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在高中的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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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祯在大学里,突然看见讲堂窗外的小花,心想:他该去母校见一见苏芮。 开学前几天,苏芮把头发染回黑色,拿下了耳朵上那些耳钉,姑娘高高瘦瘦的,如果不是眼神过于锐利,说不定看起来就像个高岭之花。她把摘下的饰品集中放在一个铁盒子里,塞进抽屉深处,掏出一包透明耳棍放进了耳洞里。 察觉到李时祯的视线,她像个熟练的老色批一样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翘臀:“怎么,你也想拿棍子堵着你的洞?” 李时祯当场就红了耳根,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作为报复。 此时才一月中甸,天气依旧很冷,李时祯呼出的气都在空中变成白茫茫一片。 他跟比他大了几岁的朋友在大学食堂里吃了顿饭,盘算着他今天三点就没课了,或许可以回高中看一看。苏芮的艺考已经结束了,但如果他没记错,她依然会在没有课时待在画室里。 他给苏芮发了些信息,说他会过去,她回答了一个字:好。 下午四点,他如约来到了母校,在保安亭里提交了名字和手机号码后,李时祯径直走向学校画室。画室在三楼,位置比较偏僻,他拐了好几个弯后才找到那件教室,礼貌地伸手敲了敲门,听见门后有人说:“请进”。 画室里都是各种莫名其妙的画具颜料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味道,窗上挂着巨大的红色落地窗帘,遮挡住外面的阳光,室内昏昏暗暗,只有寥寥几人。 一听到开门声,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他。李时祯有点怂,有种不小心打扰了同学画画的愧疚感,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打扰了,苏芮在吗?” 李时祯生得爽朗俊秀,一双星目看得人小鹿乱撞,又问得诚恳,一个好心的女生朝角落里一个倦缩的人影指了指:“她在睡觉。” 他道了声谢,快步跨过教室走到发困的苏芮面前,蹲下来看了看她果然还在睡,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 苏芮倒是没有起床气,被叫醒时反而会有点委屈,倒不像平时那样盛气凌人,但她睡得香,李时祯不想打扰她,这时另一个美术生叫了他一声,说他可以坐在椅子上等苏芮醒。 李时祯乖巧地坐下,一个高大的男生不安地并拢着腿坐着总有股异样的可爱和滑稽,旁边作画的beta女同学看他尴尬,笑着和他搭话:“我认得你,是那个去年跳级去大学的人对吧?你是苏芮的男朋友吗?” 她一旁的朋友马上插嘴道:“说什么呢,你忘了他是个alpha吗?” 那个beta女生慌忙地向他道歉,可能是因为对信息素不敏感的原因,李时祯顿了顿,也没有计较,笑着摆手:“我和她只是青梅竹马。” 那嗓音里有着连他都察觉不出的苦涩。 李时祯本就擅长交际,和两个不认识的同学也聊得挺欢,说得基本上是苏芮的事情,包括她一开始分化时全部人都以为她会放弃美术,最后她还是留在了画室里。那两个人兴致勃勃地跟李时祯分享美术生里有多少人对苏芮动了歪心思。 聊到一半,苏芮被嘈杂的谈话声吵醒,迷迷蒙蒙地睁眼后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背对着她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时祯。” “我以为你会先去看老师。” 她走到时祯身旁,看了看他面前的两个同学:“现在几点啦?” 刚才还跟李时祯说话的beta女生回答:“四点半,你睡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难怪她有点口渴。苏芮点了点头,抬手戳了戳李时祯的肩膀,跟他说:“跟我一起去买喝的。” 苏芮要找的贩卖机走几分钟就到,李时祯走在她身旁,道:“学校好像没怎么变。” 苏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也才离开一年,学校里又没有装修什么,当然没变。” 他们不远处就是操场,李时祯见到学生里有一些认识的朋友,眼睛一弯,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他跟苏芮说了一声,就上前去跟许久没见的朋友说了会儿话,十几分钟后回到苏芮身旁,她已经手里握着一罐热奶茶。 苏芮看起来不像是想要赶紧回画室的样子,姿态慵懒地倚靠在贩卖机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时祯聊天:“陈悦她跟你说了写什么?” 李时祯愣了愣,随即意识到陈悦指的是跟他聊天的beta女生,想起她跟他说的“有不少人偷偷喜欢苏芮”,心里就有种吃了柠檬似的酸涩,不自然地回答:“没什么,就是一些关于你的事。” 苏芮喝了一口奶茶,哼哼两声:“她们没说我坏话吧?” “当然没有。” 李时祯笑了笑回答:“他们说……有很多人喜欢你。” 苏芮眼底闪过一丝好奇的光:“哦?这我倒是不知道,他们有跟你说名字吗?说来跟我听听。” 她往李时祯那里靠了靠。 他在外面不敢和她靠得那么近,怕别人误会什么,对苏芮的声誉有影响,不动声色地微微退开,脑里闪过几个名字,还是不太想说出口,不开心地问:”为什么?你想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人吗?” 李时祯的话里夹着难以忽视的酸意,苏芮察觉到后也是一愣,然后忍不住想逗逗他:“是啊,想知道有没有美貌的beta和omega看上我。” 李时祯被她的话刺得心里更痛了,觉得鼻子一酸,感觉到眼里涌上来的泪意:“你有喜欢的beta,怎么不早点说。为什么要……” 如果苏芮要抛弃他了,那他又该何去何从。李时祯心知他可能就是坏掉的,一天不发泄一下就难受,失望和恐惧像海岸边灰色的潮水涌上来。最后两个字他当然没有说出口,即便这里只是校园的一个角落。 苏芮听出他的嗓音隐隐带了些哭腔,凑上去一看,李时祯的眼里已经蒙上了烟雨蒙蒙的水汽,他睫毛微微颤抖,难为情地躲开苏芮往回走。 “唉,时祯,别哭啊。” 苏芮赶紧伸手把他拉回来解释:“我开玩笑的,我没有喜欢的人,都是逗你的。”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踮起脚尖亲了亲李时祯眼角,看他耳朵上泛起一尖红,笑嘻嘻地讨好:“我的心都在我的小狗身上,没时间去想别的。” 她也没说她喜欢的是谁,但李时祯也不敢多想,被她拉进角落头的厕所。 苏芮动作流畅地从储物间里偷出一个“正在维修”的招牌,在把李时祯推进最里面的隔间时顺手把牌子挂在门外面。 “拉上马桶盖。” 她在李时祯背过身去的当儿,两三下解开他的裤子一只手探进他腿间,果然摸到那朵小花略湿润。今天他们还没做过,李时祯八成燥得慌,难怪今天突然来找她。 Alpha和omega平时都戴着抑制贴,贴在腺体上能很好地阻挡信息素的味道,苏芮心想那下面的信息素该是多么浓郁,她八成一掀开就会忍不住昏过去。 她亲了亲李时祯发红的耳根,让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弯下腰,对她翘起浑圆饱满的臀瓣,裤子一把被她扯下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马上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