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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讨好(主动口交,被揉搓,含千字彩蛋)

    这几日,除了手脚依旧不能活动之外,裴三爷过得还算舒坦享受,再加上有墨行贴身服侍伺候,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他开口说话,墨行就能洞察他的意图。

    比如说现在。

    “三爷,力道可还行?”墨行骨节分明的双手覆盖在裴三爷线条纤细的腰身,给他按摩。

    裴三爷这些年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细嫩,摸上去的触感如入手的丝绸般绝佳良好。

    青年不禁微微出神。

    他看见三爷就他的眼前,肆意地舒展身体,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趴在床上,腰身的线条格外明显,下陷的腰窝看上去十分性感与诱人。

    墨行喉结微动,艰难地咽下口水,视线却黏在眼前之人的身上,想挪都挪不开。

    沉稳的呼吸陡然参杂着一丝慌乱。

    裴三爷对于愈发愈暧昧的气氛毫无察觉,喉咙里还发出几声享受的喟叹,“唔,真舒服……”

    青年立马就硬了。

    裴三爷根本想不到墨行居然禽兽到这个地步,亦或者是年轻人都是这么精力旺盛?

    此时的他毫无防备地趴在床上,墨行没有给他衣服穿,他就只好赤裸身体。

    裴三爷是见多大风大浪的人,就算衣不遮体,倒也没觉着哪里放不开,只是身后的两道炽热的视线让他感到些许不自在。

    “再往下一点。”他享受地眯着眼,一如既往地命令道。

    青年的双手听话的往下挪了挪。

    此时的三爷并没有意识到,身后那衣冠禽兽的狼狗又开始对他发情了。

    他一边享受着特殊服务,一边在心里低声感慨,墨行这套按摩手法最能讨得他的欢心。

    摁得他半边身子骨都软了,脑子里只剩享受与舒适。

    “三爷,好了。”不知为何,墨行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沙哑。

    当短暂的按摩时间结束,裴三爷翻过身,就见到为他按摩的青年胯下鼓起一大团,尺寸可观的性器已勃发,正直直地对准他,硬挺的性器几乎快要顶破那层布料。

    很显然的刚才那场按摩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裴三爷看向面色如常的墨行,诧异地挑起眉,“墨行?”

    墨行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也没有故意遮掩下身的反应,就这么让它暴露在三爷的视线里,微微俯下身,询问道:“三爷,您还有何事吩咐?”

    裴三爷的视线扫过他鼓起的下半身,“你他妈是无时无刻发情的禽兽吗?”

    只是他的视线,不但没让那根恬不知耻的性器软下来,反倒变得更硬了。

    裴三爷:“……”

    “三爷,如果冒犯到您,我替它向您道歉。”墨行低首亲吻裴三爷的眉角,余光瞥见男人略微泛红的耳根,低声闷笑几声,“请原谅它,它只是对三爷的反应要比我更加坦诚……也更加热情。”

    青年细碎的吻逐一落在裴三爷的脸上,裴三爷的表情愈来愈冷,直到青年的唇即将吻上他的唇,他这才有所动作——微微偏过头,让那吻堪堪落在唇角。

    裴三爷一言不发地抿紧唇,很显然拒绝配合。

    青年也不恼怒,指腹摩挲着三爷的唇角,上面的薄茧擦过柔软的唇,留下一片细微的酥麻感,“没关系,我会等三爷愿意的那一天。”

    裴三爷低垂着眼帘,眼底神色晦暗不清。

    当青年转身准备离开之际,裴三爷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幻,忽然开口喊住了他,“你去哪里?”

    青年侧过身,对着三爷指了指硬挺的下半身,老实地回答道,“去浴室。”

    裴三爷的眼底闪过一抹挣扎,激烈矛盾的情绪不过只是片刻就被压了下去,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不用去了。”他的薄唇微微抿起,当他松口之时,原本失去血色的唇,血液顷刻涌上,颜色鲜艳夺目。

    而随后,比唇颜色更深的糜红舌尖探出唇瓣,舔过上扬的唇角,“到这儿来,我来帮你解决。”

    墨行的视线全部都被那滴血般鲜艳的唇舌给占据了,当他回过神之时,他已经站在裴三爷的身前。

    裴三爷早些年阅历无数,勾引人这种事,虽是第一回做,尽管有些生疏笨拙,但对墨行而言,却意外的很有效果。

    在裴三爷各种充满暗示的眼神下,青年艰难地咽了口水,指尖微颤地解开皮带,当最后一层阻碍物被褪下,发硬的性器“啪”的一声打在裴三爷的侧脸,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裴三爷呆住,脸上的表情有几分震惊,等他回过神,面对如此奇耻大辱,他额角的青筋都忍不住跳动,不过好在及时忍住了。

    青年的性器虽生得白白净净,尺寸倒是不小,勃起充血的龟头透出健康的粉色,根部的毛发黝黑光亮,让裴三爷想起自己被刮得光溜溜的下体,让他想把墨行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青年很爱干净,因此裴三爷并没有闻见任何异味,这一点让三爷略感欣慰。

    自从喊住墨行的那一刻起,裴三爷就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

    摆在他眼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宁死不屈,苦守着不值一文钱的贞操,并为之奋抗到底,结局却很显然,他是敌不过墨行的。

    第二,暂时服软,看似归顺,实则等墨行放松警惕,找到合适时机就联系外界的势力逃跑。

    聪明人都会选择有利的第二,很显然,裴三爷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相反,他很能忍气吞声,他能做到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手术刀切开伤口,从中取出子弹,整个过程不发出一点声音。

    “忍”这一字,墨行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裴三爷只有手腕脚腕被束缚着,其余的地方还是可以活动的,他垂下眼睑,视线在青年下身那根粗大的阳物徘徊,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挣扎。

    用嘴服侍别人的男人,为人口交,养尊处优的裴三爷自然是没做过的,这还是他第一次……

    青年炽热滚烫的视线让他心中一紧,张口企图含住那根巨根,奈何只吞进一小半,茎身过粗,剩下的那一大半无论如何都再也吞不进去。

    热烫的性器与他的唇舌贴合在一起,裴三爷第一回做这档事,只会尽力把牙齿收起来,其余的技巧便一概不知,他吞吐着口里的那根性器,想尽办法把剩余部分吞进来。

    他尝试着放松喉咙,把口中那根性器往更深出吞去,几次深喉让裴三爷条件反射想呕,收缩的喉咙从不同角度挤压龟头,津液从长时间没闭合的唇角流出,流满整个柱身。

    而后……

    口里的性器在这时候硬生生地涨大一圈,几乎快要撑破他的口腔,到塞都塞不进的地步。

    不得已,他只好暂时吐出这根过于粗大的性器,未断的银丝被牵扯得很长。

    尖锐的牙齿却无意间磕碰到敏感的伞头,惹得青年倒吸一口气,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修长的手指穿过裴三爷的头发,他没有动用任何强迫的手段,只有在裴三爷弄疼他的时候,会偶尔扯拽他的头发,让他跟着他一起疼。

    裴三爷喘了口气,稍稍平复急促的呼吸,就听见青年沙哑的声音,“三爷,您也硬了。”

    裴三爷身上没穿衣服,所以青年很轻易地就把他微硬的欲望握在掌心里,娴熟地揉搓起来,力道有些过重,裴三爷不得不弓起腰,抵抗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唇齿间溢出几声模糊细碎的呻吟。

    青年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唇,裴三爷与他对视,“你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

    墨行低首想要与他接吻,裴三爷却先一步低下头,忍着下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继续刚才的事情。

    男人之间总有那么一点攀比心,他绝对会让墨行比他先射。

    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继续吞咽那根粗长的性物,而是从根部开始讨好,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鼻尖随着动作蹭到粗糙的耻毛,抱着某种报复心,他坏心眼地用牙齿咬下几根黑毛。

    握住他性器的那只手骤然紧缩,疼得三爷脸色都要变了,紧跟着,粗粝的指腹狠狠刮过细嫩敏感的龟头,裴三爷马眼一酥,险些就这么射出来。

    不断有清液从马眼流出,他不由夹紧双腿,企图掩盖另一处穴跟着流水的事实,可那双手却强行分开他的双腿,让那处收缩流水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

    裴三爷自知讨不到好处,索性不再折腾,专心动用口技,红舌从根部舔到顶端,沿着龟头与柱身交界处磨蹭着,舌尖钻着马眼,而后再吞进口里。

    青年的呼吸都乱了。

    从墨行的角度看去,裴三爷的每个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能看清裴三爷吞咽他的性器,涨到面色酡红,直到再也咽不下去,还能能看见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是如何放低姿态讨好他。

    而他则掌控着他的一切,他的这双手可以赋予他任何快感与痛苦。

    花穴里捅进两根手指,草草扩张几下,墨行便抽出性器,沾满津液的龟头对准那处女穴准备捅进去。

    裴三爷看出他的意图,顿时间慌了神,挣扎着想逃走,却被绑在这张床上不能动弹,他顾不上唇边还沾着的清液,连忙开口阻止,“不行,墨行,你不能这样。”

    才扩张到两根手指的地步,这么粗的阳具是进不去的……

    墨行强忍着欲望,低沉的嗓音沙哑,“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扩张不到位,我会受伤的。”裴三爷冷静地开口,但看似平静镇定的表面下却早已暗自攥紧双手,“你可以松开我的手,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他可以为墨行口交,但绝不能接受被任何一个人进入身体。

    自从他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之后,墨行看上去冷静不少,也不像之前那般魔怔癫狂,他们可以进行沟通交流,总体而言,墨行还算听他的话。

    不发疯的墨行,在裴三爷眼里还算可爱的一条狗,一但发疯起来,就会让他头疼不已。

    青年停下动作,没有继续向前,似乎在思考他口中话语的可信度。

    裴三爷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随后又被很好的隐藏起来,开始理智分析,说到:“墨行,你看你这么一直把我绑在床上也不是办法,连一点活动范围都没有,血液不流畅,导致浑身酸痛,就算有你天天为我按摩,也容易肌肉萎缩,你松开我的手,我绝不会逃跑,也不会攻击你,我保证。”

    青年脸上神色微动,似乎有几分被说服的迹象。

    裴三爷一咬牙,朝青年扬起一抹笑,扭动着腰,用下面那处轻撞墨行硬挺的性器,沙哑的声音染着不加掩饰的欲望,“更何况,你我都在兴头上,谁也不想败了兴致,不是么?”

    墨行的炽热烫得那娇嫩的穴口猛地骤缩,颤颤巍巍又挤出几股清液,裴三爷忍了很久,才勉强维持着脸上的镇定,没有露出任何倪端。

    墨行似乎也认为裴三爷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他俯身亲吻男人深邃的眉眼,开口道:“那行,三爷,我可以答应松开您的手,但是我要看您用手主动扩张,给我看。”

    墨行低笑一声,“我自然是舍不得见到三爷受伤,只要您愿意满足我这小小的愿望,我就答应松开您。”

    “墨行,你别太得寸进尺!”裴三爷脸色很难看,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青年话里的“松开您”,而不是“松开您的手”。

    为了自由,裴三爷忍了又忍,终是点头答应,“那……好,我答应你。”

    青年却又临时改口,道:“爷,我这要是一松开,您就伸手打我怎么办?我挨打没事,就怕疼着您的手。”

    “你想太多了。”裴三爷瞥了他一眼,“你是年轻人,我打不过你,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事谁会去做?”

    有脑子的都知道,他此刻处于下风,撕破脸皮对他而言是不利的,最起码得弄清周围的环境,有百分之百成功逃离这里的几率,才有底气和墨行决裂。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是得稍微花些心思,哄得这白眼狼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