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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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房内候着吧!” 栗木双手在键盘上忙活,她在了解关于这一届珠三角大赛的内容,抽空吩咐道,一眼都没有撇跪在脚边的秦笙。 栗木口中的房内不是两人现在居住的房间,而是隔壁新成的调教室,她一时脱不开身又不想秦笙太过轻松时,就会选几样道具让他戴着,再令他跪在调教室内默背规矩,直到栗木去到调教室,那时,秦笙已经被情欲煎烤得神色迷离,浑身上下软成一滩春水,享用起来又甜又软,特别是穴肉,腻软得如同将化的脂膏,稍微一插就汁水涟涟。 “是,主人。” 秦笙竭尽全力的夹紧后穴里足有女子拳头大小的铁球,跪着磕了一个头,拼命收缩穴肉爬向调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后,膝盖分开跪趴在地上,两手交叠在额头下,心中默背早已滚瓜烂熟的规矩,黑暗的环境里,人对自己能感受到的刺激更加敏感。 后穴的铁球因为姿势的原因不停往体内滑,进的越来越深,秦笙不得不拼命夹紧穴肉把它往外推出去,如此来回几次,内壁就被欺负得松软湿漉,穴口微微张开露出的一点金属又很快被脂红的穴肉吞没。 “呃……” 黑暗里,秦笙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身体里沉重的铁球已经肏开了平日不曾触碰的深处,还在往里滑,他被一个无意识的道具欺辱着,下贱的蠕动屁眼用体内的铁球来回操弄穴道自慰。 即使如此,他还是重复着默背栗木给的规矩,哪怕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越发松软无力的后穴被肏到了极为陌生的位置,被肏穿的恐惧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铁球的一点点深入,他的跪姿还是极为标准,压在额头下的手一动不动,除了狼藉的后穴整个人就像一座玉石的人偶。 ‘啪!’灯光应声亮起,一双脚停在秦笙面前,通过秦笙的姿势往上看,只能看到鞋子的花纹和一点点裙子布料,熟悉简约的花纹缀在白色的布料上,花纹很衬她的肤色,。 栗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半长的发丝落在圈着狗链的脖颈,白皙健壮的肩背上布满细小汗珠,紧实修长的大腿紧绷,两瓣丰满的臀瓣因为姿势的原因分开,含了一个铁球的后穴艰难的蠕动,却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沉默了一会,直到秦笙的跪姿慢慢不标准,呼吸粗重的拍打在地板,才出声。 “起来吧。” 秦笙抬起头,身体跪坐在小腿,体内铁球因为姿势的原因一下从最深处滚了出来,最后被穴口拦住,除了动作略慢居然完全看不出秦笙后穴一下被完全碾压过,这也要感谢栗木,没有她日复一日的为上班的秦笙带上各种玩具,看着他羞耻的在众人面前高潮还不能露出一点痕迹,也不会有秦笙现在的进步。 秦笙略带沙哑的出声。 “主人。” “嗯。”准备好大赛资料的栗木悠闲的转过房间,停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小床边。“过来。” 秦笙往前,爬到栗木脚边,在她的示意下爬上那张床。 “啊!” 爬上床的秦笙双手被死死绑在头顶,用力挣扎束缚的道具却一动不动,腰部以下完全悬在半空,两只机械臂钳住脚裸,把他的脚往两边拉去,直到秦笙痛得扭曲,两条腿被拉得近乎劈叉才停下。 如此,秦笙就被彻底锁在这张床上了,只剩下头部还算自由。栗木看着他,张大的阴唇细小薄嫩,两口肉穴吃着精液到现在,已经慢慢变成专门伺候阳具的温柔窟,可柔可紧,穴肉肥嫩,无论是细长的钢笔还是粗大的萝卜,都能牢牢夹住。 “先排出来吧。” 秦笙听了,只好拼命蠕动疲软的后穴,忍受着一潮高过一潮的摩擦快感,把它从体内一点一点的推出,小腹都凸起铁球的形状,进度却并不乐观,软红的穴肉用力的吞吐,褶皱清晰的穴口如海葵有节奏的紧绷盛开。 “嗯,啊!好难受,受不了,啊,又滑进去了……” 好不容易,穴口露出了一抹亮色,秦笙深吸一口气,握住手腕上的铁环,小腹继续用力,穴口处的铁球露出得越来越多,穴口被撑得泛白,一点一点,红艳的穴肉把铁球吐了出来,最粗的那一圈露出来后,‘啵’的一声,铁球自己被重力吸引着,坠到地面。 “呼,呼呼……” 被撑开的后穴一时无法合拢,张着三指宽的空隙,秦笙喘着气,手指松开铁环无力的垂下。栗木勾起一抹笑意,用旁边的布擦干净手指。 “不错。” 秦笙的笑意还未展现,就被猝不及防打在雌穴上的一巴掌打懵了,喉间滚出一声痛呼。 “……啊!” 迟缓的痛感如潮水传来,一波强过一波,栗木细细感受了一下掌心的触感,柔软滑腻的感觉仿佛还在手心,雌穴上被击打的红色浮出来,在股间更为显眼。 “我记得这只穴还没有被教训过,这不太公平。” 栗木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教训,把它拉出来当借口来用,事实上,她只是单纯想发泄一下体内暴戾的欲望罢了。秦笙也仿佛看出来了,垂下的眼睛深深看了她几眼,轻轻扭动了腰。 “是的,请主人打烂小骚奴的穴,让它长长教训吧。” 栗木满意于秦笙的情趣,下手却毫不留情,‘啪啪啪’的拍打声回响在空气里。 “啊,好痛,要烂了,别,好痛……” 秦笙的腰如同没有骨头一样不停扭动,试图躲避到来的巴掌,脸上发丝汗水泪水乱糊成一团,再没有平日里的耀眼模样。 再怎么扭,在栗木看来都不过是徒劳,大张的腿间还是在眼前,红肿瑟缩的穴口连一丝保护都没有,她愉悦的笑了起来,手下却不马虎,打得穴口红肿成一团,肉嘟嘟的堆在穴外,收都收不回去,外露的阴蒂肿得有小指节大小,挺立在穴口略上方。 “不要了,不要了,小骚货受不了,主人,饶了我吧。” “不要?我看你这骚货可喜欢得很。” 说吧,栗木抬起手在秦笙眼前,些许淫液顺着穴口的缝隙流了下来,沾湿了栗木的手,还带着淡淡的燥腥味,让秦笙更加羞愧,他呐呐几声,被栗木忽略得彻底,反而操控机器把他的身体往头的方向掰,下半身生硬的抬高弯折,直到红肿的腿间在露在秦笙眼底。 “呜,好痛,奴的腰,不要,啊,好羞,还在流水……” “看看你自己,被打成这样还浪成这样,怕不是天生的骚货。” 栗木一边说着,一边在秦笙眼前缓缓把手指插入他的的雌穴,秦笙清楚的看着白皙的指节一点点被穴肉吞没,体内媚肉被勾弄戳搅的感觉越发明显,他情不自禁抬高臀部凑上去,栗木眼睛微眯,表情似笑非笑。 “哈,还要,嗝!” “骚货。” 她厉斥一声,又一巴掌狠狠拍在软烂的雌穴。秦笙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被打的淫状,红肿的雌穴和阴蒂被拍扁,些许淫液被拍得溅出来,手掌离开后,红烫的穴口又抖着展开,成一朵比刚刚更加红艳的肉花,然后熟悉的疼痛才开始传来。 ‘啪’‘啪’‘啪’ “主人,主人,要打烂了,饶了奴这次吧……” 疼痛一波未过一波又来,叠加得越来越强烈,秦笙摇着头毫无风度的哭喊着,两条腿用力挣扎,腿间已经肿烂一片,让人怀疑连腿都合不拢,红烂的肉被薄薄的皮包住,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流出已经烂透了的嫩肉。 栗木长舒了一口气,胸膛传来明显的畅快感,看着秦笙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觉得可爱,解下机器放开他时,还好心的把即将瘫软的他扶了起来。秦笙像一下没有了骨头,软软的缠着栗木的手臂,像栗木一挥他就会软掉在地,栗木也配合着把他扶到一旁的座位上。 秦笙大张着腿,姿势奇怪的坐下,白皙大腿中间烂红胀大的雌穴和会阴格外显眼,他还不肯放手,抱着栗木的右手。 “主人,奴表现得怎么样……”他缠着要夸奖。 “不错,不错。” “那主人可不可以给奴一个奖励啊!” “你想要什么!” 秦笙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明亮又期待。 “想请主人给奴一个印记。” “你想好了?” 栗木的语气有点虚渺,烙印这种归属的标记会让奴隶完全被当下的主人所有,不仅很难再被其他主人接受,本身也并不轻松,高烧发脓的不在少数。 “嗯,只有有了印记,主人才不会丢下奴。” “那好,准备好后,我会在你身上印下我的标记,标记你属于我。” “嗯嗯。” 秦笙表情没有一丝勉强,反而极为兴奋,栗木轻轻拂过他的脸,难得想起幼时的那位玩伴,那时他兴奋时的表情也如此,仿佛星辰融入眉眼,璀璨夺目。 “主人在想什么?”秦笙抬起脸问道。 “想一个小时候的玩伴,他笑起来也如你一样漂亮。” “那主人可以和我说说他吗?” 秦笙的表情很复杂,羡慕中夹杂着期待,对她这位看起来的青梅竹马极为重视,栗木被逗笑了,突然觉得自己一直放不下的怨怼其实也没什么,本以为不会在回想的时光自然的对着秦笙一点点讲出来,才发现她对当时的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小时候因为身体原因,很长一段时间是由祖母养大的,那那时的我比较孤僻,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友,直到小学三年级,隔壁突然搬来了一对父子,父亲整天行色匆匆,孩子插班时和我一个班级。” “然后呢,然后呢。” 看他这么有精力,栗木拽着他的项圈把他牵到卧室,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的乳肉。 “然后,因为邻居的父亲实在不靠谱,除了书本外竟然什么都没替那孩子准备,中午时别人都带了便当,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咬着唇像要哭出来了,刚好那是我的便当里有我最讨厌的胡萝卜,我把胡萝卜和一半的饭分给他,然后,我们就开始熟起来。” 秦笙没想到当时让突然被放弃的自己恋恋不忘的一半便当还有这样的原因,顿时哭笑不得,栗木还在继续讲着。 “每天中午我们坐在一起,分吃着同一个便当,那时我才发现他实在太过娇软,说什么就听什么,为了他不被其他人欺负,我每天与他形影不离,慢慢地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 “那时没什么性别概念,亲亲摸摸什么的都经常发生,直到一次意外,发现他和我一样,也是个双性人,就更没有关系了。” ‘可不是意外’秦笙心里暗暗回道,只不过是想让她放下隔阂对他更亲密罢了。 “那时很多没感觉的动作现在想起来其实都有点过火,说起来,也是因为他,成年后很容易我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好。” “你们都玩什么啊?怎么过火了。” 秦笙的语气的夹杂着生硬的嫉妒,栗木一时并没有听出异常,想到当时的互动,对当时如此纯洁的两人还感到不可置信。 “他的发育比较晚,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那种白白软软的可爱样子,很像洋娃娃,又听话,扎上辫子穿上裙子,可爱得都舍不得放手。亲亲抱抱都是经常的,那时我们对同样双性人的身体很好奇,放学后两个人呆在一起,他比较害羞,但是特别乖巧,羞着脸就被摸奶子亲嘴,连被拉开裤子打屁股都不敢反抗。” 栗木回味着那时他羞红了脸撩起衣服露出白嫩嫩身体的样子,回味起来更有青涩的动人之处,秦笙脸颊也飘起两团浅红,他还记得栗木当时就是一个小霸王,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把他抱在怀里到处摸摸捏捏,找到借口就用手拉开他的裤子捏他屁股,与栗木的单纯好奇不一样,那时他已经对道德有不少了解,却抵抗不了栗木亮晶晶的眼睛,只能任由栗木把手伸进衣领到处摸索。 后来,后来秦笙不但不阻止,还经常故意犯错,让栗木找到借口拉到房间里,脱下裤子露出嫩生生的两条腿,趴在床上被这小霸王一下一下打到屁股通红,白软的手指不小心略过股缝都让他又羞又喜,还得做出一副知错的诚恳样子。 “不过上初中时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这么多年不见,也许已经都不认识了吧。” 栗木口中的惋惜不似作假,秦笙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主人如果他出现了,您会要他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栗木疑惑的望着他,把他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都这么久了,估计早就陌生了,最多只是对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就离开有点介意,也不至于把人收下吧。” “这样啊!” 秦笙的语气莫名,栗木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枕在秦笙胸前,工作结束后她找了好久资料,又狠狠打了一顿秦笙,睡前还讲了这么长一段往事,早就困了,抱着秦笙做人肉垫子,喃喃道。 “睡了吧,今天和我一起睡。” 一夜过去,栗木起来时秦笙已经醒了,没有起身还在栗木身下当着垫子,在栗木起床后才到厨房,简单煎了鸡蛋,烤了面包,再切好沙拉,自己的就很简单了,蔬果肉类一起放入料理机,绞成糊状。 这时栗木已经洗漱好了,咬着面包看着他扩开红肿的穴口,把粉红的药膏灌满子宫,翘高屁股把柔软逼真的肉条塞进屁股里,再一点一点带上繁琐的家法,然后才爬到栗木脚边,把头埋在狗盆里,伸出舌头舔着盆里颜色奇怪的食物,爬行中玫金的链子轻轻晃动为他增添了几分情色,让人想触碰看看这是不是真人。 “走吧。” 栗木擦了擦嘴,牵着他爬到角落里,看着他穿上衣物,站得笔直,仿佛身体上的累赘都不存在,只有深入他的身体,才能感受到不时被电击抽搐的穴肉,开车到公司车库,照常是一前一后,两个人分开进入办公室。 刚打开电脑,手机特别关注的消息铃声就不停响起,拿起一看,果然密密麻麻的信息要把手机刷屏了。 ‘阿木,过两天要开始比赛了!!!’ ‘准备好,明天我们直接到赛区。’ ‘你什么时候请假啊,我们明天就出发了。’ ‘要不要我去接你啊!是不是你们上司不放假,我去,我和他谈谈!’ ‘准备得怎么样,这次比赛很重要,不允许有失误存在。’ 栗木看着看着就笑了,他们是大学聚在一起的伙伴,志同道合,也愿意互相包容,一起支撑过难关合作着成立了一个公司,,其间感情自然与她人不同,她打开界面认真的一个一个回复。 ‘我知道,今天就去请假。’ ‘嗯,我明天早上去找你们。’ ‘不用了,不用了,和我们上司没有关系。’ ‘放心,准备得齐全着,接下来让那些公司把我们记入脑海再也忘不了。’ 这次比赛大约要一个星期左右,虽然她早就和人事部请好了假,但是还是要把手头的工作完成,好在只剩下自家公司的订单,今天一起弄好等到明天时一起给他们看看。 ‘叩叩叩’栗木敲门,秦笙最近的办公室很热闹,进出的人都在进行工作交接,过不了几天秦笙就该成为总经理,至于销售部的经理是谁,其实她并不在意。 “进来。”是秦笙的声音,推开门,除了秦笙还有好几个陌生的面孔,看样子事情即将结束,秦笙朝她点了点头,转头把最后一点尾巴处理好。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剩下的暂时按你们以前的步骤处理。” “是,那我们先走了。” “去吧。” 等到门关上后,秦笙立刻走到栗木身边跪下,略解开两个扣子。 “主人是想看奴有没有好好戴着家法吗?” “别浪了。”栗木用手上的文件敲了敲他的头。“我是来请假的,一个星期的事假。” “哦,这个啊。”秦笙用笔在文件上签了名。“人事部和奴说了,等到主人来时,奴就不是销售部经理了。” “我知道啊!” 秦笙鼓着脸,把话说的更清楚。 “要去的陌生的职位了,奴一个人害怕,主人能不能陪在奴身边。” 栗木听懂了。 “你要给我升职?” “是奴的秘书,这样主人能日日见到奴,和奴一个办公室,想做什么都很方便,不用这样每天麻烦主人找借口来找奴。” 栗木有点哭笑不得,难道她看起来只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吗?不过再过几天名义上的父母应该就支撑不住宣布破产了,倒也不必一直伪装成小员工,这时作为总秘接触更多的前辈,无论是对自己还是自家的公司都是难得的成长。 “那也好,那我就把目前的事都处理好,日后好好服侍总经理大人。” 栗木把服侍咬得很重,明显是在调笑,秦笙也玩笑道。 “那不把总经理服侍得高潮不停,水流满地,可是要扣工资的。” “好吧,一定会服侍得总经理叫个不停的。” 栗木拍了拍他的脸,拿着文件就要出门,突然扭过头了,看着他笑了。 “回去准备好伤药,自己讨的赏要自己承受好。” 秦笙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是。” 回到办公室,栗木找到爱莎,和她了解一下自己公司订单的情况,因为自己参与了大部分,最后的结果也与想象的相差无几。 “好了,这个订单就算是好了。” “你一次请假这么久没事吧。” “只不过是帮一些朋友的忙,不是什么大事。” “有麻烦记得说一声。” “好,有困难一定第一时间找我们的爱莎帮忙。” “那我就先回去了。” 栗木突然开口。 “我们一起回去吧。” “那也好,一起逛一逛,然后到地铁分开。” “那走吧。” 栗木挽着爱莎的手,带着她往前走,还不忘发一个信息‘今天你自己回去,我和朋友逛逛。’没有看回复,和爱莎一起往前走。 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女性,对于逛街总是有一种特殊热情,栗木与爱莎这样一个有情趣的人在一起经过商业街时,很容易就被每个店滚动最新款吸引,情不自禁的买了一大堆东西,调剂心情的香薰,增加幸福感的抱枕,各种用处巧妙的工具,种类繁多精致,让栗木大开眼界,两人一边逛一边咬着刚买的街边小吃,从这头逛到那头,一不小心天就黑了,两人干脆就找一家街边小店随便吃点什么。 “爱莎。” 栗木几次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了?” 爱莎笑了笑。 “说吧,这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可不适合你。” “爱莎,我要升职了,总经理秘书。” “这是好事啊!” “但是以后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 “都是一个公司,多走几步而已。” “不是这个,三个月后,我就要离职了。”栗木水润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你会忘了我吗?” 爱莎一愣,升职两人虽然没有了工作上的联系,到底在一个公司,见面也较为容易,离职的话两人的交际不可避免会大幅度减少,甚至如果两人都工作繁忙,很容易就断了联系。 “在华硕的发展不好吗?以你的才能,过不了几年也许就是经理,甚至更上。” “不是不好。”栗木趴在桌子上,用手划着圈圈,皱着眉头说,“不是不好,其实一开始来到华硕是有些原因的,但是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也该走上一开始决定的轨道了。” “不能留下吗?” 栗木歉意的摇摇头。 “旷了大半年其实已经是很不靠谱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样啊!” 爱莎深深吐出一口气,用尽量欢快的语气道。 “其实也没什么,放假时我们也可以和现在一样聚在一起,喝一喝酒,聊一聊天。” “嗯……” “好了好了,无论是升职还是以后的离职,对你来说都是更好的发展,以后可不要忘了我们这群朋友啊。” “不会的。” 两人聊到很晚才分开,分开时爱莎在地铁门口前用力抱了一下栗木,栗木双手环抱住她,她们的交集在变浅,不能再和如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整天凑在一起,这种感觉让人无能为力又沮丧。 栗木回到秦笙的公寓,很早以前,她就拥有了这间公寓的最高权限,但是栗木拒绝秦笙任何的财产转移,她不想因此被秦笙束缚。 公寓内灯火通明,虽然没有热腾腾的饭菜,却在茶几上多了一杯温茶,栗木躺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些隐蔽的疲累一下子被舒缓了,秦笙在栗木开门时就已经从角落出来,爬到栗木身边替她解下高跟鞋,按摩着她的脚。 属于自己的栖息之处生活着属于自己的奴隶,灯火通明的房子在等待着自己,归来时一杯热茶一阵按摩就能抚平一天的疲劳,栗木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她只是突然觉得,和秦笙一直生活在一起也许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她们会一起度过往后的时光,与亲密但是有着自己生活的朋友不一样,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如同手,如同脚,如同身体的一部分,然而不可被替代,哪怕再有一个奴隶,也不是秦笙。 秦笙尽心的按摩着栗木脚部的穴位,这是他最近学的技能,既能舒缓栗木的疲惫又能趁机与她更加亲密。按了一会,栗木感觉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让秦笙停下。 “好了,过来吧!” 秦笙爬到栗木头边,栗木看着他,觉得像养了一条大型犬,他身上没有了配饰,只有脖子上的项圈还在,室内的恒温让他可以在慢慢凉起来的秋天仍然光裸着,而并不是他像狗一样的坐姿给了栗木这种感觉,而是他的眼神,忠诚温暖,仿佛永不背叛。 “去洗个澡,然后我们来烙印。” “好的,主人。” 秦笙爬到浴室,而栗木走到了调教室,几个烙印的铁块被放在烧得正旺的火炉旁边,新鲜的药物摆在一边,秦笙都已经准备齐全,明显对接下来的烙印极为期待。栗木笑了一下,她把大块的铁块先放入火炉炙烤,铁块还未通红,秦笙已经跪在门口了。 “过来吧。” 秦笙爬到火炉旁,皮肤感受到火焰的温度,看着慢慢烧红的铁块,他露出一点藏不住的惊惧。栗木往火炉里放入一块小块的烙铁 “躺在床上,拉开你的阴唇,第一下会印在你的阴唇上。” 秦笙听到后,表情明显害怕起来,下唇被紧紧咬住,他躺在床上分开腿,两只手抓住两边阴唇拉到最大,阴蒂环被取下以免影响烙印。 “好了,主人。” 他翁声回答,栗木并没有让小块的烙铁烧太久,只是略略泛红了就拿起来降温,阴唇细嫩皮肉又少,要想烫上印记又不至于造成严重的伤害温度要控制得极精准。 这一小块烙铁被铸成一小串英文Owner:LM,所有者:栗木,栗木的名称用首字母代替着,也足够宣示主权。 栗木喜欢让秦笙清楚的看着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任何东西,所以每次都要他仔细看着,这次也不例外。 “看清楚了。” 已经褪成暗黑的铁块一点点靠近秦笙下体,秦笙清楚的感受着热源越来越近,紧张得几乎要把阴唇扯破,他咬着牙,害怕的发出一声呜咽。 栗木的手很稳,也很慢,慢到秦笙能清楚的看到铁块一点点烙上阴唇,然后薄薄的阴唇一下发出烧焦的气息,离得太近手指似乎都感受到那种疼痛。 “啊!” 在高温的刺激下,阴唇瞬间破皮,细嫩皮肉被烧焦的疼痛仿佛锋利的刀片从神经一下塞到大脑里,而铁块一触即离,马上印到另一边完好的阴唇。秦笙痛的发出尖叫,拉开阴唇的手指不停颤抖着,雌穴却在刺激下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啊!好痛,好痛。” “乖,先别松手。” 说完,栗木转头拿起一瓶特别的墨水,在高温的刺激下,伤口并没有很多的血液,栗木把药水倒在秦笙阴唇上,与被烫破了皮肤的嫩肉直接接触,墨水瞬间反应,在伤口处凝结成深蓝色,把伤疤的形状永远留下。 直到药膏涂抹好伤口,秦笙才松开手,身体的疼痛略缓解了,他才察觉到喉咙间隐隐作痛,仿佛真的被铁片划破。 “先别急着哭,还有呢!来,转过身去。” 丰满的臀肉是更好的烙印位置,栗木拿起已经被烧得通红的‘奴’字挑了挑眉,秦笙不敢拉扯到阴唇,姿势别扭的转过身,直到他调整好位置,栗木才开口提醒。 “准备好了。” 栗木清楚的看到臀肉一瞬间紧紧绷起来,后又匆匆忙忙的放松,秦笙的拳头紧紧握起,感受到热量的那块区域冒着细小的鸡皮疙瘩,不过这都不能阻止栗木,她依然夹着烙铁缓慢的靠近秦笙右臀靠近腰际的位置,然后把通红的烙铁按入白皙的臀肉里,看到秦笙瞬间紧绷的身体,听到了蛋白质烧焦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和秦笙忍痛的轻呼,神经无法容纳的疼痛撑爆了大脑,秦笙眼前发黑,四肢刚刚用力过度一时间竟然无法动弹。 烙铁离开好一会了,栗木已经把墨水浇好,秦笙还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后背慢慢冒出汗珠,栗木看到他的指缝里慢慢流出一丝被汗水冲淡的红色,感觉不对,抬起他的脸,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栗木连忙端起旁边的淡盐水,扶着他的脑袋一口一口喂给他,好在秦笙并不是完全昏迷,吞咽的本能还在,身体应急反应消退,不一会就睁开了眼睛。 “主人。” “醒了,再喝几口吧,等有力气了起来动动手脚,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拉伤了。” “对不起,主人,奴替您添麻烦了。” “别再这么说了,所有决定,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自然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果。” “嗯。” 秦笙用力的点了点头,又喝了几口水,爬起来要上药,栗木连忙按住他,拿过他手上的药。 “你躺着吧,我来就好。” 伤口并不大,臀部的伤口也只有两指宽,更何况阴唇,等到伤疤褪去,会留下深蓝的印记,除非把肉剜下,其他的方法都不能消除,栗木涂好药后,才放心秦笙不知什么时候又昏睡过去了,她拉开秦笙的手指,他的两个掌心多出了整整十个被指甲刺破后的血印,破皮嫩肉外翻,血顺着手心流下,看起来就痛。 栗木小心的用棉签蘸上药粉,一只手拉开秦笙弯曲的手指,把他十个印记都涂上药粉,并没有叫醒他,替他简单的调整了姿势免得压到伤口,从卧室拿来毯子替他盖好,然后小心的关了灯,一个人回卧室了。 ‘一个人睡怎么有点冷清了。’这是栗木睡前的唯一想法。 阳光透过头顶的玻璃照下来,秦笙被过于耀眼的灯光叫醒,突然感受到与平日不同的姿势,连忙站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中午了,他连忙跑到隔壁,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一张纸条。 ‘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用你的手机请假了,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要看已经好了的烙印。’ 秦笙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照了照镜子,黑色的疤痕难看的印在臀部,只能隐约看到是一个字,略拉扯还有新鲜的血滴留下,然而这么难看的印记却让他倍感安慰,他已经被栗木认可,除非极为特殊的情况,否者他可以永远跪在他脚边。 与此同时,栗木已经与伙伴一起到达赛区,每个队伍都属于一个公司,还未开始比赛就大张旗鼓订做胜利后的宣传,她们公司一下子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不少敌意的眼光上下扫描着她们,而后冷哼一声,表示不屑与之为伍。 第一场是考察理论,上场的并不是栗木,而是理论经验最为丰富的阿雄,而后不到一个小时,阿雄以亮眼的满分在主席的激动宣布下获得了第一场的胜利,为他们带来了全场的目光,而此时其余队伍最高也不过完成了一半题目。 与预想的一样,接下来的几场,他们同样以绝对的优势和傲气获得了比赛的胜利,赛后几个年轻人拿到了数不清的公司邀约。 几个人赛后高兴的聚在一起,点了一大件啤酒和乱七八糟风格的零食,相互举杯庆祝。 “耶!第一阶段目标,完成!” “哈哈哈,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可真让人愉悦。” “不错。” 栗木也拿着一瓶啤酒,吨吨吨的干掉一瓶。 “来,干杯。” 几个人在酒吧喝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声咔嚓声惊醒了其他人。 “怎么了,栗木。” 栗木扔掉手里被捏扁的啤酒瓶。 “没事。” 而她的表情雷电交加,怎么都不是没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