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你掐住了他的脖颈。

    那里纤细得惊人，一只手便可以掌握。伊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你认识我。”

    伊甸涨红了脸，颈骨发出骇人的响声。但他并不挣扎，手脚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垂落下来。

    你这才将他放开。

    伊甸大声地咳嗽起来，脖颈上留下了酡红的指印。你忽然发现，他很适合留下伤痕，那些破碎的痕迹让他看起来更生动，也更诱人。

    他终于缓过了气，瞳孔也紧缩起来。你的防备显然出乎他的意料。“我不认识你。我看到了你的梦。”

    魅魔是梦中的恶魔，他窥探了你的梦。你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哪一个？”

    “白塔。”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白霜从窗沿慢慢爬上来，结出一朵朵冰花。

    那是你最初的记忆，没什么重要的。你在他的镣铐上又加了一道禁制，他再也不能读取你的梦境。

    你将他扯向壁炉，依言为他疗伤。但你跳过了他颈部的指痕，淤血凝结成青黑色。或许你会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伤口愈合带来的高热让他皮肤泛出粉红，肉翼顺从地展开，向你露出上面最脆弱的肉膜。

    你不由地抚摸上去，手感是出乎意料的柔软细腻，像丝绸一样滑。伊甸像猫，发出低低的哼声，尾巴惬意地晃动。他像是完全忘记了你的粗暴行径。

    又或者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

    你不免有一些愧疚，你太神经过敏了。

    伊甸的鬈发在清洗的咒语下变得干净柔顺，服帖地落在背上。你用手指梳理，那些微凉的发丝便像活过来一样纠缠着你的手指，你只好放缓了动作，才得以从里面抽身。

    “你不能自残，也不能窥探我的梦。”你给他立规矩。

    “当然，我的主人。”他低下头，双手放在胸前，微微地弯下腰，向你行礼。

    他很快又重新看向你，“那么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你一时语塞。买下他完全出于冲动，你也并没有什么药剂或法术需要他提供原料。

    “我自有安排。”你这样说道。

    “好吧。”他的尾巴拍打着地面，“需要我服侍您入睡吗？”

    你提起了兴趣。

    “你要怎么服侍我？”

    他将手搭在你的衣领上，因为你先前的举动，他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直到你点头示意，他才解开你外衣的纽扣，将它剥离你的身体。

    他想继续脱掉你的衬衣，你拉住了他的手。

    “用嘴。”你说。

    他有些惊讶，却很快顺从地咬住你的纽扣，灵活的唇舌将它们一颗颗解开。越往下的时候，他便将上半身整个塌下来，臀部挺翘，尾巴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露出下面艳红的菊穴，像是女人的阴户，翕合着，往外吐出透明的淫液。

    他比你过去遇到的男妓更熟练、更魅惑。

    没有你的命令，他又叼着你的衣服将它脱下。你的上身完全赤裸了，你希望他能给你带来一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