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娇软美人被调教后重生了在线阅读 - 表白(烫穴跪趴,抽臀掴逼,为哄人挺胸送乳)

表白(烫穴跪趴,抽臀掴逼,为哄人挺胸送乳)

    信阳瘫在地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风吹在她屁眼儿上,提醒着她,她是叫人扒光了丢出来挨打的。

    她的小脸还被女人托着,脸上犹有未干的泪,她一看主人的脸色阴下来,心就先提起来了。

    是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好?

    妇人冷着脸闷闷的不做声,信阳也不敢说话,只是裸着软在那儿,连大气也不敢出。

    还是小厮看着不对,小心翼翼地颤声说了一句:“柳…柳夫人,明日公主要进宫,您且饶了她吧……”

    “贱货。”柳姨娘的脸蛋儿更阴沉了,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信阳公主的脸上:“骚不骚啊,连个不认识的小厮都替你求情。就会勾搭男人!”

    她冷冷一笑,照着那张有些愕然的脸又扇了两个巴掌:“我叫你发骚!”

    信阳不敢躲她的巴掌,只敢闭着眼受,不出三下那张小脸就被抽的红肿起来,她怕明日进宫被看出端倪,更怕逆了主人招更重的罚,那双手都不敢遮一遮自己的脸蛋儿,求饶都不敢,只是在地上哭。

    她的眼泪从眼角渗进被打散了的头发里,柳姨娘骂了几句,犹不解气,索性叫小厮:“你,去掴烂她的逼!”

    终是逃不过。

    信阳暗叹一声。

    无论她如何柔顺,还是惹主人动了气。

    不过掴逼总比掴脸隐秘。

    于是她自己乖乖的扒了腿,仰脸道:“小骚逼谢主人责罚。”

    柳姨娘有些愕然地看着她,更气了。

    她就这么傲?宁可光着张腿给人掴逼也不愿意说上一句求饶的话?

    小厮吓了一跳,跪下磕头道:“姨娘,这……这……这是以下犯上,要杀头的呀!”

    信阳怕惹得柳姨娘更不快,急急抢过了话头来:“主人责罚,信阳会守口如瓶。”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只是……主人罚过信阳,还请赐药,不然若是病了难免为难你的……”

    她想起上辈子林探花死前半个月的事,柳姨娘因她打碎了盘子,叫小厮烫她的穴。

    那是盛夏,她中午迎着日头被下人们绑在栏杆上,小嫩逼就贴着晒的滚烫的栏杆。

    她疼的直哭,脱了力。

    柳姨娘却往她的屁眼儿塞了一个缝的精致的狗尾巴。

    “好生夹着,有客来就叫几声。”

    吃饭时果然有柳姨娘的家眷来访,柳姨娘的小弟眼光一看见那个光着绑在栏杆上的女人眼就直了:“姐姐,这是谁呀。”

    “一条想勾引你姐夫的骚母狗罢了。”柳姨娘笑了一声,才叫人把她抱下来,光溜溜地放在自己脚边,吩咐她舔脚。

    柳姨娘的小弟一边看,一边走神儿。

    他手一抖,一块骨头便掉在地上,柳姨娘侧了侧脸,用脚踹了踹信阳:“还不谢赏?”

    信阳恭恭敬敬地收了香舌,转头朝柳姨娘的小弟——街边卖饼的小商户磕了个头。

    “小骚逼谢爷赏。”

    柳姨娘的弟媳有些嫌恶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对柳姨娘说:“这么个浪货,还不赶紧发卖了她,哪天生了儿子,你可不好过了。”

    柳姨娘笑了,吩咐信阳:“把逼露出来给我弟弟看看。”

    燕儿过来抱了信阳的腰,信阳乖乖地自己掰了腿,那红肿的逼肉便展在一桌人眼前了。

    “姐姐……这……”柳姨娘的弟弟吓了一跳,指着她的逼肉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嘴巴骚,罚她时还敢哭哭啼啼地求饶,我便连着她的逼一起踹烂了,如今都松了,天天早起还跪在我屋外头刷逼。骚的我院里小厮都看不上。如今可乖了,无论怎样玩她,只敢喘,哭也不敢放声哭了。”柳姨娘笑着,倒了一杯酒,洒在红肿的逼肉上。

    信阳猝不及防,惨叫一声,疼得乳儿乱晃,小脸煞白, 眼里一下蓄满了泪,却只是无声的掉眼泪,呜呜咽咽地喘,果然是不敢放出声来。

    柳姨娘的弟弟看得有趣,笑着扇了一巴掌上去:“这样也不敢叫么?”

    他没留手,那湿软的逼肉便扇得一颤,信阳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也知道自己狼狈,偏过头去哭,小嘴儿张着,渗出哭腔来。

    “啊……嗯……”

    柳姨娘的弟弟轻轻掰了一下她蜷缩的脚趾,笑了:“倒真是个尤物。”他凑近了,掰过信阳的脸蛋儿瞧:“瞧着小脸儿雪白雪白,若不是这么骚,说是公主也有人信。”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柳姨娘脸上的笑停了停,取笑道:“你呀,见了长的美的就觉着人家是天仙似的人物。你照她脸上扇几巴掌,看还美不美?”

    柳小弟果然甩了两下上来。

    信阳一声不吭,只是捂住脸蛋低喘。过了一阵,才放下来,嘴角已经渗了血。

    柳姨娘看她捂了脸,奇道:“小骚货,你对着我弟弟害臊么?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挨了巴掌捂脸。”

    信阳微微摇头,声如蚊呐:“主人打奴时,小骚逼怕惹您生气,不敢捂脸,不是不知害臊……”

    柳姨娘好奇地托住她的脸蛋儿:“我弟弟打你,你就敢捂?”

    信阳流着泪,带着哭腔道:“奴被抽得脸疼,昏了头忘了规矩……”

    柳姨娘有些动容,擦了她嘴角的血,摸着她的发道:“真乖。”

    柳姨娘玩笑般地夹了一块肉喂给她:“今儿就饶了你,回去吃吧。”

    信阳低头吃了,抬起眼舔了舔女人沾了油的手心,恭顺道:“是。”

    她那时想,真好,今日倒快呢。

    回去睡过,信阳便感了风寒,有些发烧。

    她准备叫人去拿药,醒过来的时候,见着眼熟的嬷嬷,刚要作出笑来,就看见柳姨娘跪在地上,林探花气急败坏地扇了柳姨娘一巴掌,柳姨娘叫这一下打得摔在地上,流了血。

    她脑子昏昏沉沉地不清楚,心里却发了急,想去拉一把。

    柳姨娘哭着求饶,嬷嬷冷冷地道:“林探花,你还不发卖了她,欺负你不在府上,一个妾室,竟然敢不给主母请人医。你还替她教养了儿女,她竟这般没心肝!”

    那时柳姨娘的长女已经出嫁,儿子小浩刚刚开蒙,还在私塾里读书。

    柳姨娘怕自己真被发卖了牵连儿子,见她醒了,一个劲地磕头:“主母、主母饶命啊……”

    嬷嬷一回头,见她还敢讨饶,动了怒,叫侍卫带着藤杖拿了木板,往外一拖说是惊扰主母,藤杖四十。

    林探花犹豫了一刻,知道信阳肯受这女人的磋磨,必有缘故,怕柳姨娘说出事来,求道:“嬷嬷,几十年了,她与公主一向和睦……”

    嬷嬷冷着脸道:“驸马爷也不清醒吗?”

    林探花只好喝道:“拖下去堵了这贱人的嘴,别吵了公主养病!”

    柳姨娘哭着被人扒了衣裳,光溜溜地往如同信阳千百次被她凌辱时一样。

    信阳还没有回过神来。

    直至柳姨娘发出一声低哑惨嚎,她才骤然分辨出来。

    这股子骤然涌上心尖的刺痛不是欢喜,而是恐惧。

    柳姨娘受不住的,嬷嬷许是来探望她,只知道柳姨娘拖延着她的病不请太医,但林探花那样刻薄寡恩,难保不会真的叫人打死了她!

    她急道:“嬷嬷——不是她不给我请,是我,我自己不叫人请……”

    她支支吾吾地说:“夫君、夫君好几日都去她那里,我不高兴,就故意给冻病了,燕儿叫我买通了,我本来想着,这样夫君就不会去她那分我的宠了……”

    林探花眼珠一转,猜透了信阳要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立时大叫道:“我、我去侍妾那看几天,都不成了?你要出这样的计策,我不如就地打死了她,也不用公主再费心了!”

    “公主、公主——”窗外传来柳姨娘凄惨的求饶:“妾身错了……”

    信阳听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简直要自己窜出去了,她急急地喊道:“停、停手!”

    嬷嬷看她这样惶急,信了几分。跺着脚,斥道:“公主,你也是老身看大的,怎么出这样的主意?”

    信阳也不看她,穿着亵衣就跑了出去,见柳姨娘皮开肉绽,垂着头一声出气一声进气的样子,慌得腿软,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捧着她的脸哭了:“阿雪!阿雪……”

    林探花还在原地替她忽悠嬷嬷:“嬷嬷、我就说了、她和公主一向和睦的……”

    嬷嬷有些迟疑,悻悻地不说话了。

    宫里听说了这事,皇帝与太后说时,笑得直不起腰:“哎呦,信阳的性子,既是能唤着人的小名儿哭,便是真拿了人当姐妹,何苦这样设计去。”

    太后白了他一眼:“这是小女儿家争宠的心思,借小病,撒撒娇黏着驸马几天,再掉头赏那侍妾什么,就完事了。想来林探花府上只有这一个侍妾,这事不是第一回了。”

    柳姨娘之后夜夜梦魇,几次高热,信阳既明了了自己的心意,就把人弄在房里疼着。

    可惜……柳姨娘还未大好,林探花就坠马离世了。

    她前脚捧着柳姨娘哄着,后脚柳姨娘就郁郁而终。

    其实她给自己偷偷擦过药,偏就那日责了嫩穴她没了力气。

    她这样想着,又给柳姨娘发了一句定心丸:“主人放心,我乖得很,不会给您惹麻烦的。”

    柳姨娘狐疑地看看她:"我随便怎么玩你都可以,只要给你擦药,你就不去和外头说?"

    信阳收起满心怅然,被她这可爱的神色逗的笑了。

    她哄道:“我怎忍心去外面说,这是灭九族的罪呀。”

    她爬到妇人身上,撒着娇道:“我下面的嘴叫你玩乖了,上面的嘴敢不听话吗。”

    她仰头亲了一口女人的脖颈:“我是认了主的小母狗,死在主人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妇人面上有些红,低低道:“你,你怎么这样骚。”

    亲她做什么?

    “你……你这几日奶孩子,奶水不够吧?”

    信阳公主悄悄地附在她耳朵旁自荐:“我天性淫贱,你操了我的逼,我就流奶。”

    这当然不可能,信阳重生回来,偷偷地用了催乳的药。

    算算日子,今日就该下奶了。

    柳姨娘不信,捏了一把她的乳儿:“你还没怀孕,怎么能有……”

    她看着信阳流出来的乳汁,愣了。

    信阳挺着胸送奶进她嘴里,神色温柔:“主人刚刚不是夸我的奶子甜吗。甜就多吸几口。”

    柳姨娘愕然地看她。

    “你怎么不羞不臊的……未育便有奶……”

    信阳温软一笑:“你也别在这呆着,既有奶,便让我伺候小姐起夜吧,今晚上你好好歇息,屋里有我呢 。”

    她亲了亲妇人的喉结,笑道:“我不知羞,愿做你的母狗。刚成婚便有奶,主人别嫌弃我啊……”

    “你,你发骚就骚,亲我做什么!”柳姨娘柳眉倒竖,托着她发红的屁股:“吃一口才有一口,怎么够奶孩子!”

    “主人不信?”信阳温柔一笑,将自己的脸埋到她颈侧,亲着:“林探花刻薄寡恩,我才看不上他。倒是主人……”

    她可怜兮兮地蹭蹭妇人的手:“我若不来,他定会有新的妻子,你生性急躁单纯,我怕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你……倒不如是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挺着胸脯,把奶儿塞进妇人嘴里:“要了我吧,好不好?你今晚要了我,我的奶就越来越多,可以给你奶孩子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