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执手天下（大结局）
“驾！” “驾！” 一身红莲铠甲的女子从边关一路飞驰而来，手中接连挥落马鞭，马蹄扬起了漫天黄沙。 可女子仍觉得不够快… 快一点！一定要再快一点！ 要赶在旭儿出征之前拦下他！ 她心里知道，除非她好端端地站在元旭面前，此外任谁传信到宫里恐怕都难以阻止他御驾亲征。 七天七夜，她已经不眠不休七天七夜了…… 连日来就算吃喝都未停下半步，马都被她跑死了两匹，可她心头浓郁的担忧仍旧不曾减少半分。 只见马背上的女子两道秀眉死死拧在一块，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都蒙了一层风沙 － 千里奔袭，只为救你。 －－－－ 慕容虹回到上阳城的那一天，正是御驾出征的前一日。 红衣女子从玄武门长驱直入禁宫时，慕容家的暗卫也恰好摸进了齐王藏身的城郊密宅。 元铎到死都没想到，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谋算，恰恰算漏了一件事 － 元旭在慕容虹心中的分量，比他想象得重的多，乃至重逾性命。 他死都不会理解，为什么有人拼着毒发身亡也要日夜兼程来救另外一个人。 这世上还有人愚蠢到会把什么东西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吗…… 元铎大睁着双眼倒在地上，四肢逐渐冰凉，脖子上一道干净平整的切口，血都没有流下一滴。 一剑封喉，死不瞑目。 －－－－ 乾元宫。 少年天子看着卸了盔甲佩剑，一身红衣缓缓向寝殿走来的女子，只觉得自己彷佛在做梦… 这个梦，他做了两年了。 两年无数的日日夜夜里，他在龙床上辗转反侧，脑中浮现过千千万万重逢的场景… 可等到这一天终于来临，他却觉得格外不真实起来，连那女子的脸都看不清楚。 殊不知，他是被控制不住涌上的清泪蒙了眼，视线一片模糊。 元旭蓦然起身，大步冲到殿外，不顾满宫宫人诧异万分的目光就一下扑在人怀里， “虹儿姐姐……是你吗……” “真的是你吗……” 他声音很轻，像对着什么娇贵脆弱的稀世珍宝，生怕一点点声响就把这珍宝打碎了… 他的泪把女子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可过了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他迷茫间抬头，就见女子竟冷冷淡淡地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利落地单膝跪下道， “臣慕容虹，参见陛下。” －－－－ 偌大的帝王寝殿中空空荡荡，宫人尽退。只见女子坐于椅上，少年天子扯了她一片薄薄的衣襟摇了摇道， “姐姐，你受伤了，伤在哪？伤得重吗？给旭儿看看好不好…” “你是不是生气了…姐姐不要气…” 慕容虹望着他白皙柔嫩的小脸，心中暗道…两年未见，长高了，也清瘦了。 她面上不显，只是不动声色拂开他拽着自己衣襟的手， “轻伤而已，并无大碍。陛下这两年主意愈发正了，天子一怒，百官不敢言，容不得半分冒犯” “连御驾亲征这样的举国大事，也说下旨就下旨，谁都劝不住。” 元旭咬唇，委屈道， “我…我担心姐姐，一刻都坐不住了” “那日姐姐重伤的消息传来，我吓得魂都没了，恨不能立时飞到北境守在姐姐身边” 他蹭到女子近前，试探着拉过她放在腿上的纤纤玉手， “旭儿怕，旭儿真的好怕……这么多年，我再没怕过什么” “可是我怕失去姐姐，我怕你不要我了…” 慕容虹被他说得心头一酸，登时拽着他的手拉到怀里，右手一扬就往他身后狠狠拍了两巴掌， “那你就胡闹！还敢御驾亲征！” “你怕失去我，难道我就不怕失去你吗！” 元旭先是感到臀上一痛被打蒙了，而后听到女子从未说过的表露心迹般的话更是呆了一呆， “姐姐说什么……？” 慕容虹面上一片冷然， “你知不知道，元铎就藏身在上阳城外，只等着你一出宫就取你性命，篡权夺位” 元旭一听却在她怀里挣扎起来， “那又如何！莫说他能否得手尚未可知，就算他想杀我，我也要去见姐姐一面！” 他死死攥着女子的手， “比起什么江山，什么皇位，我只在乎你！我只要你活着！” 慕容虹心神一震，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恼怒更多，只觉得周身一阵气血翻涌被激得差点毒发。 她暗自运功压了一压，定了定神才厉声道， “教你的帝王之道都还回来了？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她伸手一指，神情中难免带了领军征伐的威严，不容置疑道， “去，给我拿板子过来！” 元旭慌了， “姐姐…别…别动板子…” 不论多大，慕容虹罚他，他还是怕的。 女子丝毫不惯他，倏而起身便向外走，直吓得他立刻应道， “我去！我这就去拿！姐姐别走” 少年天子恨不能一步分成两步般慢吞吞取回一块一指厚的檀木板子，双手捧到慕容虹面前， “旭儿请…请姐姐罚” 虽说幼时经常挨打，但他大了之后慕容虹便很少这般罚他，上一次还是趴在御书房的桌案上挨巴掌，故此请罚的话都有些生疏，说得十分不顺口。 慕容虹坐着看了看他，伸手接过板子往腿上一指， “过来趴着。” 元旭还没挨打脸就红了，毕竟他已是弱冠之年，趴在姐姐腿上挨板子实在是…实在是羞人。 然而等他别别扭扭趴好之后，女子下面的命令更是让他差点咬了舌头， “亵裤褪了！” 元旭颤声哀求， “求…求姐姐给旭儿留点脸面吧…” “啪——！” “啊！！” 元旭被突如其来的一板子打得一声痛叫，只觉得这板子格外沉重，落在肉上登时便如热油泼过一般。 “你连命都不要，还要什么脸面！” 说完又是“啪”的一板抽下，不偏不倚正中臀峰， “你就跟我耗着！不褪裤就不作数，看你屁股硬还是板子硬。” 元旭一头撞豆腐的心都有了，拿屁股和檀木板子比谁硬？除非他傻了。 他抖着手哆哆嗦嗦把亵裤解下拉到腿弯，露出两瓣软嫩的娇贵臀肉来，而后还格外自觉地把汗巾撩到腰上。 然而女子铁了心要给他一次难忘的教训，让他再不敢拿性命冒险，拿江山社稷当儿戏。于是对腿上人的乖巧视而不见，只高高扬了板子重重抽落， “啪——！” “啪——！” “啊！！哎呦……呜” 两板抽上臀尖，直打得那两团嫩肉狠狠往下陷了陷，而后又黏着板子以惊人的速度肿胀起来，两道红痕混着刚刚抽打过的痕迹赫然浮在臀峰上，疼的小人儿双脚在地上乱蹬。 慕容虹按住他腰，狭了风的板子瞄了臀峰上下不大的一块儿好肉接连抽去， “什么他想杀你那又如何！” “啪——！” “什么江山皇位你都不在乎！” “啪——！” “内阁大臣也说廷杖就廷杖！随便当众羞辱文臣！” “啪——！” “帝王就能这般任性随心所欲？我今儿就让你长长记性！” “啪——！” “啊！！！呜呜呜！！” 板子重重抽在肿起来的皮肉上，打得两瓣臀肉上下震颤，臀峰高高肿起有一指宽。等下一板子再毫无间隙抽上红肿发烫的臀肉时，原先绯红的颜色登时就变得令人揪心起来，板痕重叠处已是肿硬的深红。 慕容虹常年习武本就手劲极大，几下巴掌便能让元旭呜咽出声，更遑论严厉不留情的板子。 “啪——！啪——！” 两下依然揪住红肿斑驳的臀尖不放，抽得道道僵痕上都星星点点泛了紫砂，直痛的元旭眼前发黑，只觉得腰以下都没了知觉似的，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 “姐…姐姐…呜呜…太…太疼了” “容…容我缓缓…” 慕容虹探过柔荑搁在他被打得紫红一片高高肿起的臀肉上，触手温度烫的吓人。 她看着小人儿屁股被她一碰就畏缩地狠狠颤了颤，亵裤惨兮兮地挂在腿上，口中抽噎不停，想也知道是疼得狠了。 她一晃神间便难免想到自己能陪在他身边的日子已然所剩无几，或许此番更是相见的最后一面，心头就蓦地一软，手中的板子就好似有千斤重般握都握不住。 她轻抚小人儿脊背帮他顺了顺气，无奈一叹搁下板子，转而只改了巴掌责打。 可她的巴掌又岂是好挨的？ 慕容虹待他稍稍平复便玉手不停，掌心接连和高肿臀肉亲密接触又猝然分离，巴掌扇几下臀尖又往臀腿之间游走，殷红之下再添不断肿起的薄红，远看上去极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桃身上还透出熟烂的痕迹。 元旭转眼间挨了不下二十下巴掌，疼的小脸发白，发间冷汗顺着发梢额角成串地滚落在地上，汗水积了亮晶晶的一小摊昭示着责打的严厉程度。 忽而极重的一巴掌扇上肿得最厉害的臀峰， “不许咬嘴！” “啊！！不咬！我不敢了！！” 元旭也不知女子怎么发觉自己咬唇忍痛，只觉得这巴掌落下眼前都金光一片，齿尖瞬时和单薄的唇肉分开，直痛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一时受不住般要从女子腿上往地上翻去。 慕容虹反应极快伸手一捞，手上用力便又把他按回了腿上。这次腰间按得更为牢固，元旭彷佛被钉在她腿上一样只能高高撅着赤裸肿烫的两瓣屁股像三岁孩童一般挨打。 偌大的寝殿内“啪啪”的巴掌着肉声 和“哎呦”“呜！”“啊！”的呼痛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直让少年天子又羞又痛，也无可避免地在这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责打之下心生畏惧。 在又挨了百余下之后，元旭臀上已肿的不成样子，屁股被生生打得像一只新鲜出炉冒着热气的小肉包子般，比平日都要肿大了两圈。 这下趁着女子按在腰上的手劲稍稍一松，小人儿便忍无可忍地扑腾着翻滚在地上，肿胀难当的屁股恰好磕在地上疼的他像受刑一般满脸冷汗淋漓， “呜呜呜……姐姐今日真的要打死旭儿吗……” 他趴在地上爬不起身子，却挣扎着用手攥上女子裤脚， “姐姐好狠的心…呜……两年未见…一见面…就，就要把旭儿打死了…” 慕容虹心中一颤，发烫的手指狠狠一握，而后便拎着元旭的腰把他搁在床上让人跪在床边。 再挥掌的时候，女子却把小人儿圈在了胸前，他的手便不由自主环上了她的腰。 “啪——！” “我让你不听话！” “啪——！” “我让你不听话！” …… 慕容虹边责问边打，不知不觉间越打越重，元旭狠狠把头埋在她胸前浑身剧颤，呜咽声都被堵在了口中。 忽而，他感觉肩上的衣衫湿了一块，一抬头就有一颗晶莹的泪“吧嗒”一下坠落在他脸上，瞬时便让他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宛如被人刺了一刀般生疼，甚至比刚刚挨的两百余下巴掌还要疼… 元旭慌得六神无主，笨拙地抬起手想帮她擦掉脸颊残余的泪痕， “姐姐别哭…你别哭好不好……” “旭儿惹你生气了，你打旭儿吧！重重地打！” 慕容虹再也忍不住心内酸楚，一下子偏过头阂了阂眼…半晌才轻声道， “你这样，让我如何能够放心…” …放心将你一人留在这世上，留在这波潮诡谲的深宫之中…… 元旭以为她仍是怪自己一意孤行不顾安危，立刻又抱着她腰，仰头依恋地望着， “我再不会了…姐姐放心，我再不会以身犯险” “只要姐姐好好地，旭儿也会好好地！旭儿一直陪着姐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好不好” …… 慕容虹任凭他拢着她腰，伸手缓缓一下下抚着他柔软的发芯，一个“好”字凝在唇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 一时间，仿若时光凝滞，二人都默默无语。 …… 不多时，元旭鼻尖萦绕着女子身体散发的幽香，脸庞还埋在她胸前两团傲人的柔软之间，二人此刻又是难得的温情脉脉，只觉胯下竟不受控制不合时宜地渐渐昂扬起来… 他已是弱冠之年，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与自己从小爱慕的女子如此亲密又有些暧昧地搂在一处，他不可能没有一丝情动。 而女子的体香，对他来说，便是最销魂的催情剂。 元旭虽未经情事，但身边不乏教导嬷嬷为他传授男女欢爱的风月之事，此刻只觉小腹处腾起一股难耐的热流，胯间之物也不受控地硬了起来，脸颊不禁蓦地一红。 “姐姐…你…你身上好香……” “旭儿好喜欢…” 慕容虹一滞，微微退开半步便见怀中人小脸泛上一丝可疑的红晕，身子也有些不自在地扭动着。他本就是在床上光着臀挨打，此时女子一低头便清晰可见他下身玉茎胀大着立了起来，像个邀宠的宝贝一般怯生生赤裸在微凉的空气中… “旭儿，你…” 元旭一下又扯着她腰襟贴近， “虹儿姐姐，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旭儿想的快要疯了… 两年来，没有一天不曾梦到姐姐” “睁眼是你，闭眼还是你…可旭儿从未只把姐姐当作姐姐…” 他小脸一抬，哭过的脸上还挂着几颗水盈盈的泪，大眼睛像黑玉一般直能把人吸进去， “姐姐呢…姐姐想旭儿了吗……” “旭儿想和姐姐在一起，真真正正在一起” 他特意咬重了“真真正正”几个字，听得慕容虹一张绝美的玉颜上也染了几分桃色， “诨说什么，你还小…” 元旭被咬了几个齿印的小嘴一撅， “我不小了，我都及冠了！” “我不要别人，只要姐姐……姐姐要了旭儿吧，好不好” 慕容虹颇有些尴尬地将他推开， “别胡闹……你还没有选妃，你懂什么……” 说着便背过身去，纤手轻抚胸口，却觉自己一颗心也不听话地砰砰乱跳，倾国倾城的脸上平添一丝娇媚，端得是姿容绝代，直能让天下间所有男儿甘心匍匐在她脚下。 少顷，身后无人答话却传来一阵悉悉嗦嗦除去衣物的声响，引得她忍不住微微侧首…… 这一看不要紧，女子一双美目忽而睁大，蓦然转身便看着少年天子身上不着寸缕，养尊处优的肌肤莹润光洁，宛如一块绝世的美玉一般纤尘不染，却让人忍不住想细心雕琢… 待看清他手上拿着的玉势时，千军万马前都面不改色的女将军却一下子连玉颈都带了薄红， “你！你从哪学来这…” 话没说完，元旭却一下扑到她怀里动情道， “姐姐要我…” 慕容虹有些慌乱地接住他，这一下却彷佛撞在了她心尖儿上，激得她心神一荡便不忍再推开他…… 她并非对元旭只有姐弟之情而无男女之思，只是她一向征战杀伐惯了，实难想象自己绾发梳妆嫁作人妻的模样……何况她一度固执地认为，将来要陪在元旭身边的女子，定要温婉端庄，蕙质兰心，才能宜室宜家，母仪天下。 再者说，她慕容虹若嫁人，必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眼里心里再容不下旁人才是……元旭身为九五至尊，将来必是要纳上三宫六院，她实在不愿后半生都在这深宫之中与一群女子勾心斗角，争夺帝王少得可怜的几分宠爱… 可任她心志如何坚定，此时此刻拥着浑身赤裸肌肤滚烫的小人儿，被他一声声软糯动情地喊着姐姐，她只觉多年坚守倏然破开了一丝裂缝 － 哪怕从此天人永隔，再不得见，她纵容旭儿一回又如何？ 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她不忍心再让他等下去了。 于是女子暗暗压下眸中涌起的湿意，刮了刮元旭红润的小脸道， “…旭儿真的想要？” 元旭似乎嘤咛着嗯了一声，在女子怀中扭了扭身子。 慕容虹轻轻一笑，把人打横一抱便放在了床上，听他压了臀上的伤哀叫一声还调笑道， “也不知道是谁小屁股都被打肿了，还央着姐姐要个不停呢” 元旭听了这话只觉脸上更羞，却胯下更硬，直觉得身上要烧起来一般， “好姐姐，快别欺负旭儿了，旭儿羞…” 慕容虹秀眉微扬，一手握上他挺立滚烫的玉茎使巧劲套弄着，一边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把腿分开让姐姐看看，嗯？” 元旭下身被她微凉纤细的手指一碰，立时浑身过电般颤了一下，一丝呻吟刚要出口却被人含在了嘴里 － 他和她的初吻，竟如此香甜，美妙至斯… 他手脚软的像水一样，却还是依着女子的话把腿根分开，露出从未示人的粉嫩小穴。 “呀，姐姐刚才好像没罚过这儿，怎么下面这张小嘴也哭了呢？” 慕容虹莹白的指尖在他穴口转了转，挑起一丝淫液放到他唇边， “旭儿想是还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吧” 元旭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脑海中被情欲激得一片迷蒙，小嘴却仍旧听话地张开，把女子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了起来。 “旭儿真乖～” “嗯，来，就是这样” “旭儿这会吃得好，等会下面那张嘴便少受点苦” 元旭听了便更加卖力地含了起来，直舔得女子手指都包裹着湿答答的口液一片滑腻。 慕容虹把手指在他口中抽动两下，感受着他柔软的唇瓣舌尖一下下摩挲着指腹也不由得口干舌燥，眼中柔意更浓。 她一手把人搂在怀中，一手向下探去抵在穴口上微微向里旋转， “旭儿放松，咬那么紧做什么” 元旭难耐地胡乱扭了扭，未经人事的小穴怯怯地一吸一缩着， “嗯…疼～姐姐” 慕容虹吻了吻他眼睫，而后舌尖灵巧地卷过他耳后最敏感之处， “现在喊疼，一会可别爽的叫出声” 说完另一只手忽而在他红肿斑驳的臀上“啪”地打了一巴掌，打得他“啊”地一声，小穴也蓦然松了劲儿。 女子趁机把手指整根没入，不消一会儿待他适应之后便快速抽插起来，直弄得他浑身难以抑制地剧烈颤抖， “啊～姐姐……嗯” “哦…啊哈～ 太…太快了… 姐姐～” 女子看他已是全然放松下来，神情如坠云雾之中，便趁机加了第二根手指一起抽送。 待到元旭的小穴已能轻松容纳两指后，女子才拿过他早先准备好的那枚玉势，轻轻在他穴口嫩肉处按了按， “自己选的，就要好好受着呢” 而后便不由分说缓缓旋转着向内插了进去。 元旭感觉穴口和肠壁被一个比女子手指粗大了几倍的物什蓦然撑开，指尖一下抓紧了女子的背，却又觉胸前的两颗茱萸被人含弄着，敏感之处被一下下左右前后拨弄起来，瞬间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地“啊啊”叫起来，玉柱胀得愈发硬了。 “求姐姐…姐姐给我～嗯…啊…” 女子嗔了他一眼，一手握着玉势在他穴里抽动，抽出时却只抽一半便迅速向下一推抵到他最敏感之处，猝不及防地操弄得他上半身狠狠向上一扬又跌落回床上。 女子勾了勾唇，左手倏尔覆上玉柱由轻及重地套弄起来，指尖还有意无意地蹭过茎尖。 前后同时被玩弄的快感爽的元旭一声闷哼，腹间一股热流极速窜过，腰间蓦然一紧，一股白浊便直直射了出来，喷溅了女子满手。 “啊……姐姐……呼” “旭儿爱姐姐，好爱虹儿姐姐” 女子温柔一笑，眼中也是绵绵情意。但很快元旭便发现他笑不出来了， “啊哈！不……不行了……呜呜” “旭儿不要了…” “不要？刚才是谁主动勾引姐姐的？” “啪——啪——” “啊！！呜呜呜……姐姐饶了我吧……唔唔” 慕容虹贴上他的唇不让他叫出来，于是两个白皙年轻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被翻红浪，一室春光。 守在殿外的连安听着殿内的动静笑了笑，站在廊下惫懒地打了个呵欠， 夜，还很漫长。 －－－－ 转日清早，第一缕晨曦照进乾元宫内殿时，少年天子才腰酸腿软地悠悠转醒。 他唇边少见地带着一抹甜笑，眼睛还未睁开便探手往身旁摸去… 然而，不曾想触手竟是一片冰凉。 元旭刷地一下猛然睁眼，枕边人早已不在，留给他的只有一封寥寥数语的信笺，外书“陛下亲启”四个字。 …… “旭儿：姐姐走了。 原谅姐姐的不告而别… 两年间，我征伐过北境无数城池，足迹遍布北关内外名山大川。我知道，我的心不属于宫廷，我的人也不属于宫廷。 此番北燕和南疆元气大伤，齐王已死，十数年内大乾再无后顾之忧。我也可以放心地去游历天下，走过我守护过的每一寸大乾疆土，看看地方上未曾见识过的风土人情。 姐姐相信，假以时日，你定会是一个好皇帝。 姐姐答应你，待你真正成为一个心怀万民泽被天下的帝王之时，便是姐姐归来之日。 望自珍重，勿念。” …… 一张薄纸蓦然自指尖飘落，元旭只着单衣便疯了一样向殿外冲去… “陛下！陛下！您要去哪！您等等奴才！！” 连安惊得佛尘都拿不稳，匆匆抱了一件明黄大氅便急急追在皇帝身后，边追边喊。 高楼殿宇如飞一般向后掠去，元旭赤着脚向宫门口奔去 － 此时此刻，他不是执掌江山的至尊帝王，他只是个一夜之间被慕容虹抛弃的少年郎。 碎石混着尘土刮伤了他娇嫩的脚心，星星点点的血迹像红梅一样在宫城的地上绽开，可他却毫无知觉，只是一直跑，一直跑… 跑到高高的宫墙之上，迎着料峭呼啸的寒风，他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嗓子凄厉大喊， “姐姐————！！！” “姐姐————！！！！” …… 天地间回荡着少年天子声嘶力竭的呼号，他喊了一声又一声，喊到天地都差点为之变色，喊到嗓子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颓然倚着城墙滑落在地上，泪水铺了满脸，只觉心如刀割…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离开我…” “为什么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啊” 彼时宫墙之外，女子倾国倾城的脸隐在宽大的风帽之中，耳边是她的少年郎一声声凄厉的呼唤，眼中终于落下两行清泪… 对不起，旭儿……我不忍让你看着我受尽折磨而死……我想让你记住姐姐最美的样子。 我会用尽所剩不多的时间竭力寻找解毒之法，若上天庇佑赐我一番机缘，我必定再回到你身边。 如若天命所归，我慕容虹也无怨，无悔。 因为我曾得到你毫无保留的爱，此生足矣。 …… 女子微微阂眼……半晌，便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去。 一人，一马，渐渐消失在上阳城外…… －－－－ 三年后。 皇宫，惊鸿水榭。 又逢春日，年轻的帝王在窗边的湘妃榻上浅寐，一阵春风吹过，几许梨花香吹进了谁的梦里… 淡香袭来，元旭双眸微睁，窗外是玉树琼枝，满目春色。 “三年了…” 他喃喃道， “你还好吗…我一直在这等你…” 自她走后，他便把日常起居都挪到了这水榭之中，望着儿时日日相伴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他才能感受到些微她的气息…… 就好像，她从未离开过他身边。 倏然，春风又起，淡淡梨香之外又添一缕幽香，如空谷兰，水中莲，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年轻的帝王蓦地一滞，缓缓抬眸间，泪水便轻易蒙了眼 － 一袭红衣的女子莲步轻移，徐徐向他走来，举手抬足间风华绝代。 她站在他面前，映着漫天花雨朝他清浅一笑，明艳不可方物。 －－－－ 后书记。 嘉和十八年，帝大婚，立慕容氏女为后，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帝后合鸣，凡后所命，帝无不从。 有臣谏曰，帝无妾，违祖制。 帝怒。再谏，责之。遂不敢言。 许你江山，六宫无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