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与旁人不同
书迷正在阅读:[主攻]抽卡情人、傀儡之街(芯片控制帅哥为奴)、世人皆苦、哥哥在地铁上狂肏妹妹的淫穴(纯肉)、买来的娇妻很好吃(3p)、欲壑难填、情迷(女攻调教)、被姐夫狂操,淫穴操翻了(高H,肉肉)、花魁皇后(双性5P,H)、被N人骑,骚穴狂喷蜜汁【纯肉,NPH】
52 院子里的桃树今年终于开了桃花,微风轻拂的时候,散落的花瓣被吹到了院子的地上,曲落尘坐在木台上,望着那桃树出神。 扶月走了一个多月,没有半点消息。午夜里他经常被噩梦惊醒,梦里的内容千奇百怪,终归结局是一样的,诺寒不想回来。甚至有次他还梦到诺寒在质问他为什么还坐着这贵君的位子不让给扶月。如果他所做的这一切终究只是他一厢情愿,该怎么办呢? 半月前四路藩王都已经进京了,他当时跑去也凑了一回热闹。最起码小峰觉得他只是去凑个热闹,可是他自己知道,他想远远的去看看徐星澜,他想知道这个原来本该跟诺寒偕老的男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长舌的人哪里都是不缺的,茶馆尤甚,徐星澜的车架走过去的时候,旁边桌的两个女子,便开始了。 “嘿,看见那青色车架了吗?里面坐的便是九青王的儿子徐星澜。” “哦哦,我知道,镇国公死后,便为她穿白衣戴白花的那个吧?” “对对,你说这公子不是贱的难受吗?” “你不知道说这两个之前有过婚约,不知道镇国公为什么娶了荣家的,有人说是为了荣家兵权。让荣家继续出力对抗武彝。” “镇国公也是个豪杰了,她那一战,这边境安生了两年多了,可惜就是这么年轻就死了。” “那这徐星澜就准备自己守一辈子活寡了?” “这谁知道。” ....... 一连多日,曲落尘反倒越发想见见这位徐星澜,左右想来可能就是无事闲的。可是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焦急和苦熬得等待。 所幸老天爷帮他,他还没想好找什么茬口见人家,徐星澜先递了帖子来见他。 他那日扫了眉毛,涂了口脂,选了身水蓝色的袍子,小峰那日帮他忙乎了半天,直呼他仙子下凡,似乎他好久都没有好好打扮自己了。可出来见到徐星澜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徐星澜穿了一身白衣,头发被上好白玉扣束起,整个人那么干净。 徐星澜以世交的身份有理的开口,求他要祭拜一下诺寒。 他想徐星澜也许是不知道,他已经知道过婚约的事了。可是拆穿了又有什么意思,他也没有拒绝徐星澜。 徐星澜临走时给了他一张请帖,是和他表姐武威候次女莫秋白的婚贴。 “我年少时被家里宠坏了,稍有不如意便是火爆脾气,烦人得很。现在母亲年岁大了,我们也不是以前在九青的时候了。表姐以前爱玩,可是从始至终都是极护我的,想来这也算是我最好的归宿了。贵君,也请您珍重身子。” 曲落尘看着徐星澜的眉眼,柔顺中那抹无奈与失落的淡然,他似乎也在劝着他一切都会过去,活着的人要为活着的事打算。 送走徐星澜,曲落尘微微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叹什么,又或许是为谁叹气。只是觉得自己回卧房这一路走的压抑极了。直到躺到了床上,才觉得人又松懈了些。故而又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又叹气了?” 曲落尘听着那女声,忽的转头,那人就站在窗边,显然是刚刚翻窗进来,眼里映着他呆愣的样子,唇边满是笑意。 他眼泪掉落的时候,诺寒忙往床边走了过去,跪在床边拉着曲落尘的手。“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吓你。落尘。”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了。” 他说话的调子浸满了心酸,彷徨与无助终于找到了终点,他趴进诺寒的怀里,微微的颤抖着。 “你在这我能去哪?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诺寒起身吻着曲落尘的双唇,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害怕......诺寒......我想你。” “我也想你,我一直想着你,落尘。” 两个人紧紧拥着,混乱间躺倒在床上,诺寒感受到小腹上顶着自己的形状,心领神会的撕扯着曲落尘的外衣。 “我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好不好。” 曲落尘喘息着,听着诺寒鼻音,心里面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哪里又能说出个不。 衣服被撕扯开,雪白的胸膛坦露在外面,胸上那抹嫣红已经挺立着迎接着女主人的观赏。下体被诺寒摸上的一瞬间,感受着男人的颤抖,诺寒就觉得自己手上湿了一片。 微哑的声线靠近曲落尘的耳边。“这么想我啊。” 曲落尘的耳朵一瞬间变得通红,微微咬着嘴唇,有些气恼的抱怨“你刚才还说想我,这回就笑话我。” “不是笑话,你来我摸我。” 诺寒亲吻着曲落尘,将他的手引到那花穴,里面也是湿的不成样子。 “你信,我也想你了吧?进来吧,好不好?” 虽是嘴上问着,可是诺寒抵着曲落尘的额头,已然将分身吞的进去。舒畅的娇喘从两人嘴里传来。 诺寒在他身上起伏着,好似他是她胯下的那匹战马。他抱着她寻求着亲吻,啃咬着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恍惚间他好怕这是梦,可是这次这温暖里都是真实的。 “落尘.....落尘。” 这呼唤明明那么近,就在他耳边,她的一切终于重新回到了他的怀里。与他纠缠,合为一体。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娇软过,他任着诺寒把他摆成各种姿势,不住地亲吻、冲刺。阴茎几乎不需要恢复,明明刚射完,却又立刻硬了,他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这世间仿佛只剩下这一张床榻,他也只要这一张床榻和这人便够了。他想他长久的不安终于得到了圆满,他最爱的人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终究与旁人皆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