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树犹如此(师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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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树犹如此(师徒H) 章碧津填满王临风的身体之后,王临风满腔欲火稍有抑制,但旋即又感到一种更加焦灼的空虚感。 于是他足尖点地,抬高双腿,腰部悬空,竭力纳入师父的性器,双臂则愈加搂紧了师父,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章碧津心领神会,下身徐徐肏干起来。 初始只是浅浅抽插,其后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强,几乎是整根拔出,只剩下龟头卡在紧缩的穴口,再猛地整根捅入,狠狠摩擦阳心所在,不住开拓紧窄翕张的甬道,直达徒儿体内最深最深的地方…… 王临风但觉绵绵不断的快感没顶袭来,来势密集而汹涌,连喘气的余地也不留给自己,不由得神魂飘荡,难以自禁。 男子阳物最长也只能触及小腹内部,章碧津自然也不例外,但王临风意乱情迷之时,只觉得师父每一次插入似乎都能贯穿自己全身,就连魂魄都要被师父撞出体外,实在是愉悦绝顶,难以言喻。 师徒俩便这么席天慕地交媾起来,躯体相叠在一起,水乳交融,无限炽热…… 王临风被师父顶得浑身震颤,身子在地上不由自主地前后挪动,渐渐磨碎了身下铺着的一层枫叶。 他自己的衣衫也分散开来,露出一大片赤裸肌肤。 但见他胸肌紧实,形状完美,两枚乳首都充血竖立起来,如同两粒红彤彤的小豆子。 情欲蒸腾之际,白腻的肌肤更如醉酒般泛起了一层粉红色。 王临风哼哼了几声,心神摇曳之际,眼中望出去朦朦胧胧的一片,看见师父剑眉微蹙,紧抿薄唇,面容身形似乎都溶化在了月色之中,格外圣洁庄严。 光是看章碧津的神态,谁能想到这位仙人般的道长正欲望勃发,挺动孽根,一下接着一下肏干着徒儿最羞耻的后穴? 王临风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羞窘,咬住嘴唇,努力压抑放荡的呻吟声,同时松开胳膊,不再抱住师父的脖颈,偏过脑袋枕在满地枫叶之上,又反过手背挡住了上半张脸,不敢再多看师父一眼。 章碧津低头望去,只见徒儿手心的掌纹纵横交错,细细密密,骨节分明的五指微微张开,透过纤细的指缝,隐约可见他眼睫黑漆漆又湿漉漉的,神色显得异常窘迫羞赧。 章碧津不动声色,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光采。 数不清的枫叶树枝在二人上空交错横架,夜空冰轮皎洁明亮,月光透过枝叶缝隙中照射而下,柔和而恬淡,师徒俩从头到脚都蒙上了一层淡银色光晕。 忽然林中吹起了一阵刺骨寒风,直吹得满林枫树簌簌发抖,千百枚枫叶打着旋儿飘落下来。 偶有几枚枫叶落在王临风赤裸的胸口上,如同一只只丹砂色手掌印在他白色肌肤上。一副胡天胡地的香艳场景,陡然生出了一分诗情画意。 红枫如雨飘落,放眼望去天地皆红,他们今夜本是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此时却与枫林融为一体了…… 王临风给冷风一吹,本就遍体生寒,胸口又落了这几片冰冷枫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肌肤上冒出一片细小疙瘩。 章碧津问道:“你冷静些了么?” 王临风点点头,又轻轻嗯了一声,手背仍然挡住面孔,不明白师父所问何意。 章碧津见他很是茫然,便提醒他道:“你再练一练清虚功罢。” 王临风早已把练功的事儿忘到了脑后,闻言心神一震,说道:“是!”放下双手,抖落枫叶,躺平身子,开始尝试运转真气。 此时王临风还未到达高潮,章碧津知道情事还不能停下,否则雪域情龙得不到满足,就会加倍欺负徒儿,但又不能太过莽撞,以至于干扰他练功。 因此王临风运气之时,章碧津下身仍然不停挺入抽出,只是速度缓和了许多,一举一动都慢条斯理,隐隐配合着王临风的吐纳呼吸。 但王临风已经适应了方才猛烈有力的畅快性事,一旦师父放慢了节奏,他的身体内部立即感到异常空虚,欲火蹭蹭往上冒,心中着叫嚣想要被深深捅入…… 如此折磨之下,无论王临风再怎么努力行功,丹田内息总是紊乱不调,真气时断时续,毫无半点儿进展。 章碧津见他神色痛苦,问道:“怎么喘不过来气了?是我压住你了么?” 王临风摇了摇头。 章碧津问道:“哪里不舒服?” 王临风先是咬住嘴唇不说话,俊朗面容上满是羞窘之色,接着按捺不住了,用气声说道:“师父,你紧紧抱住我……” 章碧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不再多言,单手搂住他的身子,一下子坐起身来。 王临风毫无防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突然就双腿分开,跨坐在了师父身上。 两人面对面相抱而坐,章碧津的男根一下子就深深捅入小穴之中,甚至比平躺之时更加深入了几分。 虽然姿势变化,但师徒俩身体相连之处不但没有分开,反而更加深入,更加狎昵亲密…… 王临风啊的叫了一声,舒爽得头皮发麻,胯间性器顶在师父的小腹上,茎身愈加坚硬肿胀,龟头则不可抑止地流出一股透明体液。 他失神地抬起头颅,仰头望着天上,红枫如烧,明月如雪,红白分明,实为人间极乐…… 过了好一会儿,王临风才从极度快感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师父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心中一阵动荡,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线条。 章碧津颇有耐性,饶是徒儿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用热乎乎、湿漉漉的娇小后穴咬住了他的下体,还痴痴抚摸他的面容,他仍是一动也不动,微微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师父?” 王临风吃了一惊,连忙收回手,说道:“是我……是我冒犯了师父……徒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章碧津反问道:“真的再也不敢了吗?” 王临风心下一阵慌乱,说道:“我……我……不是的……” 章碧津淡淡说道:“自己做不到的事,不要随便许诺别人。” 王临风惭愧极了,说道:“是……只怕徒儿以后还要常常冒犯师父……” 章碧津对此不置可否,又提醒道:“清虚功。” 王临风不敢再胡思乱想了,立即依言运转功法。 章碧津这时不再有意控制速度,双手握住王临风的腰肢,腰身发力,阳物自下而上开始肏干起来,每一次都格外沉着有力,直捅到最深处才肯停下。 王临风的身子犹似骑马般上下起伏,头发披散,衣衫凌乱,格外不堪。 但说来也怪,师父狠狠肏进来之后,他的小腹里面似乎变成了一轮太阳,又似乎藏了一只火炉,丹田中焕发出阵阵暖意,热流徐徐转遍全身,周身经脉格外安泰通畅,真气畅通无阻,毫无拘碍。 清虚功主戒淫戒躁,而雪域情龙主催发情欲,二者完全相反,互相抵抗,本不该如此和谐共存,再说道士练功之时必须静坐入定,不能受到外界一点儿干扰,所以章碧津刚刚才有意放慢节奏,却没想到,真实情况与自己的预料完全相反。 此刻情到浓处,他越是狠狠欺负王临风,雪域情龙越是餍足,王临风反而越能轻松运功。 章碧津稍一思索,便即想通其中关窍:只有满足了雪域情龙,这淫物才不会跑出来捣鬼作乱,便好似要用诱饵勾引毒龙出洞,再慢慢将其教养驯服一样。 待到王临风日后渐渐掌握了清虚功的诀要,内家功夫更上一层楼,那就可以省去以饵相诱这一节儿。就算雪域情龙再发作,王临风也可以全凭内功压制下去,那时才算大功告成,道德圆满。 章碧津原本对清虚功的功效并无很大把握,现在亲身验证过,终于有了几分信心,双手托住王临风的身子,挺动下体,不住在那红艳艳的小洞里翻搅顶弄。 王临风闷哼一声,不过多久,蓦地绷劲身体,陡然冲刺到了最高峰,连忙用衣摆紧紧包住了龟头,以免精液流出弄脏了师父的道袍。 章碧津也催动精关,将满腔精元射在了王临风的体内。 王临风从前泄出元阳之后,总是精疲力尽,酸软无力,几乎每次都会沉沉睡去。 但这次不知是否因为修习了清虚功的缘故,高潮以后,周身颇为安定舒适,如同游子归乡,又如倦鸟归林,无限充盈完满,精神十足旺健,半点儿也不见委顿。 章碧津表情仍然无甚变化,拔出性器之后,将王临风安放在一边,自己打坐运气一个周天,气息便已平稳,睁开眼睛,望见不远处一株大枫树下立着一棵小树苗,不知想起了什么,恍然出神片刻。 王临风时时关注着师父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章碧津回过神来,说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王临风问道:“什么事?” 章碧津说道:“你当年刚上武当山的时候,长得小手小脚,孱弱稚幼,还没有那一棵树苗高。那么小的一个娃娃,一转眼就长成了大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把你拉扯到这么大的。” 王临风展颜微笑,说道:“我就是那棵小树,师父就是那株大树,咱们俩一直挨在一起。” 章碧津却不说话了,心想这两棵树挨得这样近,小树晒不到太阳,喝不到雨露,在土里又扎根不深,将来必然无法成材,说不定不过多少年就会枯萎了。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章碧津耳边忽然响起了尹东元说的那句话:“你做主做得也够多了,这一回就让小道爷自己做主罢。” 自己如此严密地看护着徒儿,对他到底是好是坏? 章碧津剑眉微蹙,默默思索起了心事,忽觉肩膀一沉,转头望去,却是王临风挨蹭着靠近过来,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