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鬼迷心窍(魔教少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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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鬼迷心窍(魔教少主H) 原来就在众人争执不休之际,万千鸿悄无声息来到了玉湖之畔。 他身法本就轻捷,王临风等人又都是强弩之末,直到他出声高喊,众人方才察觉他的所在,俱是愕然变色,心思却各不相同。 偌大的山腹玉湖登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万千鸿两道冰冷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白云间身上,说道:“谁把你打成这样?” 白云间听万千鸿关心自己,心中欢喜无限,嘴上却厉声嗔道:“你还有脸问我?问你的相好去罢!” 万千鸿立即看向王临风,说道:“你为什么打她?” 王临风又羞又恼,说道:“谁是你的相好了?你怕羞不怕羞?” 万千鸿脸色一沉,说道:“很好,王临风,我最后再来收拾你。”又转向白云间,冷冷说道:“白娘娘,你当年不是发过毒誓再也不回圣教总坛了吗?为什么又带着这群乌合之众过来捣乱?” 闻人歌接过话头,笑着说道:“见过万少主,且听本座解释——” 万千鸿说道:“我问你话了吗?要你多嘴?你和你的烂琵琶再发出一点儿声音,我就命人撤掉站桩,让你们几个在玉湖上相守终老。” 闻人歌眉头一皱,不再多言,心里却暗自疑惑:圣教总坛共有一百零八道天堑机关,哪怕万千鸿一收到消息就动身赶路,也不会这么快就赶回总坛……难道他是一路施展轻功,活生生攀上雅陵峰?这于内力的损耗未免太大,他为何如此急不可待? 白云间语气倨傲,说道:“万千鸿,你凶巴巴的在审问犯人呢?闻人宫主是我请来的帮手,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幻乐仙法逼疯了章碧津,那么自然要由冰湖宫了结此事。若不是你出来叫停,闻人宫主早就逼问出七宝圣塔的下落了。” 万千鸿冷笑一声,说道:“金塔玉湖是我教至圣净地,闻人宫主却强逼王道长和游少侠在此行苟且之事,当真是周郎妙计安天下,好一个足智多谋的帮手啊。” 其实,白云间也觉得闻人歌此举太过乖张出格,却不肯服软,说道:“闻人宫主只是吓唬吓唬两个小娃娃罢了,又不是真的要他们做那不要脸的勾当……”瞪了闻人歌一眼,续道:“就算他确有此意,我既然知道姓王的是你的相好,岂有放任不管之理?” 万千鸿喔了一声,冷冷淡淡说道:“这么说来,你对我倒是十分关照了?” 白云间心中微觉酸涩,嘴上仍是阴阳怪气,说道:“呵呵,我是有心回护王道长清白,但架不住他水性杨花,自甘堕落。据我所知,王道长和不止一个男子不清不楚。你堂堂圣教少主,居然做了武当贼道士的后宫佳丽,嘿嘿,这名声说出去,那可不大好听啊!” 王临风虽满心满眼顾念着师父,但耳中仍听着万白二人说话,闻言啊的叫了一声,急道:“白娘娘,你别说这种浑话了……叫我师父听着怎么办?” 万千鸿更是怒火冲天,冲白云间喝道:“他是不是水性杨花,我能不知道吗?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准说这种多余的废话!” 但越想越是生气,于是从腰间抽下长鞭,凌空狠狠抽了几鞭,鞭风飒然作响,玉湖上泛起阵阵涟漪,玉光浮动,莹润旖旎。 白云间见他动了怒火,不敢再说。 万千鸿抽了几鞭子,心绪稍宁,又说道:“好,白娘娘,就算你说的是真话,那你为什么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偷偷混进总坛来?究竟是你眼里没有我这个圣教主,还是你想把七宝圣塔据为己有?” 白云间迟疑说道:“我……我……” 万千鸿看她结结巴巴的答不上来,冷冷说道:“你不必再费心编造谎话,既然你回来了,以后就别想走了。”转向闻人歌,昂然说道:“闻人宫主,你私闯我教圣地在先,图谋淫邪歹事在后,按照教规,我该把你丢进玉湖里烧成灰烬,但你是四大天王的授业恩师,与我爹爹颇有渊源,我改日把你交给爹爹处置。” 闻人歌微笑说道:“万少主才是圣教之主,难道事事还要请示爹爹不成?” 万千鸿说道:“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你是不是给王道长和游少侠喂了毒药?你先点住他们的穴道,再把解药给他们吃了。” 闻人歌轻叹一声,无奈照办。 这回游王二人服下了真正的解药,但服药前又被点住穴道,即便驱散了软筋散药效,两人仍然是动弹不得。 万千鸿又打了几个手势,众活佛踩着站桩来到高台之上,齐心协力抬起白、游、王三人,转身行往对面。闻人歌抱着琵琶跟在最后。 王临风不愿离开师父,眼中含泪,扭头唤道:“师父,师父,你醒一醒啊……” 章碧津一声不吭,一头华发落下来挡住面容,看不清是何表情。 王临风心如刀绞,潸然泪下。 众人越过玉湖,钻入隧道,返回金塔,早有数名教徒守在塔外等候吩咐。 原来金塔玉湖是七宝圣教的秘地,只有教主或者教主亲信方能入内,普通教徒一生无缘进入。 因此,虽然众活佛年老体衰,万千鸿也得令他们搬抬王、游、白三人,等到出了金塔,这笨重活计才交给普通教徒。 漫天繁星之下,金塔宝光灿烂。 众教徒将游王二人安置在一副软担架中。 几名女教徒恭恭敬敬搀住了白云间,扶着她往西面去了。 接着,游春池和闻人歌被教徒们押往北面,只留下王临风一人。 王临风忍不住问道:“万少主,你要把游少侠送去哪儿?为什么把我们拆散开来?” 万千鸿反问道:“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空关心别人?” 王临风咬唇不语。 万千鸿哼了一声,用异域语言向众教徒嘱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众教徒抬着王临风行向总坛中央地带,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来到一间暖阁,推门而入,屋中却是好大一方浴池,池内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引入山间温泉,水气氤氲,雾气缭绕。 几名高鼻深目的胡人婢女围了过来,轻声细语说了些什么,不知是哪一国的语言。 王临风听不明白,众婢女不再多言,当即为王临风沐浴擦身,束发戴冠,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 那头冠为黄玉所制,衣服则是直领缓带的玄门道袍,似乎是早就准备好的。 王临风只觉得一头雾水。众教徒将他放回担架,抬出暖阁,穿花拂柳,来到一处雕梁画壁的精致屋舍。 进门一看,屋中一面墙上挂着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另一面则立着书架,架上摆满书籍经典。 偌大的屋子里只点了一根蜡烛,万千鸿正坐在烛下读一册书卷。 烛火如豆,明灭不定,照得他两颗蓝宝石般的眼珠一会儿光华明亮,一会儿黑暗深邃。 众教徒向万千鸿行了礼,万千鸿头也不抬,伸手朝内室一指,众教徒就将王临风抬到内室之中,扶他躺在床上,又迅速退去。 王临风环顾四周,见内室陈设雅致精巧,想来是万少主的寝室。 过了许久,万千鸿才放下书卷,缓步走到内室床前,居高临下看着王临风,说道:“魔剑天王帮你取出了七根银针,是不是?” 王临风说道:“是,你要补回来吗?” 万千鸿转身去了外间,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副手铐足铐,紧紧铐住了王临风的双手双脚,然后飞指解开了他的穴道。 王临风一骨碌坐起身来,用力挣了挣,发觉手铐质地异常坚硬,不由泄气,说道:“万少主这是何苦来着?直接下银针不是更方便?” 万千鸿说道:“我教下针手法有其独到之处,第一次下银针只是封住内功,第二次再下,中针者却是立即毙命,药石无医。” 王临风心中微动,说道:“我……我闯进你教重地,你竟不杀我么?” 万千鸿沉默半响,闷闷说道:“那天少林方丈和叛徒魔剑双双助你,你明明可以一剑杀了我,又为什么不动手?” 王临风心绪乱成一团,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 万千鸿却是咄咄逼人,追问道:“因为你不舍得杀我,对不对?” 王临风脸上微红,说道:“这又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你别再问啦。” 万千鸿眼神愈加冰寒,恶狠狠说道:“对你而言是小事,对我却恰恰相反。我问你,你自己的心思,你自己怎会不知道?你做得出来,却没脸承认吗?” 王临风心脏怦怦乱跳,低下头去,望着床上织金绣银的华贵被褥,说道:“你说得对,我当时确实该一剑杀了你,可我鬼迷心窍了……” 万千鸿重重哼了一声,说道:“鬼迷心窍,鬼迷心窍……我万千鸿何等样人物,到你嘴中却成了‘鬼’?” 王临风抬头看了万千鸿一眼,发现他口气虽然恨恨的,但神情似乎并不生气,于是问道:“万少主,你是不是把游少侠关起来了?你为什么不把我也关起来?为什么还给我洗澡换衣裳?” 万千鸿斜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见到章真人以后魂都没有了吗?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王临风一呆,忽然意识到众人在山腹玉湖耽搁了整整一天,现在已是第二天夜里,雪域情龙又要发作了! 王临风羞窘万分,说道:“你给我换上道袍,原来就是为了……为了……” 万千鸿不说话了。 两人在黑暗中沉默以对。 王临风心跳如雷,暗自掂量腕上铁铐的分量,心想我曾经用铁铐杀了万千鸿的坐骑,若是此时突然发难,说不定能杀了万千鸿本尊,但我杀了他又如何?雪域情龙一样会发作,我还能去找谁?其后又如何从魔教脱身? 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说不定他内心深处,也不愿想出一个好办法…… 这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又鬼迷心窍了? 王临风一会儿想着师父,一会儿想着面前的万千鸿,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体内忽然升起一股热浪,烧得他四肢百骸无不滚烫——子时到了,雪域情龙发作了! 王临风双颊升起两团红晕,眼神涣散迷离,唇缝间吐出一缕热气,瞧他衣冠宏然端正,分明是一个丰神如玉的年轻道士,本该清心寡欲,无喜无悲,此时却露出情动难耐的神态,当真叫人血脉喷张。 万千鸿心中一荡,口中则冷冷说道:“王临风,咱们都知道今夜会怎么收场,你扭扭捏捏的好不好笑?做作给谁看呢?” 王临风更是窘迫,低声说道:“你说话总是这么不中听……” 万千鸿说道:“你不愿意听我说话,难道我就很愿意跟你多嘴?转过去趴好了。” 王临风双手紧紧拽住手铐铁链,又缓缓放开,一言不发转过身去,俯身趴在床上,果然不再反抗。 万千鸿倒没料到他今夜这么听话,心中微动,伸手掀起他长袍,又脱去底裤,露出他光洁挺翘的后臀和两条匀称的长腿。 清冷月光洒入窗户,只见他双腿之间,一根漂亮阳物已经蓄势待发,高高翘起。股间后穴则不住翕张,热切期盼着雄性的猛烈侵占…… 王临风下体略觉寒冷,不由微微发颤,放下手肘撑住床铺,臀部却抬得更高了。 这么一个颀长高挑的英俊道长,到了床上却摆出匍匐乞怜的姿态。若是同门道侣相见,只怕要羞得遮住眼睛了…… 万千鸿一声不吭,翻身上床,跪在王临风身后。 他取了软膏,涂抹在王临风的肉穴入口,接着三指并入,稍作扩张,便解开腰带,取出自家阳物,对准柔软湿热的洞口,一寸一寸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