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榨取淫水煮粥,强制高潮(h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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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不难受了?” “啊?” 安瑶还哭着,错愕的神情此刻显得多么的滑稽,秦硕要是不说这一茬她几乎都要忘记那个被插进花穴里的东西了。 怎么会不难受,这一路的颠簸被一直插着的花穴流了好多淫水,有些流了出来,她的裤子湿了一片,风一吹凉的很,安瑶觉得羞耻的不行。 她刚刚竟然就这么出去转了一大圈…… “别这样……” 秦硕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裤子,在她的小声抗议中一拉到底,光溜溜白嫩嫩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了裤子的遮挡,安瑶吓得四处张望,生怕门口有人经过,可怜兮兮的求饶:“进去好不好,别……别在这里……” 他们家的院子院墙可不太高,如果此刻有人经过只要一抬头就能瞧见他们几个在做什么。 秦硕才不管这些,在他看来这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再习以为常不过的事情,解开安瑶的上衣手伸进去握住一团乳肉揉捏。 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秦硕爱不释手的把玩。 安瑶的神经还绷着,她不时的朝外面看会不会有人经过,对于秦硕的刺激感应的更加清晰,被揉了一会她就兴奋难耐的喘息起来。 “舒服了?还哭吗?” 安瑶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喘息不止。 “真乖,本来还想你要是一直哭就在这里操你呢,真可惜。” 安瑶被他的话吓得瞪大了眼睛,秦丰一巴掌拍在弟弟头上,警告道:“别吓她!” 秦硕讪讪一笑:“我开玩笑的。” 就算真要做也不会在这种关节上,万一把人吓坏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他又不傻,以后有的是机会。 “走,我们进去,一会要开始做饭了。” 秦丰将衣衫不整的安瑶抱起来朝屋里走,跟在他身后的秦硕转而去了厨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安瑶被挑拨了一通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的不行,在秦丰的怀里有些难受的扭了扭,小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掉下去难受的还是你。” 力道不重,给安瑶的刺激更大,缩着脖子完全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 等被放在床上她发现秦丰没有走,有些诧异的看向他。 还不等她发问,秦丰三两下将人剥了个精光,安瑶慌乱的用手捂着胸来遮挡。 “你……现在可是白天!” 不是吧,他难道现在就想,安瑶有些发憷的朝床里面躲。 就这么点位置能躲避到哪去,被秦丰捉住脚腕拽回到床边成M型折了腿,小半个屁股悬空腰间作为固定的绳子被解开,春水泛滥的花穴紧紧的咬着那木势一点也舍不得它离去。 秦丰手握住那事物的底往外拉了拉,吸力不小,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眼中满是笑意。 “这么舍不得?” “哥,这个可以吧?” 秦硕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瓷碗,安瑶张着腿不明白他们兄弟俩这是要做什么,就听秦丰道:“可以,第一顿饭,先让她适应一下。” 嗯嗯嗯? 为什么每个字她都能听懂,合起来却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在安瑶疑惑的目光中,秦硕端着碗向她走来,然后把它放在了屁股的下方。 “你们到底想干嘛?” 回应她的是秦丰握着木势抽插的举动,噗呲噗呲,堵塞了那么久的花穴一有了松动,里面盛满快要装不下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朝外涌。 秦丰只插了十几下,小腹那里又爽又麻,安瑶抓着床单尖叫一声,失禁一般哗啦啦的液体喷涌而出,那个放在下方的碗接了个正着。 量还挺多,一小会功夫就接了半碗,秦硕却有些不满意。 “哥,这也太少了。” “等着,这不还有呢。” 是有些少,秦丰手里继续动作,还在处在高潮中喘息的安瑶发现那可怕的东西又剧烈的动起来了。 “唔……啊!” 敏感的肉壁绞紧柱身,那一直肿胀着的阴核也被捏住拉扯,刺刺的有些疼,又有些舒服,安瑶摇着被汗水打湿的头颅不断的吐露出诱人的呻吟声,这一次给与她的只有被她身体暖热的木势,两兄弟挑逗着,玩弄着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巅峰。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连续高潮了好几次,安瑶身体都脱力了,花穴里的抽插还在继续,身体如泥一般瘫在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秦丰还不放过她。 “啊……” 身体深处的兴奋点连连被戳刺,熟悉的战栗感弥漫上来她再一次陷入到欲望的深渊中,这一场可怕的宛如刑罚一般的性爱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勉强将瓷碗装满,秦硕对这个量还是不满意,看安瑶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只能妥协。 行吧,就看在她是第一次榨汁的情况下放放水好了,心里已经打算着后面好好的训练一下安瑶,这体力也太差劲了。 “辛苦了,娘子。” 安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迷迷糊糊的看见一张嘴在开开合合。 真的太累了,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秦丰让弟弟端着碗去做饭,自己则去打了水给安瑶简单的擦洗清理下。 安瑶慢慢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越想越不对,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们接那个做什么?” 这话有些难于启齿,可她实在是有些好奇,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煮粥啊。”秦丰答的理所当然。 安瑶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秦丰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帮忙顺气,一点都不觉得她的反应有什么不对。 安瑶顺了气,一副看变态似的瞅着他,这话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认知,心中不好的念头占据了心扉。 细细的回想来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件事情,同时嫁给两个男人为妻她尚且能够说服自己可能是习俗不同,不得拒绝夫君所提出的交合已经让她觉得地位的反常,今早回门的习俗,现在用那东西煮粥…… 心中越发的觉得先前做的那个可怕的淫梦是现实的某种预示,如今基本上可以肯定了她的猜测。 她这是穿到什么肉文里去了吧?哪有正常世界是这样的,细细想想未来的种种可能,安瑶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秦丰不知道怀里的人想了些什么,那张本就不大的小脸皱在了一起,愁容满布的样子看着可怜兮兮的,忍不住问道:“身体还难受?要不要上点药?” 安瑶闻言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连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