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镇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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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十一 从北苍京城离开后,大军向南急速行军而去,终于在一个月后,来到了北苍南方的边境镇南关。 北苍国地势崎岖,北高南低,西面临海,北有文澜国,东邻怀桑国,南方是蛮族部落武彝族。文澜与北苍有世仇,但这几年由于文澜内部纷争激烈,而北苍边境连年被扰,两国也倒还相安无事。另一边怀桑国,在三年前被北苍沉痛一击,割地赔款后求娶北苍皇子立为皇后。独留武彝族是北苍心头大患。 武彝族靠近大陆西方,地势崎岖,多高山,不宜耕种。民风彪悍,经常滋扰北苍边境,后来族中兵力渐强更是有了侵略北苍的心思。 镇南关乃是北苍边境重镇,地处武彝族与北苍交界,地势平坦,难守易攻,所以前任提议将镇南关城墙多砌高了一倍,城墙之上混入尖锐石块来防御,就是如此也对身姿灵巧善攀爬的武彝族防式甚微。 诺寒一行到镇南关外十里处,便见到来迎他们的镇南关守将荣晓觉。 荣晓觉乃是荣家留在镇南关庶支一脉的,小娘子虽是一身铁甲,眼睛滚圆,笑起来有股子憨傻,惹人亲近。 “末将镇南关守将荣晓觉,恭迎镇国公,威虎将军。”荣晓觉憨笑着,单膝跪地,身后数十位将领皆是一同行礼拜下。 “都起来吧!你们这阵仗倒是不小。”诺寒开口,声音中不可察觉的带上几分笑意。 “统帅这次回京,为陛下清除乱党,乃是我北苍的大英雄,我等自是都要来迎接的,只是有的同僚身上还有勤务,不然这阵仗怎么能算的上大。”荣晓觉起身跑到诺寒马前,笑得开怀。她与诺寒相识甚久,她本性又是爽朗直白的人,说话间自是不会有什么顾忌。靖王之前把持朝政对镇南军军费十分苛刻,镇南关粮草经常捉襟见肘。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靖王此举让荣晓觉痛恨至极。以致靖王倒台,荣晓觉自己看了讣告在家吃了碗面条庆祝。 “几日不见,嘴皮子功夫到时见涨。别在这里扯皮了,先回关里。有什么慢慢再说。”得了诺寒的吩咐,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镇南关内。 午饭时分,统帅府院内,席开十余桌,镇南关半数将领皆聚于此。诺寒换了身黑色衣裤,位于主座,看着下手众人,朗声说道“今日这第一杯酒水,咱们敬荣萧统领在天之灵。”诺寒说完,将酒碗高举过头,随后饮尽。 “这第二杯酒,敬在场诸位,诺寒此次再回镇南军,望诸位如往日一般扶持与我,共为北苍驻守边关。”随后第二杯酒饮尽。 “这第三杯酒,敬再聚之日,明日我将去窖口大营。武彝族凶猛如虎豹临近冬日滋扰越发频繁。民谣说镇南兵十人队,五死三伤一人回。可见我们每年和武彝族战斗的惨烈,可是我们身后是我们的国家,那里有我们的父母、妻儿、兄弟、好友!只有我们将武彝族打回他们的老巢去,北苍才是百姓安居乐业之地。所以我与诸位共同在此,共御外敌。愿待到明年今日与诸位重聚,依旧高朋满座,诸君仍与我把酒言欢。”随后第三杯酒饮尽。 荣晓觉起身,举杯“我们一起敬统帅!” “敬统帅!” 一时间院内豪情万丈,宾客尽欢。 经过中午的喧闹,夜里的统帅府冷清了不少。 诺寒坐在主院书房内的摇椅上,看着眼前的沙盘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摇曳的灯火衬得她的脸色越发阴郁。 “哒哒,主子!”敲门声唤回了诺寒的思绪。 “进来。” 扶月把门只开了一点,快速进来后,马上关上。饶是如此,也能感到屋外寒风大作。 “你怎么穿的那么少?” “主子你冷不冷?” 两人同时开口,说罢,相视一笑。 扶月把手中拿着的篮子放到桌上,从里面取出一个炖盅,拿着走到诺寒身边,“主子,竹荪银耳炖鸡汤,您趁热喝了。” 诺寒一只手接过炖盅,另一只手拉住了扶月,往怀里一带,人便坐到了她怀里,摇椅慢摇,诺寒手上的炖盅却是一滴未洒。 “啊!主子,烫到手可怎们办?”扶月焦急的的看着诺寒端炖盅的手,见无事松了口气。却半点没为自己吓到的事生气。 “无事的,我有分寸。”诺寒圈着扶月将炖盅打开,盖子放到旁边的小桌上,拿起勺子轻轻的搅了搅,成起一勺吹了吹送到扶月嘴边。“自己做的自己尝尝。” “这是给主子专门做的......”扶月可怜巴巴的看着诺寒。 “吃。”诺寒仅仅一个字,扶月便将那汤喝进了嘴里。 “好吃吗?”看着扶月乖乖的点头。“主子,你也尝尝。”扶月说完便想去拿诺寒手里的勺子,喂诺寒喝汤,他中午见诺寒饮酒,便把这汤熬上了,想为她补补身子暖暖胃。 诺寒侧手,躲过扶月,“一人一口,你再多说我就不吃了。” 扶月纠结的看着诺寒,满脸的不赞同。 “你这么大一碗,我又喝不完。你跟我一起吃吧。这一个月你也辛苦了。”诺寒伸手刮了下扶月的鼻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汤,是她喜欢的口味没错,这炖盅里只有竹荪和银耳,却没有煮烂的鸡肉,汤的油层也被撇了出去。只有扶月对她的口味如此熟悉吧。 扶月没有办法也不再和诺寒抗争,乖巧的与诺寒分食。心里的喜悦怕是只有他自己明白,曾几何时这样的主子,并不是他的。但现在陪在主子身边的只有他一人,以前的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吃完汤,扶月趴在诺寒肩头,两人都没有说话。 诺寒斟酌了一会,低声开口问道“你要不要留在镇南关内?” 扶月突然看向诺寒,那眼里隐隐的已经有了泪珠,颤声道“主子...主子不是答应我要一直带着我吗?” “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就算了,当我没说过。”诺寒有些无奈的说。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扶月耳中却变味道,心中惶恐更甚。 “可是我做了什么,让主子厌烦了?主子扶月都会改的,不要丢下扶月。”扶月赶忙起身,跪在地上那一瞬间,膝盖与石板地发出的撞击声,听得诺寒心疼的皱起眉头。 “你赶紧起来,膝盖要坏了。”门外寒风呼啸,门内已不复刚才的温情。 诺寒话说出口那一瞬间,扶月便通体生寒。他离镇南关越近,曾经的往事一幕幕出现在他面前,提醒着他,诺寒本是不想要他的。 扶月虽与诺寒一同长大,可是诺寒待他一直礼遇有加,从未有过半分逾越。后来有了洛梅安后更守礼。如果不是那年洛梅安与诺寒意见不合大吵一架,诺寒借酒消愁,将扶月错认,恐怕二人根本不会有以后这些。 可与诺寒对扶月的冷淡不同,扶月对诺寒却是早已情根深种,偶然间的情事,诺寒之后的愧疚与温柔,都让扶月越发沦陷。可是这份感情在扶月心里却是明白,这是他偷来的宠爱,因此越发患得患失。 诺寒劝着扶月,可是怀中美人却哭的越发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