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01

    那个人就站在门口。

    我愣了，愣了很久，那些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东西全都涌上来堵塞掉我的脑子。快跑，我说，所以我拔腿就跑，他很快就从后面追上了，扑过来紧箍住我的腰，又握住我一只乳房大力揉捏。我拼命挣扎，挣不开。“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碰我了我求求你了……”我哭着说。“不行，我忍不了，”他不断地吻着我的脖颈说，“宝贝，宝贝……我想你，我想你啊……你不满足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尽量止住哭泣又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他也减缓了揉捏的力度，于是我哽咽着说，“这次回来呆多久？”

    “一个星期。”他在我肩上磨蹭，说，“好孩子，给我摸摸……”

    我转过身去，平静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说，“做吧。”脱了一半他就凑上来亲吻，他把我抱回房间，一边在我左乳吮吸得啧啧作响一边脱下我的裤子。我把双腿叉开，他拉下拉链，阴茎在我胯下摩挲，我并不希望他插进来。他像抚慰珍宝那样揉捏过我的身体，又吻遍了我全身才插进来跟我交合。我像一具死尸接受他的肏干，他动得很快，但很持久，贴着我的腰在我锁骨上窝舔舐又留下咬痕。他还是如以往他们说的那样，“公狗腰”，我扭动着腰胯让他进得更深，他狂喜，毫不介意我紧绷的身躯又抽送得更凶狠；最后射到我体内又从下往上吻我一遍，说，“我的好孩子……好孩子。我会给你最好的。”

    然后呢，然后再被别人抢走。

    他把我搂在怀里，说，“好孩子……让我再来一次，好吗？”

    我推开他，说，“不要。”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他心急地伸手到刚刚才流出一些精液的穴口拿中指抽插，说，“乖宝贝，这里还很滑，不会痛的。”“我知道不会痛，”我说，“我不想做了。”“我来动就好，”他似乎忍不住了，他的阴茎又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了，像棍棒一样杵在我腰下，现在对准我的穴口就捅进去半个龟头，说，“好孩子，让我做吧。让我做吧，嗯？”我叹了口气，又把双腿分开。明天大概是又不用下床了，那儿磨得疼，我已经太久没做了。

    在外面他是我温文尔雅的继父，其实他只比我大十三岁。我来的时候十八岁，第一天晚上就被他强奸。我以为我们什么交流都不会有，但是他从身后覆上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从今往后我们不可能没有联系了。他用力地捏我的乳头，我整个人都被包在他怀里，左手被他左手压住，向我胯下去了。那里从来没人进去过，但因为乳头的刺激我人已经有些瘫软。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墙边，我站立而趴伏，他分开我的双腿疯狂地挤进来。我的尖叫声和哭声被掩盖在偌大的流水声中，血顺着洗澡水冲掉了，手腕被他捏得淤痕许久不散，我躲在自己房间里哭了很久，我不敢出去。

    后来我知道他有性瘾，吃饭的时候也要做，洗澡的时候也要做，看电视的时候也要做。我不敢待在家里，会被他干死，他就一家家出去找，我躲在同学家里一次次被他抓回去，他每次都能找到不同的理由叫我回去，我每次都无法反驳。他每次晚上都要一边打我的屁股一边肏干，对着镜子问我为什么不听话。那时候我的嗓子一般已经哭哑了，没力气说话了。后来我上大学，每次都找借口不回去。有一次被他抓到，被压在商场试衣间里干，我不敢出声，就任他抓着我的乳房吻我，下体的动作也没停。后来他好不容易被调到国外去了，我敢回去了。

    结果就是这样。

    家里的镜子被我打烂了，我不想回忆起那些晚上我被他操得呜咽乱叫的场景。他从来不听我叫他爸爸，他会生气，然后就操我操得更狠。后来他神清气爽地退出去问我吃不吃宵夜，我说我要睡觉了，这说法并不保险，在梦里被干醒的情况也是有的。我把门窗锁死才睡，第二天早上刚开门他就冲进来扒了我的裤子一点润滑都不做地猛干。我被操疼了，他揉着我的臀叫我放松，我抓着他的背恨不得抓出血痕，后来的确有了，他后来笑着说有女同事看到他背上的抓痕问他怎么回事，他只回答了是喜欢的人抓的。女同事黯然伤神地离开，他尽力克制下体肿胀的感觉，只是阴茎不硬起来也已经相当可观，否则我也不会在之后心安理得地修养好几天。你不要喜欢我，我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他捏着我的乳房说，“我喜欢你的每一部分，宝贝，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我颤栗。”

    第一天晚上睡觉我忘记锁门，半夜被吵醒，他分开我的双腿在检查阴道口的损伤情况。我又惊又怕，他抬头看见我醒了，说，“乖孩子，我给你上药。”他把药物涂满了他自己的性器，我压抑地哭泣想要躲开，他按着我的大腿不让我动弹，又往上爬到我正上方，温柔地亲吻下来。我侧脸，他就边顶撞边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接受他的亲吻，嘴唇昨天被咬肿了，今天刚好一些，他又来了。我把腿分得再开些，再开些，他进出动作剧烈，但因为有药的原因私处反而很清凉，我一边尽力控制着收缩一边擦眼泪，他亲吻我的手指，又说，“宝贝，好乖……我就好了。”

    等他愿意射了我已经又几乎失去知觉，等他拿出去之后我想下床，他不让。他打了水过来清理身体，用毛巾擦拭，然后又拿手给我上了一遍药。我太困了，先睡了，醒的时候他还在我身后躺着，呼吸匀称，手还箍着我的腰使我无法动弹。

    在商场那次我有同学为伴，他站在我面前喊我的名字，就像今天那样……我躲进试衣间，他掀了门后的帘子就进来。我哭出声，他就吻我，我那天穿的裙子，实在太方便他了。他拨开我的内裤就操进来，进来头部似乎觉得还不够，干脆拔出来又把我的内裤脱了挂在旁边的晾衣架上。我软在坐垫上没法动弹，下体什么都没穿，私处冰凉得很。他二话不说把我抱起来就操，那物捅得我说不出话来。我被抵在墙上挨操，我抓着他的风衣，乳房和小腿在空中摆动的幅度不小。我勾不住他的腰，他只是抬着我，下体滋滋的水声淹没在商场的提示音中。我哭着喊他轻点，试衣间要被他撞塌了，他一边吻我一边说，“好孩子，还在担心公共设施……没关系，撞倒了就赔，只是现在……满足我，好吗？”他低头吮吸我的乳头，被他吸得发痛。“我、嗯，我又、没奶，你吸什么……好痛、坏人，快射精啊你……”在我反复的敦促中他把精液射入我体内，又从荷包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体内，在我耳侧说，“惩罚，晚上回来我要检查。”然后又亲了我一口。那东西插在穴口阻止了精液的流出，我软在墙角听他说，“现在回去怎么样？”“我不！我不回去……”我高声反驳道，现在回去我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又被操到明天早上。

    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感觉姿势和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异样了起来。回去之后他就在门口检查了我，那些东西终于流了出去。我回房间时锁上门，他叫我出去吃饭我说我不吃。他有钥匙，开了门把吃的放在我桌上，说，“今天是我不对，明天别出去了好不好？”我闷头吃饭，没理他。

    为了不打扰同学，第二天我一个人出门逛公园了。被抓到的时候人还很少，他就让我扶着树，他就抬着我的腿操我。我怎么知道躲不过，最后完全变成了他把我抱起来肏干，穴肉早就被操到外翻了，我哭喊的声音也完全没有了。他做得上头，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进去。我确信有人看见，甚至有人拍照，我知道那些人的结果。他叫我别担心，那他们的结果就只有一个。他射精的时候松手了，我紧紧地抱着他避免掉下去，乳房在我俩之间挤压，他又亲了我一口，说，“乖孩子”。内裤挡住了精液的进一步泻漏，我颤抖的双腿在他的搀扶之下也没什么动弹的作用，他干脆把我抱回了家。

    电视声音开得很小，但他换了频道之后就变得很大，那女人的呻吟藏在几个男人不停的抽插声中甜得能拉丝。我坐着，下体套在他阴茎身上，那根东西就在我体内不停地搅动。我想换台，但没有力气。我已经又被操软了。“想不想多几个人一起做？宝贝……很可惜我不能忍受，否则那一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抬着我的臀让我动的幅度更大，我张着嘴呼吸，没法回应他的话。

    家长会那天他叫我穿了情趣内裤，我不肯穿，他就帮我穿。后来开会的时候我坐在他身上，他大胆地直接插了进去，我疼得嗓子发紧，伏在桌上生怕别人看见。然后他动了起来，那东西又粗又长，在我体内基本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在外人看来就像我在乱动。等家长会开完了所有人都走了，他站起来，我也被他顶得站起来，他就叫我扶着桌子，我扶不住。他就那样射了，我大脑空白地照单全收，但是他不愿意退出去。很快他的性器又坚挺起来，我往外爬，他把我拽回去并打我的屁股。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放桌上又做了一轮，晚饭也没吃就被他请假带回去了。

    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以为她嫁给了附赠金钱的爱情，结果刚来几天就被送回了老家。但她忘记把我带走，于是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享福”。她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发消息，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卖给了这个男人。他出价太高了……我的一切都被置换，只剩我的里子，我这个人没有被换掉。他操我操得乐此不疲，我早已对此感到麻木。

    他从来不让我口交，那东西我吃不进去。他试过一次，含着前端导致下巴脱臼的我差点窒息，后来他就放弃了。

    做得最多的一天做了六次，我以为我会死在床上，但是没有。那天是春节，母亲仍然没给我打电话，他有家人，但他不回去。他家里人会不会以为他在陪他的老婆孩子欢度春节？实际上他在操他的孩子，操了一整天。

    晚上他在放春晚，吃完饭我不敢靠他靠得太近。他说他不做了，今天消耗量太大，要懂得可持续发展。我抱着抱枕瘫在沙发上，他跪在我面前吮吸我的阴核，我水流得太多把沙发打湿了，他高兴地舔弄快失禁的下体，我爽得几乎昏死过去。他把我抱进他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接近两点，我很害怕他又要做。他把我丢进被子里，我蜷成一团，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腰，说，“睡吧。”

    “新年快乐，”我说，“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他愤怒地重申，然后又说，“新年快乐，乖孩子。”我给妈妈拨电话，拨了两次都自动挂断了。

    在跟同学打电话的时候他又凑上来，我为什么要满足他无穷无尽的欲望？我用力推开他，但是他抓住我的手把我带进他怀里，在我颈肩嗅闻，说，“去外面吃火锅了？”我一边跟同学解释没关系不碍事，又拦住他往下伸的手，捂住话筒说，“你上次怎么说的，九点以后再碰我，十一点结束。现在才八点不到？”

    “记得真清楚，”他亲了我一口说，“四舍五入也差不多了。我忍不住了，好孩子……”他伸手从内裤进去我胯下探索，我直接软了，整个人倒在他身上。他拿出手来把我抱到床上，兴奋地说，“你也想要对不对？”

    “我不想……”我小声地说。他亲吻我的额头，说，“好孩子，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