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双性]穆阳上远在线阅读 - 第四章(H)

第四章(H)

    林穆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路远长得一双天生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却偏偏总是带着几分清纯的味道。就如同现在,路远半跪在地上,刚刚舔了自己肉棒的舌尖甚至还没有收回去,明明是个这么淫荡的场景,他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像是真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

    他突然凭空生出一股欲望来,想要狠狠的搅碎他脸上的懵懂,让他沉溺于欲望之中,再也离不开自己。

    .....这样也就不能再去跟一些奇奇怪怪的女生有接触了吧。

    林穆突然伸出手,按着路远的头,让他往自己的胯下再凑近一些,口中说道:“快点。”语气恶狠狠的,要把路远搅碎了吞到自己身体里。

    路远听话的继续着动作,低下头把正在不停的流水的龟头含到嘴里。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有些不熟练,小心翼翼的收好自己的牙齿免得磕到林穆的肉棒。这滋味并不好受,男性特有的腥而臊的味道冲进他嘴里、鼻腔里,让他肠胃蠕动,有种无法控制的呕吐感。

    林穆从来没被含过,青筋环绕的粗大肉棒被高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还有一条光滑的舌头在小心翼翼的舔着自己的龟头,他激动的浑身绷紧,肉棒又大了一圈。

    他爽的忍不住,“小远,你好棒。”

    路远抬头,看到林穆迷醉的表情,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控制着这个男人的喜怒,控制着他的快感来源,这想法让他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心理上的满足促使路远更加卖力的吸吮舔舐林穆的肉棒,两只手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柱身末端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每当林穆露出或激动或满足的神色,路远就会下意识的更加用心的舔。他甚至在尽力的往林穆的方向靠,想要吞下更多的肉棒,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喉。

    龟头被紧窄的喉头挤压,林穆有种难以言喻的爽感。路远跪在他脚边,清瘦的脊背上脊梁稍稍突出来,纤长柔软的腰肢弯出一个极优美的弧度,浑圆肥嫩的肉臀颤巍巍的,像两捧果冻。

    他突然激动起来,忘了自己只是想给路远一个小小的惩罚,他紧紧地按着路远的后颈,疯狂的冲撞,那根东西时不时地顶到路远的喉头,几乎把路远的喉头撑大。

    路远被迫埋在林穆胯下的阴毛里,稠密扎刺的阴毛刮得他脸蛋生疼,口腔里,鼻腔里全是林穆身上浓烈的味道。他呕吐的欲望越发强烈,却被按着挣脱不开,嘴角几乎被撑破,舌头也被磨得火辣辣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陆陆续续有多少人来过这个厕所,路远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林穆终于射进了他嘴里,甚至来不及拔出去一点。

    火热咸腥的精液全射到他嘴里,他几乎被呛死,趴在马桶边咳了半天还是咽下去不少,满嘴都是这个味道。

    终于平复下来时,他完全顾不得外面会不会有人瞧见他的样子了,站起身就想拉开门出去。

    还没有真正有所行动,林穆已经一把搂住了他的腰,把他牢牢地锁在怀里,蛮横的亲了起来。

    舌头在路远的嘴里横冲直撞,扫过他口腔每一处缝隙,在每个到达的地方留下林穆的记号,每一次狠狠的搅动都像是在说“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路远刚刚回过神就再次被亲的晕晕乎乎,头脑晕眩间听到从两人唇间溢出来几声林穆含糊的声音,像是在说“不要看其他人,好不好。”

    还能看谁呢?自己这样的身体状况,跟谁在一起都是不对的。

    但是他却好像听到自己说“好。”声音极细微,袅袅的散在空气里。

    林穆似乎听到了,也似乎没有。他拉着路远飞快的往宿舍走去,刚把宿舍门关上就开始疯狂的撕扯路远的衣服。

    路远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剥了个精光,赤裸的靠在背后的门板上,皮肤与空气接触,生出一片片的小疙瘩,路远伸出胳膊搂上林穆的脖子,是个主动的姿态。

    林穆像是突然得到珍宝的乞丐一样,不知道还该怎么反应才好,于是遵从内心,再一次亲吻上路远已经被嘬肿了的红唇。

    他一手揽着路远的细腰,一手揉捏着路远丰满的臀肉,嘴唇与路远的嘴唇交叠,舌头和他的舌头交缠,两个人最大限度的重合在一起。林穆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恨不得让路远从此与他粘连在一起,不管谁看到,都会知道,啊,这两个人是一对。

    他被这个想象激的兴奋起来,于是就着这个姿势脱掉了裤子,早已经再次肿胀起来的肉棒几乎是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到路远的大腿上,“啪”的一声脆响。

    路远被这热度烫的心惊,看到肉棒的规模时更是不自觉地害怕起来,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那天到底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吞下去的。小穴却已经自发的润湿起来,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微微的凉,路远连忙夹紧了双腿。

    林穆强硬的把手插进他腿缝里,中指狠狠的在他饱满的肉唇上刮了一下,再抬起时,上面挂着几根银亮的、粘稠的淫水,他把手指举到路远眼前,语气里满是得意洋洋:“小远,你湿了。”

    路远羞的连眼角也飞上了红,眼神里满是让人心痒的嗔怪,林穆伸手将手上的东西抹到路远饱满红艳的唇上,轻声道:“小远,你这次要好好的看着。”

    使力将路远一条腿抬起,露出腿间已经晶亮的阴唇,林穆伸手扶着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那张正一张一吸,仿佛在呼吸一样的小嘴缓缓的插了进去。

    亲眼看着自己下面那个窄小的洞穴吞进去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带给路远的绝对是震撼,无论再怎么早就接受了自己有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亲眼目睹它被使用,还是给路远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真真正正接受了自己的生理构造似的。

    林穆终于把自己的肉棒全都塞了进去,只留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肉棒从头到尾都被紧密包裹着的感觉实在太爽,他忍不住舒爽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仿佛震醒了路远,他主动绷紧肌肉,把腿勾到了林穆劲瘦的腰上,后背紧紧地靠着门板。

    动作带动小穴不住收缩,将林穆的肉棒裹得更紧,林穆倒吸一口凉气,拍了一把路远的臀尖,粗声道:“放松一些,要被你夹断了。”

    路远不仅没有依言放松,反而挑衅似的又看了林穆一眼,将另一条腿也攀上了了他的腰,小穴紧紧地贴着林穆的胯下,丛生的阴毛仿佛可以直接钻进路远肉穴里的一个距离。

    林穆等他调整好了动作,顿时激动起来,双手捧着路远丰满的臀肉,不住地揉捏着,把它挤压成各种形状。身下不住的顶弄着,把路远顶不得不死死地靠着背后的门板,否则就会跌落下去。

    他后背被磨得生疼,胸膛却不得不敞开着,两颗艳红色的肉粒在胸膛上红的刺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硬了起来,在空气中挺立着。

    林穆低下头,火热的舌头卷上他娇颤颤的乳头,狠狠的咂吮着,手下用力地抓揉着丰盈的臀肉。他粗糙的舌面在路远的乳晕上不住的打转,用牙齿叼着肉粒轻轻地磨。

    路远又痛又爽块,全身上下只有跟林穆有接触的地方触感是鲜明的,给他各种各样不同的感受。他下面被插的不住流水,菇滋菇滋的响,低头看时能看到肉帮上厚厚的一层淫水,来回进出时还能带出来一些,滴落在地上,已经有了小小的一摊。

    外面突然穿来走动打闹的声音,路远急的浑身都在颤抖,他靠在门板上,这动静可不算轻。用手不住地拍打着林穆的肩膀,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去床上好不好,离门口远一点。”

    林穆仿若没听到似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不停地将路远顶在门板上冲撞着,龟头一次又一次的碾过路远的敏感点,惹的路远一阵阵的颤抖。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路远甚至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内容。

    他终于在这刺激下浑身颤抖着高潮了,精液溅在两人的小腹上,随着动作四处滚动。下面也跟失禁了一样,涌出大量的淫水,他想要哭叫,偏偏惦记着外面有人经过,只能狠狠的憋着,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声音含混在喉咙里,偶尔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呻吟。

    林穆终于舍得换个地方,让路远抱着自己的脖子,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朝着屋里面走去。他步子故意迈的极慢,肉棒随着走动在路远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时而狠狠的碾过路远的G点,时而不过是轻轻地搔一下。

    路远还没从高潮中醒过神来就被带着在屋里走了几步,只有下身相连的姿势让他害怕极了,生怕下一秒就会掉下去,于是紧紧地搂着林穆的脖子,两条腿也极力的在林穆腰上盘紧。

    林穆看着路远自己已经努力稳住了姿势,忍不住故意使坏,在屋里走走停停的,不时变幻着角度戳刺着狭窄柔滑的内壁,路远随着动作被撞得来回颠簸,他被填的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肌肉不自觉地因为这汹涌而至的爽感稍稍放松,顿时就有了往下掉的趋势。

    他骤然从情欲中清醒,吓得出了一身汗,连忙更用力的往林穆身上靠,连胸膛都紧紧地靠在一起,被吮吸的肿了的两颗压在林穆紧实的胸膛上,有种刺刺麻麻的爽。

    没过一会儿,再次沉溺于这销魂蚀骨的舒爽感中的路远再次惊魂未定的抱紧了林穆,他快被折磨疯了,甚至想求林穆好好的肏他,让他痛痛快快的爽。

    林穆被路远时不时剧烈收缩一下的内壁绞的又疼又爽,看着路远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攀过来的时候总有一种微妙的痛快感。他心情极好,快走几步将路远压倒在床上,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操干起来。大手不时的揉捏着路远丰盈的臀肉,时不时偏头在路远的大腿上吸吮一口。前几天的印记还没完全消下去,又覆盖上了一层新的,斑斑点点,看起来可怜极了。

    路远终于回到了床上,后背不再是一片虚空而是踏踏实实的床垫,还没有松一口气就被林穆骤然加快的频率撞得发麻,臀肉与林穆的胯相撞,啪啪声连绵不绝,在空旷的房间里听起来刺耳极了。路远分开腿,迎接着他粗横的插顶,硕大的肉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狠狠的捣进他的子宫。幼嫩的宫腔没承受过这样猛烈的撞击,被撞得发酸发胀,他快被撑坏了,却还是一次次忍不住扭腰迎合着这根可以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

    林穆受到鼓励,越发努力的干着他,次次顶到他的骚心,路远被撞得发抖,流出来的淫水像是火焰,热的他要烧起来,他喉咙干哑,“我要死了...啊..干死我”

    他下腹一阵抽搐,从阴蒂那里升起一波令人欲生欲死的暖流,瞬间袭遍他全身,他无声的尖叫着,牙关打战,又一次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