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抓胸肌吃大鸟,一脱鞋脚臭熏天
王虎下身只穿了条裤衩,两条结实得像树桩一样的长腿伫在地上,浓密的黑色腿毛卷曲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主人在紧张地打颤。 洛惜白嫩的手不老实地在王虎健壮的雄躯上游走着,从八块强健有力的腹肌起始,一路向上,最后抬起胳膊,一把抓住两块硕大的胸肌。 嗯,手感不错,王虎的皮肤厚实而有韧性,有着像沙粒般粗糙的质感,整块胸肌又大又饱满,以他的小巧的手根本握不住,洛惜只觉抓得十分满足。没过多久,他又感觉王虎胸口贴着他手心的两粒奶头变大变硬,挺立了起来,他又改用指尖轻轻揉捏着那两粒奶头。 那光滑细腻的手触碰挑逗自己的身体,最后又捏住了自己敏感的乳尖,王虎一只手拎着一桶水,另一只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他血脉偾张,内心翻涌,面上强作镇定,佯怒道“你,你他娘给老子住手!” “那天晚上我可全都看到了......”洛惜压低了嗓音,“虎子哥,你偷拿我换下的亵裤,做这档事儿!”话毕,洛惜原本揉捏着王虎奶头的一只手突然离开,一把抓住王虎的下体。 王虎穿的裤衩很薄,根本遮掩不住胯下的风景。此时他两腿间早已撑起了一个雄伟的帐篷,仿佛里面有条巨龙正欲顶开束缚,一飞冲天,却被洛惜隔着布料握在手里。 自己堂堂一条汉子,命根被瘦弱的幼弟钳制在手里,王虎感到又羞又急,却因着事发突然,再加上被洛惜揭露了亏心事儿,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他其实说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没有血缘关系,却自小亲昵的弟弟产生超越兄弟的情愫的,只知道等他察觉,自己已经时常嗅着弟弟换下来的亵衣亵裤,偷偷自渎。 此时此刻,王虎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但心底又隐隐生出一丝兴奋。究竟是因着自己不敢言明的心思被洛惜主动挑明,还是因着自己深爱的弟弟的手正抓着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呢? 王虎涨红了一张年轻却已男人味十足的脸,支支吾吾道:“哥,哥那是.......” “我知道虎子哥你喜欢我,喜欢媳妇的那种喜欢!”洛惜越说到后面语气越轻,语速越快,在王虎看不到的身后,一张无瑕的玉颜染了红晕,“惜儿也喜欢虎子哥,想被虎子哥亲的那种喜欢......” 一瞬间,时间似乎是静止了一会儿,之后洛惜又加大了两只手的力道,泄愤似的一手用劲捏王虎的乳头,另一手紧捏王虎的鸡巴,怒道:“我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你个呆子怎么还跟根木头似的!你到底还算不算个男人啊?” 王虎板着黑脸,沉默地躬腰将木桶轻放到地上,省得一不小心摔坏,接着两只大手握住那洛惜贴在自己身上的两只小手。 洛惜感到天旋地转,双脚凌空,一不留神已经被横抱了起来,横亘在眼前的是一片古铜色的健壮肉体。 “你个小混蛋,这他娘可是你自找的!”王虎恶狠狠道,抱着洛惜走回屋里。 洛惜回过神来,丹唇轻启,泠泠如风舞珠帘般轻笑出声。伸出手搂住了王虎,白嫩细腻的小脸紧紧贴着那彰显雄性魅力的健硕胸膛。王虎炽热的肉体,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味,洛惜深深吸了一口,觉得有些沉醉。 王虎被洛惜在胸口这么一嗅,不禁喉头滚动,吞了口唾沫,再也抑制不住那雄浑粗重的低喘声。 ...................................................... 进了屋里,洛惜被王虎抱到炕上。其实从小洛惜就跟着王虎睡同一张炕,后来王大虎去世,空了一张炕出来,兄弟俩才分开睡。如今王虎抱着洛惜回到这张自己小时候睡的炕前倒是熟门熟路。 洛惜躺在炕上,柔顺的黑发在身下散开,宛如泼墨入水,定格在将散未散之际。少年白皙的面容,玲珑的身段,即便穿着最普通廉价的布衣都遮掩不住那妖精般的风情。 王虎黝黑的脸上涨得通红,魁梧的雄躯占满了洛惜的视线,胯下撑起雄赳赳的凸起十分明显,嘴上却还色厉内荏道:“老子以前居然没发现你个小兔崽子骚成这样!” 洛惜瞧着这傻大个的模样十分有趣,嘻嘻地轻笑了出来,起身故意将衣服斜着拉下一些,露出白皙的肩头,王虎看着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还有更骚的,虎子哥想不想试试?” 只见洛惜幽幽地跪坐在床上,身子往前倾,一张玉琢的小脸正对着王虎胯下。 “虎子哥,你的鸡巴涨得好厉害,都湿了呢!”洛惜望着眼前的景象,王虎的短裤衩被撑起一个大帐篷,隔着布料隐约能见到那柱状物雄伟的轮廓,顶端一圈深色的圆晕。 王虎的黑脸涨得更红了,谁知洛惜竟然一把将他的裤衩脱下。 登时,一根粗长的大屌弹了出来! 真大呀,洛惜大约比划了下,这根生在杂乱黑毛中的年轻大屌至少十八公分,又粗又长,威武得像根铁棍。因为平常不见天日的缘故,整体呈比王虎身体略浅一些的古铜色。屌身粗壮,其上青筋暴突,由于勃起的缘故,包皮自动褪下,那颗饱满的大龟头是健康的润红色,显示出它从未上过沙场,还是一根童子屌!鸡巴底下垂着硕大的卵袋,可以看出里面两枚大卵蛋存货十分饱满。 王虎龟头上和底部的冠状沟内有不少黄白色的包皮垢,大大咧咧的农村小伙平日里不太爱清洁,精液味、尿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男性下体独有的浓郁骚臭气味向洛惜袭来。 “虎子哥,你是不是又几天没洗鸡巴,好臭啊!”洛惜一边脸上调笑着,一边用右手食指拨开王虎胯下的黑森林,在脐下三寸处打转着,又沿着雄毛延伸的方向,一路向上轻抚到了那结实的小腹沟壑。 王虎从小就不爱干净,就连被洛惜逼着洗澡也都是毛手毛脚地粗洗一遍,很少特意清洁鸡巴,如今这“重要时刻”,他却因为这陋习被嫌弃,简直羞愤至极,却还嘴硬道:“又不是娘们,大男人要弄那么干净做啥!” “真拿你没办法。”洛惜无奈地看了王虎一眼,长得又高又壮,平日里更是一个人撑起整个家。洛惜有时候都会忘记,王虎虽然已有了成熟男人的模样和担当,实际上却还只是个刚满十八的大男孩。而自己虽然今生才十六,算上前世的年纪却远不止这么点岁数。因此他决定多包容包容自己的傻哥哥。 他两只手握住王虎粗壮的大屌,以他比同龄人长得还要小一些的手要整根握住略有些艰难。王虎那根又大又粗、又热又硬的大鸡巴被他两只手完全覆盖住的时候,洛惜明确感受到手下一阵颤抖。 看了眼王虎,王虎黑脸一直涨红着,两道浓眉之下的一双虎目原本正瞪大了紧盯自己,一见到自己抬头,立刻欲盖弥彰地看向远方,几乎把洛惜逗笑了。 忽然王虎感觉自己的龟头触到一个温软潮湿的地方,他激地看了自己胯下一眼,看到了让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只见洛惜伸出舌头在王虎龟头顶端舔了舔,王虎的鸡巴上雄性骚臭很重,洛惜一舔上去立刻尝到一股咸腥的味道,还有些包皮垢也被洛惜的舌头舔了下来。 王虎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激得虎躯一震,回过神连忙阻止道:“惜儿不要舔,哥这里脏......” 洛惜收回了舌头,对着王虎说道:“我不怕,我说了今天要把自己身子送给虎子哥的,怎么会嫌虎子哥脏呢?” “惜儿,”王虎心里一阵酸甜感动,眼眶微热,但随即脑门青筋暴起,终是勉强寻回了些理智,“你这个小混蛋,哪儿他娘学来这种腌臜玩意儿的?” 洛惜扑哧一笑,没想到王虎这会儿还没忘记身为大哥管束弟弟的职责,笑道:“春花婶啊,她教我将来嫁了人,就是要这么伺候丈夫的,只有把丈夫伺候舒坦了,丈夫才会对我好。所以惜儿也想把虎子哥伺候舒坦了,在惜儿心里虎子哥就是惜儿的丈夫。” 村西住着一个叫春花的疯寡妇,命不好,年轻时候死了丈夫,留了她和女儿相依为命,没过几年女儿也死了,只剩她孤苦伶仃一人。时间久了,脑子就出了些毛病,头一次看见洛惜就直说是她女儿转世归来。洛惜从小就生得雌雄莫辨,跟朵花似的,被误认为是姑娘的次数不少,遇到这种情况却也是懵了,第一次没讲清楚,之后就再也掰扯不清了。看春花一个寡妇可怜,洛惜索性也就时常去她家走动走动,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了。 其实春花一个淳朴农妇,哪里会教自己如花似玉的“乖女儿”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有着前世记忆的洛惜又哪里需要她来教?洛惜这会儿也不过寻了个由头,搪塞一下自己的傻哥哥罢了。 王虎既因洛惜所言而心生欢喜,却也不忘皱眉道:“惜儿你以后少去春花婶那儿。” 洛惜但笑不语,直接将王虎的大龟头整个含进了嘴里,腥臊的男性气息弥漫开来。 “啊,惜儿,哥好爽!”洛惜时而用舌头探进他马眼里搅动,时而舔舐他龟头表面,时而又用牙齿顺着龟头形状从顶端蹭到冠沟,这让王虎好不爽利。 洛惜嗅着王虎下体的麝香,两只手拨开浓密的屌毛,开始上下撩拨骚弄王虎的大鸡巴,接着又把玩鸡巴根部的卵袋,隔着卵皮,轻轻揉捏王虎那两枚硕大的阳卵。 “唔,啊......”王虎感到下体越发涨硬,洛惜似乎是故意逗他玩,无论是嘴里还是手上都只是动作过于轻缓地舔弄,就是不让他彻底爽快,这让王虎又舒服又难耐,“惜儿,再用力点,哥还想要!” 洛惜却停下了动作,唇间带起一道淫靡的银丝,离开了那硕大的龟头,徒留王虎那闪烁着晶莹水光的巨根,威武却孤单地伫立在眼前。 看着王虎失望和不解的眼神,洛惜道:“现在出来就没得玩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话毕,洛惜又慢慢将自己的衣裤都褪下,扔到一边。与王虎黝黑健壮,体毛横生的肉体不同,洛惜生的漂亮纤细,全身上下雪白无暇,除了头发之外竟然没有生半根毛发,王虎又咽了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呆子,你身上穿成这样怎么好上床?”洛惜笑道。 “嘿,你瞧哥这一激动就给糊涂地......”王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身赤条条的,下身短裤衩被扒下,停在大腿的位置上,连忙弯下腰正欲脱鞋脱裤上床一气呵成。 “慢着!”谁知洛惜突然大声喝道,“虎子哥你一脱鞋,这屋里我哪儿还能呆得下去?” 王虎遗传他爹王大虎,父子二人都有一双大汗脚,干了一天活下来,捂在布鞋里闷出一整天的脚汗,如果不先在屋外仔细着洗一遍,就这么直接在屋里脱鞋,想也知道整个房间都会充满王虎的脚臭味。 王虎有些心虚,憨厚而富有男人味的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期期艾艾道:“哥忘了,这就去院里洗脚。” 洛惜没忍住笑出声:“行了,逗你玩的,你这臭脚丫子我打娘胎里出来就开始闻,到现在都闻了十六年了,再臭也闻习惯了。” 王虎听到洛惜不嫌弃自己,又是心头一暖,但还是有些不自信地问道:“呃,惜儿,你真的不嫌哥的脚味儿大吗?” 洛惜又道:“我连你的臭鸡巴都敢吃进嘴里,何况你这区区一双臭脚?” 王虎露出感动的神情,一把将鞋子从脚上扒拉了下来,顿时,果然一股猛烈的汗脚味弥漫开来。洛惜一脸早已料到的表情,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倒不是真的不嫌弃王虎脚臭,只是单纯见这傻大个作出这么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瞧着可怜,索性忍一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