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突然失控的情绪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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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了一把米丢进锅里,安瑶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炉灶边上看火。 现在天色还早,秦丰他们俩估摸着还要再等会才会回来。 等到水开了搅一搅退些柴出来改成小火就可以不用去管,灶边的案板上有她早上才在小院菜地里摘的小白菜,绿油油的水灵的很。清炒个小白菜再把昨日他们带回来的一条鱼红烧了,这顿晚饭也算是很丰盛的了。 家的日子在村子里一直都很不错,这些日子安瑶已经深有体会,别的不说,能隔三差五的吃上荤腥这在大多数家里是不可能的。 安瑶的厨艺还算不错,一些家常菜都能做,如果搁在以前的世界她是不够看,在这里每回她下厨秦家兄弟俩都赞不绝口。 正出神切着菜手一疼,十指连心,她竟然把手给切了,安瑶疼得直皱眉,慌忙去找干净的布包扎流血的手指。 “怎么回事?” 正找着呢,忽然听见一道男声吓了安瑶一跳,是秦丰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安瑶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怎么了?别哭,别哭。” 这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安瑶只觉得更加委屈,依靠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又想起早上看见这人外衫破了,她心疼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当下只觉得自己更加没用。 秦丰被她哭得一阵心悸,只以为出了什么事,等检查过后才发现女人只是手指破了方才放下心来,安慰道:“怎么会呢,瑶瑶的厨艺那么好,今天这只是意外,谁都有失手的时候。” “你也有吗?”安瑶抬头睁着一双泪眼问。 秦丰点点头,怕她不相信道:“是真的,就拿我跟秦硕来说,我们也不是每次进山都有收获的,前几天为了逮那只野鸡,我差点掉进一个陷阱里,更别提其他的意外了。” 这还是安瑶第一次听他说起进山的事情,只是听着就觉得不容易,再想想那些被他们拿回来的猎物觉得更加珍贵。 她怎么能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一切什么都不做呢,想想她刚来到这里的日子心中的愧疚之意更甚。 能有这样的日子也是兄弟俩打拼出来的,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想要彻底融入这样的生活还得更加努力才是。 “对不起。”她为之前的自己道歉,“我以后努力学女红,也让你们穿上新衣服。” 秦丰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好,期待你做的衣服。” 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安瑶已经在试着接受他们了? “那不哭了?” 安瑶点点头,还有一点点抽噎,她也不想哭的,不知道为什么情绪一下就失控了,抹了抹眼泪,手指上的口子已经不再流血,秦丰帮忙把没处理完的鱼处理了,剩下的还是得安瑶自己来。 院子里正在收拾柴火的秦硕看见哥哥出来,停下手里的活,问:“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哭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欺负呢,他知道自己不是会哄人的人所以刚刚才没有进去。 “没事,不过……” “不过什么?” 秦丰眼神莫名,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只是数了数日子觉得还短不太确定,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再说吧,现在还不确定。” 秦硕没再问,两人合力将带回来的柴和猎物归置到位,厨房里不断传出浓浓的香味,不多时安瑶出来喊两人吃饭。 “瑶瑶今天很乖啊,粥不错。” 秦硕故意将碗端到鼻间闻了闻,一双狭长的眼眸打趣的上下看了看安瑶,不出意外的原本白皙的脸颊慢慢爬起了粉色,白里透红十分诱人。 努力将这人促狭的目光忽视,安瑶强做镇定的夹菜吃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闻得久了,手上明明清洗了好几次还是觉得有股子腥味如影随形,一口鱼肉刚进嘴里,安瑶脸色就变了,猛得起身,捂着嘴冲出了房门。 秦丰和秦硕对视一眼都停下筷子,几乎是同时起身朝外走去。 院子里安瑶蹲在枣树下吐的一塌糊涂,恨不得能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一上午下来就是有存货现在也消化干净,再怎么吐也吐不出来什么,安瑶干呕了好一会才停下,这时一个盛满温水的瓷碗递了过来。 “漱漱嘴,还难受吗?” 秦丰不问还好,一问安瑶又想吐了,喝了一口水哇得又吐出来,不远处站着的秦硕心都提了起来,不用哥哥吩咐他拔腿冲出家门,一边跑一边喊:“哥你扶瑶瑶进屋里休息,我去喊郎中。” “我,我没事,可能是吃了什么脏东西,喊什么郎中。” 安瑶缓过劲漱了漱嘴扶着秦丰站起身,她还想喊秦硕别去了,抬眼一瞧这人已经没了踪影。 不是她不相信这个世界的郎中,是她对那些黑漆漆的中药实在不感冒,她一个吃西药都觉得难以下咽的人让她喝中药这比杀了她还可怕。 秦丰稳稳的撑住安瑶的身体,用比平时还小的力气给予支撑,慢慢将人搀扶进屋里。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尤其是看安瑶刚刚的反应心中更是确信了几分,之所以没有阻止弟弟,也是想要证实一下。 以秦硕的脚程没过多长时间就见他拉着一个年迈的老者急步归来,因为走得急,那老者几乎是被他拉着强行在走,等进了院落放开,老者喘息了好一会才缓和过气。 “秦家小子,以后切么要如此急躁,老头子这把骨头都要被你拉散架了。” 秦硕被他说的很是不好意思,脸上讪讪的,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连连给他陪了个不是。 “刘伯你就别跟小子我计较了,我不是着急嘛,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快给瑶瑶看看,她刚吐的好厉害。” “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是个什么德行。” 刘伯也不是真的怪他,都是看着从小长大到大的,什么习性熟悉的很,听他说看病的另有其人,这才将目光放在安瑶身上。 从背着的箱子里取出脉诊放好,他对安瑶说:“小娘子,把你的右手伸出来。” 安瑶心有不愿可人家已经来了也只能配合的伸手,刘伯闭着眼睛诊了一会又让她换了个手,过了好久才停下,又问:“小娘子之前的月事准时吗?每次可有明显不适?” 这她哪里知道,她又不是原主人,安瑶心里滴了一滴冷汗胡乱的点点头。 刘伯沉默了一会才道了声恭喜:“小娘子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之所以会吐也是因为孕期反应,吃些清淡可口的或许会好很多,现在月份浅等过了头三个月不适便会慢慢减轻。” “什么?!” 刘伯的话仿佛是一道春雷,屋子里的三人炸得头晕眼花。 秦丰,秦硕直接站了起来。 “刘伯你说的是真的吗?” 刘伯没好气的瞪秦硕:“老夫行医三十五载不至于一个滑脉还诊断不出,你这小子……” 秦硕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连讨饶:“您别跟小子一般见识,我这也是太高兴了有点不敢相信。” 他从衣衫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不少铜钱,塞进刘伯手里又说了些好话刘伯这才缓和了脸色,他也没有推辞坦然的将钱收下,取出纸笔一边写一边嘱咐要注意的事项,末了对安瑶说:“你的身体有些虚,一定要好好养着,不然等月份大了孩子和大人都不好,一些不能吃的食物我也已经写下,平日里多注意。我知道你们才成亲,正是感情好的时候,不过这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可一定要克制,不可贪恋房事。” 嘱咐的话把安瑶说的满脸通红,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可需要喝要药?”询问的是秦丰。 他有些担忧,安瑶太瘦弱,这些日子刚刚养起点肉,瞧今天的架势她怕是有些日子吃不下吃荤腥,身体怎么受得了。 “暂时不用,多吃些有营养的就行。” “麻烦刘伯跑这一趟了,秦硕你去送送刘伯。” 不用说秦硕也不会让刘伯一个人回去的,这会天色已经暗了,他一个人走在外面着实让人不放心,秦硕随刘伯出去时一路脚都是飘的。 安瑶有孕了,他要做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