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华池浮香(游春池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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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华池浮香(游春池强制H) 王临风心想:“游少侠说话糊里糊涂的,但话中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一定是闻人老妖叮嘱过他,决不能对我心慈手软……” 既然求情无用,王临风索性闭上眼睛,咬住下唇,任凭游春池再怎么猛烈挺进,他都紧紧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如此沉默了片刻,闻人歌看得有些扫兴,琵琶声渐渐变得平淡无味,说道:“池儿,你怎么如此死板无趣?王道长都要打起瞌睡了,你快弄些新花样出来。” 游春池立即应道:“是。”但他不知“新花样”是什么,稍作犹豫,缓缓抽出了自家性器。 王临风下体一空,后穴痛楚减弱了几分,睁开眼睛看向游春池,轻声问道:“你……你完事了吗?”脸色苍白,眼角红通通、湿漉漉的,一滴泪珠挂在腮帮子上,看起来格外凄楚。 游春池摇摇头,呆呆说道:“太师父说……新花样……”忽然心中一动,伸手握住王临风的肩膀,一把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 他不手知轻重,王临风又被点住穴道无法自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砰得一声巨响,下巴重重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全身俯趴在地,每一处伤处都遭到牵动,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游春池木讷地重复道:“新花样……”一边说着,一边将整个身子都压到王临风背上,下体一沉,龟头顶开松软的穴口,粗大性器重新肏进了红肿的小穴! 那可怜的肉花还未闭合就再度撕裂,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伤口又溢出一股鲜血,两人下体相连之处被染得一片猩红。 王临风脸颊贴住地面,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行热泪。 闻人歌这才高兴起来,琵琶曲调又变得灵动悦耳,笑道:“王道长,你这样血流个不停的,倒好像处女承欢似的,可惜你早就不是处子了,实在是委屈了我清清白白的池儿,对不对?” 又嘱咐道:“池儿,你可悠着些,别把他折腾死了,我还要留着他来对付——” 王临风实在无法抵受这漫长无尽的身心疼痛,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闻人歌接下来说的话,他全都听不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临风幽幽醒转,那曲早已停止。 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得厉害,闷哼几声,强撑着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身处密室之中,心里是说不出的苦闷绝望,恨不得永远昏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忽觉下体一片冰凉湿润,竭尽全力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又变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姿势,两条长腿大大张开,后穴流出一团不堪入目的红白之物。 游春池正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拿着一块布巾,细细擦拭他下体的脏污,神情十分专注。 他身边还摆着一只木托盘,托盘上放了一只白瓷药瓶、一碗米饭、一蛊药汤和几碟素菜,饭菜汤水都热气腾腾的,散发着一股诱人香气。 ——想来是有人趁着王临风昏迷之时,打开天花板的洞口,把这只木托盘放了下来。 王临风数日未进米水,方才又经历一番恶战,身心都遭受了惨痛折磨,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可他身上穴道还未解开,只能眼巴巴盯着饭菜,馋涎不住吞进肚里。 游春池认认真真擦净了王临风的身体,放下布巾,拿起药瓶,旋开瓶盖,瓶中装满了凝露般的碧绿药膏。 他用指尖挖出一大坨药膏,涂抹在王临风红肿撕裂的后穴之上。 那药膏一碰到肌肤,便化成一片清凉水珠。 王临风下体那难以言说的伤口,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适意舒服,忍不住哼哼了几声,露出难以自持的神色。 游春池抬头看了王临风一眼,见他眉梢眼角一片春情,忽然脸色一红,闪电般移开目光。 低下头,又挖了一大块药膏,食指上裹了厚厚一层,一边按住王临风的小腹,一边把手指缓缓插入那娇小花穴。 王临风轻轻叫了一声,随即忍住,默默感受着游春池的手指推进体内,极为缓慢磨人…… 游春池才插进去一个指节,指尖便被紧致肠壁所重重包围,触手一片温暖滑腻。 他的脸色变得更红了,不敢抬头看王临风,在那洞穴中四处揉摁摸索。指上药膏迅速融化,带来一阵凉爽刺激的快感,敏感甬道登时变得格外湿润泥泞。 王临风沉沦在这难以言喻的清凉快感中,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似乎融化成了一滩水…… 游春池心中一荡,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齐在那小肉洞中浅浅抽插。 王临风方才饱受煎熬凌辱,突然之间受到如此温柔的爱抚,快感成倍叠加,更叫他难以把持,男根逐渐充血,慢慢挺立起来。 游春池见他的性器有抬头趋势,便将那笔直肉茎捉在掌心中,一边淫弄他的后穴,一边上下撸动他的男根。前后兼顾,上下其手,卖力爱抚,缠绵至极。 王临风舒服得头皮一阵发麻,十根足趾忍不住蜷向脚心,呻吟着说道:“你……你们快杀了我好了,做什么打人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反正都是要杀我的,还在我身上浪费药膏?”说得委屈愤怒,但语调上扬,倒像是爽利得要哭出来了。 闻人歌笑道:“啊呦,小道士要哭鼻子么?可是要老道士来哄你了?” 王临风脸色烧红,口中嗯嗯呻吟,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又盼着游春池继续抚慰自己,又希望他快些松手,别叫自己在闻人老妖面前出丑了……心里羞愤欲绝,身体却沉湎于快感之中,那真是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没过多久,王临风轻轻呻吟一声,下体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水,后穴则一阵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了游春池的手指。 游春池不再动弹,等到王临风享受过高潮余韵,才慢慢抽出手指。 见王临风的下体湿淋淋的,游春池又取布巾擦净了他的身体,替他穿好破破烂烂的衣裤,把他上半身扶起来,轻轻靠在自己怀中。 王临风心神飘荡,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抱着我……抱着我做什么?” 游春池端起碗筷,夹了一块子米饭,作势要喂到王临风口中。 王临风低头看着那一筷子温润晶莹的白米饭,一时间饥火大炽,却不愿服软,把头一昂,说道:“我不吃!” 游春池露出十分着急的神色,劝道:“你要吃饭……不然……不然……”不然怎么样,却说不上来了,只得把筷子伸到王临风嘴边,米饭紧紧贴住他的嘴唇。 王临风用力闭住双唇,怎么也不肯张开。 游春池很是焦急,呀呀叫了几声。 密室之外传来闻人歌惬意的笑声,说道:“王道长,你饿坏了自己不打紧,可怜你师父知道了,岂不是要伤心得掉眼泪了?” 王临风想到自己刚才的淫态都给他看了去,羞怒交加,厉声说道:“你不配提我师父!” 闻人歌笑着说道:“我怎么不配提起你师父了?他究竟有什么了不起,江湖上人人都怕他怕得跟什么似的?他唯一的爱徒落在我手里,我要打便打,要骂便骂,搓圆揉扁,随心所欲,他能阻止我吗?区区在下的本事,胜过大名鼎鼎的章真人百倍还不止了。更何况,池儿如今练成了浮屠圣功,打遍天下无敌手,嘿嘿,章真人那‘天下第一’的金字招牌也要乖乖交出来了。” 王临风听他嘲讽师父,更是火冒三丈,怒道:“一派胡言!我师父是不是天下第一,轮不到你来——唔唔——” 原来他一开口说话,游春池就瞅准机会,飞速将米饭塞入他的口中。 王临风要用舌头把米饭顶出来,游春池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在他下颌咽喉处不住按摩,强逼他吞咽食物。 王临风唔唔叫了几声,那块米饭终究还是顺着食道落入肚中。 游春池见他终于“愿意”吃饭,不禁展颜欢笑,高高兴兴说道:“你……你好乖……乖乖吃饭……” 王临风瞥眼见游春池容颜俊美如玉,举止温柔和顺,左眼已残,表情却欢喜得好像小孩子一般,哪里还是方才那般狰狞凶悍的狠样? 他不禁心中一酸,满腔火气烟消云散,说道:“游少侠,你……你要是没有中幻乐仙法,那该多好?为什么这些坏事,居然会发生在你这样的好人身上?” 游春池对此充耳不闻,兴冲冲夹起一块素豆腐,送到王临风的唇边,微笑说道:“你吃啊!” 王临风不忍再拂他之意,再说他实在是饿得紧了,就算闻人歌在饭菜里下毒害他,那也是给他一个痛快,于是不再拒绝,张口大吃起来。 游春池更是欢悦,眼中闪动着欣喜的光芒。 他俩一个敞开肚皮地吃,一个不厌其烦地喂,不一会儿便将饭菜吃得个精光。 游春池放下碗筷,展开双臂搂住王临风的身子,额头在他肩颈中轻轻磨蹭,露出亲昵依赖的神情。双手还在王临风身上不住摩挲,似乎在回味方才那番激烈云雨。 王临风给他摸得身上一阵发热,又看他未受到闻人歌幻乐驱策的时候,性情十分和顺亲善,和从前相差无几,心中又燃起一分希望,低声说道:“游少侠,你快醒过来,好不好?” 他这话说得甚轻,闻人歌却听得清清楚楚,懒洋洋说道:“王道长吃饱了肚子,便来打我的池儿的主意么?池儿,你给我出来,今天就到这里罢。” 游春池却装作没有听到的模样,低下头去,仍旧搂抱着王临风。 闻人歌声音一寒,厉声说道:“池儿,你又不听话了么?”指尖勾动琵琶弦,铮的一声厉响,威胁意味十足。 游春池低低呜咽了几声,神情变得十分害怕,只得放开了王临风,依依不舍站起身来。 只听得一阵机关运作之声,天花板上洞口再度打开。 游春池收拾了碗碟布巾,端起托盘,转头深深看了王临风一眼,终于纵身跃起,从洞口出去了。 王临风的穴道还未解开,只能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唯一的洞口迅速闭合。 外面传来轻捷至极的脚步声,似是游春池出了密室,快步走到闻人歌身边。 忽然游春池发出一声惨呼,也不知闻人歌是用刀刺了他一下,还是用针扎了他一记! 游春池痛得声音发颤,说道:“太师父,我……我知道错了……” 闻人歌低声说道:“你现在主意越来越大了,还敢假装听不到太师父的话了?” 游春池颤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说话颠三倒四,显得极为惊恐。 王临风看不见外面情状,不知闻人歌在如何惩治游春池,忍不住喊道:“老妖怪,你别再折磨他!” 闻人歌哼了一声,说道:“我又不是在折磨你,你管什么闲事?” 王临风说道:“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闻人歌笑了笑,淡淡说道:“一切全凭你自己做主。倘若你愿意服输,从此做我手中傀儡,我立即放你出来,一样把浮屠圣功的秘籍交给你,一样喂你吃易筋换骨的大补药物。池儿有过的好处,你也全部都有,我绝不会偏心,保管叫你的武功也能超过章真人。以后你就和池儿并称‘天下第一’,那不是美得很吗?” 王临风冷冷说道:“王临风做不来‘天下第一’,此生有幸能做‘天下第一’的徒儿,那就心满意足了。” 闻人歌朗声大笑道:“池儿,你听见没有?王道长要拜你为师呢!那我岂不是成了王道长的祖师爷么?哈哈哈——” 游春池那边却毫无声息,或许是给闻人歌整治得不敢再说话了。 王临风怒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哇,你……你尽管笑去罢,等玄晧师父他们杀到冰湖宫,瞧你还笑不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