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囚隶 (囚禁 高H)在线阅读 - 6谁给你的本事?(H)

6谁给你的本事?(H)

    拼尽全力张大嘴巴,将巨大的龟头往自己喉咙中塞去,用紧致的喉咙收紧住他柔嫩的龟头。

    嘴都酸了,瞥眼看去,挂在墙上钟表上的时间,马上就要半个小时了,还差一分钟。

    体内的跳蛋毫不停歇,她身下的水泛滥成灾,湿润的滴在地板上,流到不远处的地毯,染湿一片,痒痒的不知名感觉,让她用力的摩擦着双腿,试图缓解。

    口中卖力的继续往下压,可男人就是没打算射,宁赫盛一直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熟练的口活还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沙哑了声音。

    “骚货,半个小时到了。”

    宁隶抬起头,肉棒戳的她喉咙实在疼,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对不起主人。”

    他重新摁住她的头,“没关系,惩罚肯定是有的,但是你得让我射出来,给你今天的晚饭。”

    狠狠地摁下去,龟头冲破着被她的喉咙夹紧,拉住她的头发上上下下,仿佛只会是一个口交的娃娃,宁隶只涨红着脸任由他。

    十几下后,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食管中,大量的精子灌入她的胃部。

    只属于她的晚饭,主人的精液每次都这么好吃。

    仔仔细细的舔弄着剩下的精液,仿佛多美味的佳肴,全部细细吞咽下。

    宁赫盛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小脸,舒服的锐眼眯了起来,“去把地上你的淫水舔干净,我们就睡觉,你的跳蛋可关不了,流多少舔多少。”

    “是。”

    爬下来,闻着地上自己滴落的淫水,一股淡淡的骚味在鼻尖环绕,伸出舌头舔舐着,难过的是前面舔完,后面又流下了,在换个位置反反复复的去舔。

    她得学会去控制自己的淫水不能流下,否则要一直去舔。

    头顶传来灼热的目光,那双瑞凤眼一直紧紧的盯随着她的脸,娇红软嫩的小脸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的在地上舔着,宠物般的听话,比任何都要遵守他的命令。

    宁隶夹紧小穴,终于在舔完一处后没有流下,可依然湿漉漉的好难受,跪趴在地上抬头渴望的看着他。

    “主人,宁宁舔完了,下面好难受,骚穴好湿好多水。”

    学着他的话去说,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侮辱自己的语言,她只想着如何讨好他。

    宁赫盛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脸侧,本能的去歪着头蹭。

    “那是你在发骚,正常,你要学会发骚,这样我以后才能随时操你。”

    “嗯……宁宁会学的,宁宁学发骚,让主人随时操我。”

    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她起身,“那就该睡了,跳蛋会在你体内震一晚上,你放心,它电量持久,你这一晚上都会骚的睡不着。”

    如他所说的那样,宁隶上床侧躺着就忍不住的摩擦大腿根,感受到淫水从她的骚穴往屁股后面流,沾染湿了床单,她摩擦的越厉害,水流的就越多。

    体内震动的跳蛋不停的震着她的嫩肉,越往里面,全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疼是真的疼,可震动起来是发狠的痒。

    “好难受……嗯主人,哈下面好痒,救救宁宁,宁宁真的好难受。”

    男人也不好受,听着她的发骚,肉棒再次的高高杵起,撸着狰狞的鸡巴,真想狠狠地插进她身体里。

    ‘啪!’他大手拍上她的屁股,没想到抹了一把的淫水。

    “啧,骚货!你就是欠操。”

    索性拉开被子,将她摁在身下,扶着肿胀的龟头蹭上她湿淋淋的骚穴口。

    就是蹭蹭,可他忍不住的想要进去,里面的跳蛋仍没停下,控制不住的淫水越流越多。

    “啊主人,好难受,救救宁宁,好痒啊……”

    受不住的往前蹭去,黑暗中他忍着额头上跳出了青筋,将巨大的龟头往她穴口去塞。

    小小的穴口,却是连他一个龟头都塞不进去!

    “该死的!”咒骂一声,不顾她的穴口有多大,拼命的往里面顶入。

    紧致的穴口被突如其来的硕大给顶开,她还未觉得舒服,便被一阵疼痛给打败。

    “好疼!好疼啊!主人不要,唔主人主人……不要,宁宁好疼,好疼……呜。”

    他看这模样也根本就进不去,怕是会直接把她的下身给撕裂,抽出龟头,握住她瘦弱的胳膊将她强硬翻转过来,在她屁股上使劲的抽打着。

    “骚货!勾引我还敢说疼,真想操死你,贱货,等着我把你骚穴给扩大,狠狠地捅死你!”

    “啊!疼……疼,主人不要打了,宁宁错了呜……”

    粉嫩的屁股被他的一巴掌瞬间拍红,她疼的叫了起来,身下被跳蛋震动着的刺激,也被痛感淹没的渐渐消失,不由的往前爬去。

    “敢跑?”

    他抓着她的脚腕将她拉过来,狠狠地揪住她的长发,咬牙启齿,“谁让你跑的!谁给你的本事,我打你就给我好好的受着!一个性奴没资格给我跑,再敢跑信不信我操死你?”

    “呜……宁宁错了,宁宁不跑了,对不起主人,呜呜…好疼,疼。”

    她哭的梨花带雨般可怜,却在欲望奔发释放不出来的男人面前,就是妥妥的勾引,憋住的欲望产生突突的怒气,稍有不快,就想狠狠地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