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世人皆苦在线阅读 - 第六章

第六章

    樊季坐在落地窗前,抱着本书神游,脑子里都是前几天那通电话,他可以想象到那几个小崽子得有多难过愤怒,见不到更好,省得难堪,只求他们别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行。

    等樊季回过神儿来,才注意到赵云岭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他附近了,他突然有点搞不懂了,赵云岭这么费劲把他整过来就是为了看着吗?

    从他再次被押到瑞府的那天到现在,除了他的脸和手腕伤了,他的屁股一直好好的。俩人天天形影不离的,连睡都睡在一张床上,没用嘴没用手更没用他的屁股,除了赵云岭偶尔性起的憋不住了才会用他那玩意儿蹭蹭他的屁股或大腿根,就没再有什么过激行为了。

    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堂堂太子怎么可能缺泻火的,可赵云岭一直把他放身边夜夜同眠,哪怕他的脸肿的自己看着都他妈想吐。

    难道他这几天那张红肿的怨妇脸就那么有看头吗,也不怕做噩梦?樊季自嘲地笑了笑。

    樊季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坐在窗边,坐得腿都麻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站起身就要走。

    樊季依然还是那副死样子,明知道这纯属挑衅,还是无视赵云岭的存在,连话儿都不主动说一句。

    “站住。”

    樊季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站定低头看脚尖。

    “手腕还疼吗?”赵云岭轻声问着。

    “不疼。”

    “你这两天吃的不多,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

    ........

    赵云岭眯起双眼,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天天装死的东西,他竟然舍不得再下手教训了,冷暴力从来在他这儿不顶用。

    可樊季....他就敢对他视而不见,能不说话不说话,赵哥都没叫过一声儿,不是赵总就是您,把他当个陌生人一样儿,操,他竟然真敢这么倔着跟他顶着玩儿,真他妈的不怕死!

    他拳头攥了又攥,还是拉过樊季,温热的手指触上樊季的脸,指腹轻轻磨蹭:“疼吗?”

    樊季想躲又不能躲,僵硬地摇摇头。

    赵云岭亲上他的脖子,感受着跟那僵硬身体完全不一样的滑软的皮肤:“可老子想让你疼....”

    樊季轻轻地发抖,失神的想着,这是在告诉他,该履行职责了,让他脱光了躺床上求操吗?

    “随您。”樊季推了推歪掉的眼镜,语气冷淡,恢复了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求操?”赵云岭也被他磨的没有耐性了,还从来没人敢用这副死样子对他.....

    可赵云岭还真下不去手再去怎么着他了,前几天那两巴掌打的够他妈的后悔了。

    樊季被赵云岭按躺在床上,就那么看着他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衣服、舔弄自己的乳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自嘲的想着,他他妈的到底有多好操,让这个男人这么死不放手。

    直到樊季全身赤裸双腿被用力的大撑开,他就一动不动的躺那任赵云岭随意摆弄着,感觉到后穴被灌入冰凉的液体,三根修长的手指重重的捅入肠道深处,他也不吭声,哪怕是自己前面那玩意儿因体内敏感点被重重划过而微微抬头,他还是一声不吭。

    当体内的敏感点被赵云岭针对性戳弄时,樊季紧闭双眼自虐般咬住舌尖,强忍着颤抖,使劲儿压抑着自己,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他越来越力不从心。

    赵云岭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樊季,明摆着一副‘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反抗不了我也死不配合’的样子,这让他有些冒火,好像从再次把他接回到瑞府后,不管樊季是什么样子,他心里都一阵阵的冒火。

    赵云岭卡住樊季的下巴,亲上了那张倔强的嘴,用舌头撬开了紧闭的牙齿,解放了快被咬破的舌尖,语声中已带上怒气:“你以为你这副死样子在我这儿有用。”

    樊季还是不说话,不吭声儿,就那么躺在那儿的样子让赵云岭更加烦躁。赵云岭手下用力,重重碾压着樊季体内的敏感点,道:“看着老子。”

    “嗯.......”尖锐的快感让樊季忍不住吭出一声儿,他死忍着不出声儿不睁眼不看他。

    看着这样儿的樊季,赵云岭第一次有了那么一点儿心灰气馁却又无计可施的操蛋感觉。

    赵云岭抽出手指,扯去身上的衣服,用坚硬的玩意儿抵上微微开合着的小嘴儿,腰一挺,有力却小心的直抵肠道深处。手指缓缓揉弄着俩人相交处,直到没根而入,确认樊季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进入,他才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这个人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床上,那种被包裹着的久违的快感让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渐渐加快的速度与力度,每一下都直击要害。

    赵云岭用手握住樊季完全勃起的玩意儿,配合着撞击的频率按揉着柱身上敏感的青筋,舔着嘴边凸起的乳头,樊季断断续续呻吟声儿开始不受控制的高亢起来,腰不受控制的微微晃动着,想甩开攥着他那玩意儿的手。

    赵云岭声音低哑性感,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轻声儿哄着:“睁开眼睛,让你更爽。”

    “嗯...不不要...”可就算樊季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他的身体也抗拒不了赵云岭那牛逼的操人技术,控制不住了,扭着腰想哀求身上的那个男人。

    赵云岭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樊季不由自主的沉迷于欲望,却从始至终不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妈的,倔,你使劲儿的倔,别他妈的后悔。”

    赵云岭强忍着欲望,放缓速度,在他体内缓慢的碾磨画圈将樊季的情欲逼停在高潮的边缘,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他不放,持续了很久。

    可是被吊着的不光只有樊季,被那紧缩的肠道绞的满头大汗的赵云岭也有点受不了了,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带着强烈的怒意重重一捅到底,命令道:“看着我,叫我!”

    “啊啊啊,赵总.....”

    “还他妈的倔是吗?”说着又是重重的一撞,将那粗长的玩意儿深深挤进肠道,恐怖的抽送力度,龟头疯狂的摩擦着最深处的肠壁。

    “啊啊..我他.你他妈的不是.,,,,,.”已经被逼的快要发疯了的樊季崩溃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知道赵云岭想逼他服软求软,紧咬了牙关就是不撒嘴,下意识的推拒着赵云岭。

    明明爽得不行,还他妈的想推开他,那下意识的推拒动作让赵云岭恼羞成怒,狠心死命的开始在床上折腾樊季,可劲儿的折磨他,体液汗水整的满床狼藉。

    赵云岭虽然被激怒的不行却还有理智,狂猛的动作一直保持着一个点,虽能将樊季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却不至于真伤了他,让他难受的同时更是爽的要命。

    俩人身体完美契合让樊季感到绝望,樊季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趴他身上来回动作的男人,这真是他心里那个神一样儿的男人吗?去他妈的吧,他瞎了眼了....

    奢华的房间里,色情的啪啪啪声儿、男人的粗喘声儿、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儿交织着,持续了半个晚上。

    连赵云岭都不知道他自己是第几次射了的同时樊季又一次被硬生生的插射了,樊季的前面已经射到只能流出一点儿稀薄的前列腺液,俩人胸腹间全是湿滑粘腻的液体。

    赵云岭看着樊季脸上的血色开始慢慢褪去,满脸的泪痕,满身的性爱痕迹,模样狼狈却有着致命的诱惑,但他那倔强的眼神中依然是浓浓的抗拒。

    心里突然有点空,心心念念想得到的这个人,终归还是不情不愿,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赵云岭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全是狠绝,用的掐着樊季的腰往自己胯下按去,让硕大的龟头挤进了肠道的最深处,向没有人到达过的地方挤压过去....

    “不不要....”樊季娇嫩的小嘴儿已经撑到了极限,那坚硬如铁的粗大玩意儿还在不停的深入着,前所未有的深度。

    肠道里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让樊季再次痉挛....

    赵云岭带着强烈警告意味咬牙切齿道:“还他妈的不叫,是不是?”

    频繁的高潮让樊季早已让有点要神志不清了,加上快要被撕裂的恐惧感,脆弱的肠道粘膜被撑到极限的痛苦....他实在受不了了。

    “赵...赵....”

    赵云岭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舔了舔樊季干燥的唇瓣,狠狠的问道:“赵什么....”他敢保证樊季要是再他妈的来句赵总,自己绝对会把这嘴硬的玩意儿直接操死在这张床上。

    “赵....赵哥.....”樊季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继续叫。”可怜嘶哑的哭喊声儿让赵云岭忍不住怼的更深。

    “赵哥...赵哥...我,我,求你...要死死了...”

    “还他妈的倔不倔了!”

    “呜.....”樊季只是哭着呻吟,不回答。

    “问你话儿呢!”

    ........

    赵云岭掰过樊季的脸一看,操!樊季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竟然连眼神都空洞了。

    “操!老子真他妈的想弄死你。”连赵云岭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改变这该死的状况了。

    赵云岭将手覆上樊季的后颈,忍了又忍还是用力一掐,人彻底晕了过去,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会真忍不住撕了他。

    他就纳闷了以前那个知时识务的樊季,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这么硬气这么不怕死了

    重重吻上那张死硬的嘴,怒火中烧却又无计可施的感觉真他妈的操蛋,却也只能草草的结束了这场让人憋屈的发疯的性事。

    亲自动手收拾善后,赵云岭恼火的将樊季圈在怀里,轻抚着樊季后腰处的凤衔海棠,心里一阵阵冒出无数个后悔。后悔当初在海南没上了他,后悔纵容了他呢么久,后悔当初放了他......后悔他妈的无数个后悔。

    这一晚上真不知道是谁折腾谁,简直两败俱伤,樊季为自己的倔劲儿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被折腾的昏了过去,而赵云岭无论怎么威逼诱哄都没能让樊季低头服软,也是憋屈的够呛。

    樊季像个尸体一样儿,在床上缓了几天,依然那副冷漠脸,那晚因为他的嘴硬被赵云岭断断续续的折磨了几个小时,昏昏醒醒的好几回,直到现在屁眼儿好像还有合不拢的感觉,他不后悔但是却很诧异,他那个操性赵云岭竟然能忍得住没弄死他,自己还真是命大。

    赵云岭也知道樊季那倔脾气是真死命的拧上劲儿了,看着人也越来越憔悴,死气沉沉的,他即烦躁又心疼。

    虽说越是看着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儿就越是火大,但每次上药时那红肿的小嘴儿和那苍白写满了恐惧的脸,任他再怎么窝火他也下不了手了。

    这人儿是他打定主意要圈在自己床上一辈子的了,下不去手真毁了他,就那么又硬生生天天抱着人干睡觉,他妈的,憋得要死。

    简直是束手无策,他妈的能让他憋屈成这样儿还下不去手的还真他妈的没有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