檀像是被扯掉了最后一片保护自己的羽毛,无助的缩在男人怀里,还要用自己最后能用上的武器做出无畏反击,好像伤了对方就能让自己即将受到的伤害减轻似的。

    男人抱着他不动,一只手包着他的腿根轻揉,另一只摸着他的腰间,像安抚光秃秃的崽子的鸟妈妈似的,轻轻揉开白檀紧张僵硬的腰间肌肉,没有丝毫不耐。想象中的嘲讽并没有收到,反而是温柔地抚摸。

    像是一只绝望挣扎蹬腿的小兔子发现自己没被剥皮拆骨,反而被人抱在怀里一下下顺毛似的,原本那点鱼死网破的戾气也渐渐随着男人的抚摸消散。茫然的兔子安静了下来,呆在男人怀里不吭声,乖乖被撸耳朵。嘴里慢慢泛出腥甜的味道来,白檀迟钝地松开了齿关的力道,却依然咬着男人的血肉不肯放开。

    “小白教练,你湿了。”男人像是没感觉到自己肩膀被人咬出了血,十分诚实地在白檀耳边低声指出他情动的事实。

    白檀不吭声。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男人的手指轻轻勾住腿根处的泳裤,把裆部那里轻轻拉开。白檀动了动,想到自己也反抗不了,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屁股放进了男人手里。

    潮湿的指尖碰到了软嫩湿黏的阴户肉瓣,男人顿了顿,继续往深处摸索,一颗羞怯的红豆隐藏在大阴唇之间,顶在两瓣小阴唇之上,被男人抹黑探进来的手指给摸了个正着。

    白檀又是一抖,他松嘴换了个地方,继续咬着男人的肩膀。你摸吧,我就拿你肩膀堵嘴了,个臭男人。

    “小白教练,这个地方……”肖湛轻轻咬他的耳朵,声音哑得厉害,“能给我解释一下么?这是哪里啊?”

    腿也合不上,叫也不敢叫,只有敞着腿任男人摸个透的样子了。

    白檀不敢张嘴,他怕自己一张嘴,控制不住的呻吟就从自己嗓子眼飘出来了。

    他不说话男人也不急,大手慢悠悠的摸索,泳裤被男人扒下来拉到大腿间,湿漉漉的腿根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掌下。

    “这是女人的穴么?”肖湛装出一副惊叹的口气,一遍放肆摸索一遍还要在白檀耳边把他的恶行播报一遍,“小白教练,我摸到了你的女穴,它好湿啊。”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啊?是因为被我摸得很舒服么?”白檀紧闭着眼睛,抖着腰不说话。细碎的更衣室灯光从通气口落下,在他睫毛上撒下一圈颤抖的碎光。

    灵巧地手指在黑暗中隐秘地探索着未知的领域,修长的中指终于抵着那个藏在最深处的穴口缓缓弹了进去。白檀紧紧掐住男人的肩膀,努力想垫脚往上,逃离男人的指头,却是枉费力气。男人只轻抬手腕,就把那根长长的中指送进他的腿心深处了。

    旷久的穴肉高兴地裹着刚入侵进来的异物,饥渴地一收一缩缠着男人的手指发浪。白檀感觉脸被自己丢尽了,被人指奸了还饥渴地吸人家的手指,这也算是不要脸到家了吧。

    “你的小穴很喜欢我的手指哦,小白。”这个可恶的男人还在他耳边不停诉说着他淫浪的身体反应,让他在巨大的羞耻中产生了一中莫名的堕落快感。

    “小白对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也能流出这么多水么?”

    “小白真是好骚啊,你的老公能满足你么?不过如果满足了的话,也不会对着别的男人流水了吧?”

    “小白的穴肉好热情啊,吸住我的指头不让我走呢。”

    “指头都这么喜欢,那换成我的大鸡巴,小穴会不会更喜欢啊?很大的哦,一根能直直顶到小白的花心的,大鸡巴顶住小白的花心使劲磨好不好啊?花心会吐出很多水吧?”

    纯洁的白兔被大灰狼掐住耳朵,不断用利爪撩拨白兔的脆弱柔软之处,白兔泪水涟涟,内心渴求救赎的出现,却并没有等来所谓的奇迹。

    白檀被男人困在臂膀和这个闷热窄小的黑柜子里,身上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被这人摸了个透,最糟糕的是,他竟然在男人那些荒唐的荤话里寻到了刺激感,在肖湛的指下饥渴地扭起了腰肢,像在渴求更多的快感。

    身强力壮的同事一边指奸自己,一边用语言描述猥亵他的画面,白檀痛恨自己此时的想象力,他竟然能根据男人的描述清晰的想像出来那副背着老公和同事相奸,陌生的大鸡巴插入自己穴内的情景。

    “不,闭嘴……”白檀压着声音呜咽,腰胯不断扭动。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了……

    “为什么?小白已经情动到开始冲我扭屁股了,难道不是想要大鸡巴么?……大鸡巴现在就顶在你的肚子上呢,喜欢么?喜欢这么大的家伙插进你的小逼么?把你的小逼插喷水?”

    男人的话越说越粗俗,可那些要命的粗俗字眼却不停的挑逗着白檀的神经,踩踏着他的羞耻心和道德感,让他在这种境地里产生扭曲的心理快感。男人硬热的大鸡巴还抵着他的肚子,白檀几乎能想象到这跟大家伙插进自己体内时能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

    黑暗放大了内心不能见光的欲望,也弱化了心底的道德与正义感。这种委身与流氓同事,被迫高潮的心理快感在心尖跳舞,占据了他的大脑。满脸的潮红隐于黑暗,白檀甚至开始扭着腰胯主动追寻男人的手指,性器不断摩擦在男人大腿上,在男人顶进来的时候压下腰,把那根手指吞吃得更深。

    男人明显也发现了小美人的转变,他轻笑,探过去把白檀的耳垂含进嘴里厮磨,“小白已经开始自己找操了啊,哥哥的手指操得舒服么?”

    舒服,哥哥操得好舒服,比我自己的手指要舒服。

    白檀抱着男人的肩膀,上身紧紧贴着男人,在心底难耐呻吟,但嘴上却咬得死死的,一个字也不吐露,好像承认了舒服就是认输,就是彻底承认自己堕落了似的。

    男人却非要撕下他那层可怜的遮羞布。肖湛把两根手指都插进了那个湿热的小肉洞,在白檀轻轻吐气晃腰想要吞得更深时,男人的手停住不动了。

    “不诚实的孩子没有手指操哦,小白,哥哥操得你舒服么?”那两根作怪的手指在肉学里轻轻晃动,时不时挠挠周围的骚浪软肉,确实再也不肯大幅度进出,让白檀感到快乐了。

    白檀被穴里的两根指头挠得浑身发痒,恨不得这时候肚皮上那根大鸡巴进来好好给他杀杀痒,但他又总是在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候及时拉住自己,死死咬着牙冠不肯开口示弱。

    只能趴在男人胸膛上,狠狠咬一口男人的肩肉作为回应。

    肖湛被逗笑了,他闷哼两声,低低告饶,“哇我错了,小白好狠心啊,没有手指操就要咬人的么?我这就继续操小白,小白能不能给我舔舔伤口,好疼啊。”

    熟悉的抽插节奏从腿间传来,酸软的感觉让白檀舒服地靠在男人身上轻喘。他想,这才不是示弱呢,这次是我赢了。

    于是肖湛在黑暗中,蓦地感觉到肩膀处有温热湿润的物体在轻轻舔舐他刚刚被要出血的地方。

    这么乖的么?肖湛在黑暗中挑了挑眉,觉得心底似乎被一只毛乎乎的白爪爪碰了一下,痒得厉害,只想把这只迷糊懵懂,把自己玩儿进游戏仓出不来的小东西按在怀里狠狠揉爪爪吸肚子。

    软嫩湿热的穴肉颤抖着被两根手指顶开,避无可避,只能紧紧地绞着手指,企图把异物排出,却被人的指尖把内里的滑腻嫩肉进进出出探索了个遍,湿腻的淫水不受控制地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出来。修长的手指每次深入探索,被那圆润指尖触碰到的最深处好像过电似的往白檀的心底探去,电得他在生理的快乐和理智的谴责之间艰难挣扎,咬着唇不敢出声。手下的人腰部渐渐僵硬起来,裹着手指的穴肉开始用力缴着这两根异物,肖湛知道小东西快要高潮了,于是加快了手指抽插速度。

    黑暗,闷热,拥挤,汗水,放荡的喘息,和男人火炉般的体温,炙烤着白檀的理智,让他从洁身自好的合格人妻变成追着男人讨肏的不知羞荡妇。

    在窄小的空间里,手指捣进女穴里的声音意外的清晰,咕叽叽的水渍声扰乱了白檀的理性思维,腿间到大腿处一片湿漉,全是被男人的手指捣出来的汁水。

    白檀缩着肩膀闭着眼,抱着肖湛的脖子忍受高潮的来临。他条件反射行地夹住男人卡在他腿间的大腿,胸口前挺,把自己的胸口狠狠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想是要把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肖湛搂着白檀的细腰,一只湿到手腕的手狠狠掐住小兔子的阴蒂软肉用力摇晃,快感如山洪般喷发,淹没了人妻最后的理智,在白檀抖着腰肢如遭电击般尖叫出来的前一秒,男人准确的在黑暗中找到了白檀的唇,用力覆上,把那些即将出口的呻吟尽数吞下。

    宽厚的舌头轻而易举撬开无力的牙冠,裹住藏在里面的嫩舌,想是要吞吃进肚子似的裹着嫩舌共舞。白檀被他吸得呼吸不顺,珍贵的氧气被激烈抢夺,他只能努力在男人鼻尖争夺赖以生存的气息。男人呼出的气体和逸散的体味被他吸入鼻腔,淡淡的薄荷味,像是整个人都被肖湛的气息侵入了。

    高潮过去,白檀也脱力了。他挂在男人身上,被迫与之唇舌交缠,两人身体紧紧相缠,汗水互相沾染在对方身上,私密部位紧密相贴,在更衣柜里纠缠成一团,胯下被带着腥味的淫水打得一片黏腻,像是争分夺秒背着丈夫偷食的骚浪人妻和他的奸夫。

    肖湛把手指拔出,堵在穴里的大股液体过了一会儿便慢慢流出来,悉数被他接在了掌心。

    “白檀小教练,你看看你,流了我一手的淫水,看来你的小穴是需要大鸡巴给治治水了。”肖湛把一手的汁水糊到了白檀的小腹上,顺着往下抹上了白檀吐了好一会儿水的阴茎上,把那根兴奋的在男人腿上磨了好久的小东西糊了个满头满脸。

    白檀不说话,腰却诚实地轻摇起来,把自己的性器往肖湛手里送。

    “小教练,你是舒服了,可是我还难受着呢,”男人从善如流地给白檀打飞机,委屈地哑着嗓子蹭白檀,可空间有限,大鸡巴只能顶着小兔子教练的小腹蹭蹭,并没有足够的空间给它撒野。“小教练给我摸摸好不好?”

    “不好。”小教练舒舒服服地享受被人打飞机,并拒绝互帮互助。

    打飞机这种事,技巧还是次要,只要不是自己的手,打起来就别有一番风味,总比自己打来的爽快。

    尤其这人还不是自己老公,是个刚刚才把他指奸到高潮的流氓同事,自己的小弟弟放在对方手里被撸的感觉就更刺激了。

    白檀在男人手里轻轻晃腰,觉得自己可能哪里坏掉了。

    “好吧,”肖湛委委屈屈地回答,低头舔了舔白檀的耳根,“那下次让我大鸡巴操进小教练的小逼里好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

    什,什么东西?!他可没答应啊。

    白檀心虚地保持沉默。

    人总是不肯面对自己的堕落与欲望,总是想给自己找一个遮羞布。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沉默是不想说话,还是内心真的期待着被丈夫以外的人彻底插入体内。

    他厌恶这样的虚伪自己,却对已经品尝过得禁忌快感产生了依恋,更在这种潮湿憋闷的黑暗中对这个人产生了某种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

    “哎对了,肖哥呢?我刚才看见他好像在这边啊,怎么现在还不出来啊?”柜子外的一个同事换好了衣服,纳闷地问同伴。

    另一个人回道:“估计上厕所去了,算了,反正在咱们都上完课了,赶紧出去吃个饭,待会儿还有下一波学员上课。”

    “行吧,那咱们先走。”

    几个大男人闹闹哄哄走出了更衣室,外面又变得安静下来,只有柜子里两人的呼吸可闻。

    白檀在男人手里射了出来,他被肖湛从衣柜里抱了出来,浑身像是被抽了骨头,只能软在男人怀里。

    “测量完毕。”肖湛垂头,勾唇低声对软在他怀里红着脸喘息的小教练说道:“下次一起去挑泳裤吧。”

    美人桃花眼中漾着水雾,启唇吐息欲望的余韵,没力气回应他。

    肖湛给他穿好泳裤,合上充满了两个人淫乱味道的更衣柜,抱孩子似的横抱着他去了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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