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齐霄玉献身解药性

    齐霄玉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只能听到谢辞在一声声唤他。可是谢辞不是早就忘记他了么，为什么现在又记起来了？

    他一直以为，谢辞是已经忘记了年少时那一段同窗时光，才会对他这么冷淡的。他本来也只是想默默侯在谢辞身边，没想到右相居然敢在状元宴上做这种手脚，给谢辞下药。

    看谢辞现在这般模样，那药的分量还不少。

    从与谢辞紧贴的部位，齐霄玉就能感受到谢辞身上的高温，更不要说现在他神情迷乱，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齐霄玉偏过头去躲开谢辞将要落在自己唇上的吻，余光看到谢辞的眉微皱了起来，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躲。

    “谢辞。”他轻声说着，怕自己方才是听错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谢辞压在齐霄玉身上，听到他问的话，极缓地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丝清明。

    他是不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状元宴，他被右相下了药，与齐霄玉春风一度的那一夜。

    当时齐霄玉好像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但他没有回答。现在再听他问，谢辞努力控制自己，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你是齐霄玉。”他一字一字慢慢地说，藏着一分珍宝失而复得的喜悦，“是我的，囡囡。”

    齐霄玉不知道谢辞为什么一夕之间变化这么大，但听他这么说，眼在一瞬间就盈满眼眶，从眼角溢出，落在鬓发里。

    谢辞看他哭了，自己也心痛地不行，低头将吻落在齐霄玉的眼角：“囡囡莫哭。”

    药效又涌了上来，谢辞怕失去意识的自己会伤到齐霄玉，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的动作。齐霄玉却发现了他的难耐，在谢辞身下顺从地张开手抱了上去。

    “不要忍，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本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右相下的药烈极了，不让谢辞发泄出来肯定不行，但要他眼睁睁看着谢辞去和别的人做那种事，他更不能接受，不如自己来，哪怕谢辞明天清醒了会责怪他，他也不后悔——他原本是这么想的，只是谢辞忽然就变了态度，他虽然疑惑，当务之急却是要先解了谢辞身上的药性。

    “乖囡囡。”听他这么说，谢辞微弯了嘴角笑着，放任自己沉浸在药效里，在失去最后一丝神智之前他哄齐霄玉：“明日再与你赔罪。”

    完全被药力控制的谢辞眸色幽深，掌心隔着衣物落在齐霄玉腰上摩挲，滚烫的触感透过布料烧到了齐霄玉，让他的心脏剧颤。

    他从未有过性事，虽然自他十几岁起就有了教习嬷嬷，身边也有那么几个姿容优美的侍女，但他从来心有所属，要和别人接触他只觉得脏。甚至他连自己抚慰也很少，只会在寂静的夜里幻想着谢辞安然入睡。而现在，他被谢辞压在身下，马上就要灵肉合一。

    谢辞有些急躁地要去解齐霄玉的衣物，但那太子朝服实在是太过繁复，无数明扣暗扣让他失了耐心，干脆直接撕开，露出衣物包裹下精致的躯体来。

    齐霄玉作为太子虽不受宠，但比起一般人也是娇养着长大的，身上的肌肤在谢辞看来无一不美。他的双手已经从谢辞身上拿了下来，正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捏着身下的锦被无所适从。

    谢辞含住他的唇密密亲吻，舌头从齐霄玉微张的唇缝探进去，勾缠住他的软舌。炽热的手掌从上到下摸过齐霄玉的皮肤，引出齐霄玉的一阵战栗。

    被撕毁的衣物堆在齐霄玉身下，谢辞吻够了，撑起身子看他。齐霄玉浑身都透着羞怯的淡粉色，配上比寻常人好看许多的容色，再加上谢辞现在对他已是满腔爱意，只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秀色可餐。

    他单手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因是状元宴，他穿得也十分隆重，层层叠叠让他失了耐心，干脆也从中撕掉，露出精壮的肉体来。

    谢辞不仅文采斐然，武艺方面也十分出色。无意中认识了一个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跟着对方习了一些武功，平日里也会锻炼自己的身体，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太出来，等脱了衣服却能看出十足的力量感。

    齐霄玉看得痴了，抬手摸上了谢辞腰腹间紧实的肌肉。

    谢辞被他这样引诱，本就被药效控制，这下更是失了分寸，一手搭在齐霄玉的手上用力按着，另一只手摸到齐霄玉臀缝里，寻找那个紧闭的入口。

    齐霄玉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了，但还是配合着张开腿，让谢辞能更方便一些。同时他忍着羞意从破碎的衣物中摸出一盒脂膏来递给谢辞：“用……用这个……”

    这脂膏是临时取来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用，但他毕竟是第一次，若是没有这个东西，他怕谢辞都进不去。

    谢辞垂眸看着齐霄玉白嫩手掌里圆圆的小盒子，伸手接过，按着锁扣打开，一股并不浓烈的花香就溢了出来。齐霄玉只闻了一会，竟觉得身子有些软了。

    齐霄玉不知道，这脂膏是宫中男宠用的，里头加了特殊的香料，性事双方闻到这味道会有不同的反应。如他这般承受的一方会软了身子，后穴也更容易被打开，而像谢辞这样进攻的一方，会有更强烈的性欲。谢辞本就被下了药，这会又闻了催情的东西，就如火上浇油一般，亵裤中的巨物竟又坚硬了几分，把亵裤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来。

    谢辞把盒子放在一旁，从中挖出许多来，又伸到齐霄玉腿间去摸索。润滑的脂膏被他弄得到处都是，他也终于找到了那个神秘的入口，接着脂膏探进去一根手指。

    “唔……”齐霄玉惊呼一声，从未有过异物进入的入口被慢慢打开，谢辞没有什么耐心细心去开拓，只粗粗抹了些脂膏在穴里，就单腿跪着脱下了身上的亵裤。

    没了亵裤的阻挡，齐霄玉也终于看见了谢辞的肉棒。那根东西长而粗，看起来已经是十分坚硬了，顶端还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肉色的巨物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被用过，透着一股青涩的淫靡。

    比起谢辞来，齐霄玉自己的肉棒要小上许多，这会正半硬着竖在他腿间，与周围皮肤是一样的肉白色。

    谢辞拉着齐霄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让他摸一摸。

    硬物入手的滚烫感觉让齐霄玉几乎有些握不住，但看到谢辞眉宇间露出的舒爽表情，他还是握着上下动作了几下。

    只是这样对谢辞来说完全不够，他双手伸到齐霄玉身下托住他的双臀往上抬了抬，自己微分开双腿，让齐霄玉的双腿能挂在他身上，然后就着齐霄玉还握住他肉棒的姿势，将肉棒的顶端对准了因涂了脂膏而泛着些微水色的后穴。

    感觉到后穴被巨物慢慢进入，齐霄玉松开了手。谢辞的东西还是太大了，又没好好给他扩张，只简单涂了些脂膏，就导致现在谢辞只进去了头部就被卡住了。

    头部被紧致的穴口牢牢吸住，后面的又进不去，这让谢辞十分烦躁，双手往前掐着齐霄玉纤瘦的腰肢就往自己肉棒上用力，同时前后挺动腰部，让阴茎在不断地进出之间一点点顶到更里面去。

    “好痛……”后穴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感让齐霄玉的眼泪又止不住掉了下来，身前的肉棒也软了。

    再看谢辞，已经完全失去了清醒的神智，只想着找个温暖紧致的肉穴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去好好捅一捅。

    没有办法，齐霄玉只好单手在床上摸索着找到谢辞方才扔在一边的脂膏，用手指从上面抠下好大一坨来，伸手摸到了自己的后穴，将脂膏密密地涂在被肉棒撑开的穴口。

    手指会碰到谢辞灼热的阴茎，而阴茎进出之间会把他涂在穴口的脂膏往后穴里带，让后穴能更张开一些，好容纳那过分大了的东西。

    谢辞终于插到了底，阴茎周围的耻毛被他用力地抵在齐霄玉后穴周围摩擦，他只觉得自己整根阴茎被一个柔软的小口紧紧裹住，实在是爽到了极点。

    而齐霄玉已经没了力气，一边承受谢辞快速又细致的研磨，一边又要给自个儿穴上抹药，他的手已经抖得不行，到了后面只会敞着腿让谢辞把更多的脂膏往穴里带。

    这脂膏也不愧是宫中的物品，这会齐霄玉后穴已不觉得痛了，只有酥酥麻麻的饱胀感，和谢辞进出的时候磨到他敏感处的快感了，身前软下来的肉棒这会也重新硬了起来，被谢辞握在手中细细把玩，腰上也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直操得齐霄玉连连求饶。

    “谢辞……唔谢大人……轻一些……啊——”这是被捅到深处克制不住的呻吟，“求你……轻一些……”

    “叫我什么？”谢辞用力往深处顶了一下，“在我身下被我操着，该叫我什么？”操了这一会，谢辞已经稍微恢复了些清明，他低下头去不断轻吻齐霄玉的唇角，诱哄他开口：“乖囡囡，快说，叫我什么？”

    齐霄玉望进谢辞眼睛里去，里面是几乎可以溺死人的温柔宠溺，这是他永远不敢奢求的东西，现在却摆在了眼前。他不敢去细究到底为什么，只想就这样沉浸其中。

    “夫……夫君……”他低哑着声音唤。

    谢辞听见了，露出满意的笑：“乖囡囡，这才对。再叫我一声？”

    “夫君——”谢辞猛的退出又撞了进来，让齐霄玉的一声夫君都抖了一抖，他却高兴地不行，揽着谢辞的脖子抬起头，“要夫君亲我。”

    “好，囡囡要的我都给。”谢辞说着，低头吻上齐霄玉，把他的头压回到床上，同时下身更凶更猛地冲撞了起来。

    破碎的呻吟从齐霄玉喉间溢出，他只知道一个劲往谢辞身上蹭，对谢辞顺从地打开身子，配合他的一切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霄玉已经被操得有些意识模糊了，谢辞才快速进出几下，用力抵着齐霄玉的后穴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齐霄玉爽得失去了言语，只能仰着头微张着嘴承受谢辞的射入。谢辞看着他高潮后艳丽的容色，把手指抵在他的唇上，被齐霄玉含住吮吸，他就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双指并拢在齐霄玉口中搅动起来。

    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间溢出，给齐霄玉的脸更添了一份淫靡。

    射过一次后，谢辞将有些软下来的肉棒从齐霄玉后穴里缓缓抽出。那穴口因被巨物撑得久了，一时半会还不能合拢，只能微张着，过了一会又从里面流出一些白浊来。

    射过一次后谢辞已经清醒了，虽然药效还未完全耗掉，但他能控制自己了，就不想再折腾齐霄玉了，毕竟齐霄玉是第一次承欢，次数过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他在齐霄玉身边躺下，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齐霄玉已然十分困倦，窝进谢辞怀里就睡了过去。

    谢辞本想给齐霄玉洗漱一番，但毕竟在宫中，他也不是数年后那个权倾朝野的右相，没办法使人找热水来，只好让齐霄玉先委屈一夜，等天亮之后再去清洗。

    而且，现在的他也只想把齐霄玉抱在怀里，好确定现在他是真的回到了齐霄玉还在的时候。

    原本的那个他根本没有用齐霄玉准备的脂膏，只凭着本能胡乱操弄，而且也不止操了一回。那时候齐霄玉应该伤得很重，也不知道第二日他是怎么回到自己宫中去的。

    越想他越觉得愧疚，只想把齐霄玉捧在心里，疼他宠他，用一辈子去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

    他在也不会让齐霄玉写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样悲伤的话语了，他会告诉齐霄玉，他知，而他也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