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喜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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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八年大年初一，吃完早饭村子里的人都开始出门有亲戚，凡是沾亲带故的都得登门拜年。 今年李家小子领回来个媳妇早就在七大姑八大姨间传开了，这不初一一开门李家的门坎就没断过人。 “建文啊…听说你家大石带回媳妇儿了？”人刚迈进院子，大嗓门就传进了屋。 “是你大姑来了”说着李母下炕穿鞋去迎人。 李父也跟着出了门，见着双鬓花白的大姐还有外甥拎着礼。 “大姐，你在家等着就行了，下午就打发小辈去看你了。” “老舅，过年好！”李大姑的儿子叫马文昌有三十多了，前两年也娶了媳妇，长得白净。 “嗯！”李父点了点头。 李大姑瞪了眼自家板着脸的兄弟，谁成想原来挺精神活泛的小伙子年纪越大越直板了，总肃着脸一天也没个笑模样。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咋啦，来你家看看侄媳妇都不行。”说完李大姑推开自家弟弟直接进了屋。 屋里的张春儿紧张的不行，直至大姑进了屋看着这天仙似的姑娘愣了好一会儿，马文昌直接看呆了，手里的礼都忘了放下。 “这是谁家的金凤凰落到咱家了？”李大姑说的一点不夸张，活了大半辈子十里八村的姑娘小媳妇瞧个遍，都没眼前这个长得水灵，好看。瞧那十个小指头跟嫩豆腐似的，阳光下白嫩的发光。 “嘿嘿，大姑这是我媳妇儿叫春儿。”大石笑的合不拢嘴。 李大姑整整比李父大了十五岁，父母死的早李父算是她带大的，李大姑性子火辣护的住李父，姐弟俩就这么磕磕绊绊长大了，直至李大姑嫁人也得带着弟弟，所以李大姑在李家算是特殊的存在。 “大姐，上炕。文昌！文昌？” “唉…唉！老舅妈。”马文昌回过神脸骚的慌，把礼儿递给大石。 “闺女？今年多大了？”李大姑真的没想到大石那个愣头青能带回来个这么水灵漂亮的媳妇儿。 “回大姑，今年十九了。”张春儿反射性的福了福身子恭恭敬敬的回答。 这般优雅贵气的动作又让人看呆，李大姑不由的正了正身子，看向自家弟弟。 “这媳妇儿你们是从哪讨的，李建文我告诉你，把你养活不是让你干些伤天害理的事的。”说着李大姑就要上手打人了。 “唉？？大姐，孩子都在这呢，你别闪着腰。”一直肃着脸的李父也露出无奈的样子，这个姐姐真的是从小把他打到大的。 “大姐，大姐，别气，这闺女是大石救回来的。”李母拦着大姑姐说道，说完就向大石使眼色。 “是，大姑，去年我不出去打工了吗，就在我媳妇家，然后我媳妇儿家遭了灾，就…就跟我回来了，是不是媳妇儿？”大石着急的看着张春儿。 “嗯嗯，是我跟大石回来的。”精致的小脸半点没有强迫，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李大姑点了点头。 这样乖巧软嫩的女娃娃就是讨人喜欢。 “这闺女真是长得太好了，搁谁谁也不相信能嫁到村里啊？”李大姑这才放下手中的扫把，连连感叹。 一旁的马文昌看着弟媳妇心里酸涩，愣头青似的大石怎么能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婆娘。这跟他婆娘一比简直一个是天上的白云一个是地下的臭泥。想起自家婆娘的糙手糙脸，马文昌心里一阵嫌弃，这个弟媳妇真的是又白又嫩，那小脸蛋长得真是看着都能硬。 马文昌的眼珠子恨不得粘在张春儿身上，眼神也越来越淫秽。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他的视线，马文昌抬头一看原来是老舅宽厚的后背，看着舅舅壮硕的体格，他再次心塞，都说外甥肖舅，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随了舅舅，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手不能提的白面书生，在农村里这样的人讨媳妇一点都不吃香。 虽然长得不像，可他裤子里的东西像啊，每天晚上他都能干他婆娘一晚上，把人干的服服帖帖。想到这一点马文昌心里诡异的平衡了一些。 李大姑在李父家唠叨了一个时辰，大年初一串门的多，这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波亲戚，看到张春儿后各个惊叹李大石在哪讨了个天仙似的媳妇。 把李大姑送走，一家人回了屋。 “把东西带着，我带大石去送礼”说完李父背着手出了院门，大石拿着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跟在后边。 “春儿，别看了，咱做饭，他爷俩回来咱就开饭。”李母拉着张春儿白嫩的小手爱不释手，又光又滑的忒好摸。 “嗯，娘。” “再叫声娘听听”软软糯糯的小声听着忒舒服。 “娘…” “再叫声…” “娘…？” “再叫声…” “娘～娘～娘～……” “哈哈哈…乖闺女，走娘给你做好吃的去…” 谁也没想到这帮姑姑婶子的宣传力这么大，李父带着大石开始送礼串门，整个村子都知道大石娶了个天仙，长得特别漂亮，谁看见都问两句，特别是原来跟在大石屁股后的一群半大小子。 “大石哥，听说你媳妇儿是仙女儿下凡啊？长那么漂亮哪天领出来看看啊。” “哈哈哈哈，对啊，领出来看看。” “藏着啥意思…大石哥让我们看看。” …… 七八个半大小子跟在大石后头起哄，大石又踢又踹的也赶不走。 “滚，滚，看啥看” “小气吧啦的，大石哥当初你带我们偷看寡妇洗澡，咋不小气…” “小二子，我告诉你，别瞎说，我踢死你。”大石紧忙捂住这个傻小子的嘴，这咋啥都敢往外说。 “得得，你们别跟着了，初七八你们没啥事去我家吧”大石真怕这群小兔崽子啥都往外咧咧。 “哦！！真的啊！行大石哥，初七八我们就去给嫂子拜年。” 终于把这群半大小子赶走，大石忙的一脑门子汗。大石刚抬头就看见他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犀利又严肃。 完了，他爹知道他看寡妇洗澡了。 大石一路蔫了吧唧，脑袋恨不得埋在胸口。 太阳下了山，李父才带着大石回了家，屋里里热腾腾的饭菜早已准备好，饭桌上李父开了口。 “明天我和你娘回娘家，你们俩个在家把后院的房子收拾收拾，尽早搬过去。”面无表情的样子听着像赶人一样。 大石一怔，他爹的话他从不敢顶嘴，搬过去也好，好几天没放放粮了。 “这大正月的，让他两个小的怎么住那空房子啊，烧热也得几天哪！”李母皱着眉头，从小就糙着养活的大石好说，这春儿这个蜜罐子养出来的娇娇女咋能受得了。 “我说了先收拾，能住人就搬过去。”李父的声音隐忍而怒。让屋子里的人大气不敢喘，只有张春儿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初二一早李父和李母就出发去了隔壁村，大石带着张春儿来到李父李母给他们新盖的房子面前。 “这是爹给我娶媳妇盖的”虽然爹对他很严厉，可是啥事都会为自己想到。 “这是琉璃窗？？”张春儿看着一块灰蒙蒙的窗户，用手一抹透明的玻璃一下子透进了屋里。 “琉璃是啥？”大石一头雾水，看着透明的玻璃也摇着头。 张春儿见过琉璃，原来满清时琉璃算是稀罕玩意儿，府里有两座宫里赏的琉璃灯，那时她喜欢的不行。 到了民国洋人越来越多，琉璃厂子也在京都办了几家，琉璃的东西越来越多，她爹有个得宠的小妾看着人家有琉璃窗，她也非要换上，她爹大手一挥把小妾的屋子都换了琉璃的窗户，这玩意又透又亮在屋里干点啥外边都能看见。 原本她爹问她要不要换上，可她总觉得屋子里的东西被看的一干二净不怎么好，也就没让她爹换。 张春儿划了划所有的窗户，也只有东屋的两个窗户上是琉璃做得。 “爹是从哪弄来的这玩意！”大石看着新奇，硬硬的板子怎么能看见里面呢？ 张春儿推开新房子，一个灶台，一个木柜子，夯实的地面，左右两边各有一扇木门，灶台连着东屋的炕，西屋在外屋有个灶口。 张春儿推开了东屋的木门，屋子宽宽敞敞的，一个新打的木衣柜立在墙角，炕没有爹娘那屋大，可是睡三四个人也足裕。 “媳妇儿，喜欢吗？我不能让你重新过上小姐的日子，可是今后所有的活我都干，你就在炕上坐着。”昨天串门都说他捡来个漂亮媳妇，还说这个媳妇才过不了村里的日子，他也害怕媳妇跟他过不了日子。 “喜欢的不得了，今后这里就是咱俩的家了，我会学着做饭，以后你干活回来一定能吃上热乎的饭菜。” “谢谢媳妇，我一定一直对你好。”从没想过张春儿能跟自己踏实过日子，今儿听到她这么说大石感动的眼眶发红。 “好了，别拱了，快收拾屋子，等会儿爹回来又要凑人了。”推着不断在脖子上拱着的男人，张春儿心里期待自己的屋子。 不知男人说了句什么话，张春儿的小脸腾的一下粉红。 “不行，等会爹娘回来了，赶快收拾屋子。”没了长辈张春儿和大石私底下放松的多，推着大石的脑袋。 “鸡巴好几天没亲近亲近你的小穴了，想的慌” 大石死皮赖脸长着大嘴亲着女人露在外边的嫩肉。 “我说不行就不行，大白天的…呀……快点拿开…把屋子收拾干净…我们搬过来…任你…好不好…”张春儿哄着越来越过分的男人。 “任我…干啥…”大手摸摸索索想要摸进春儿的裤子里。 “别别，任你干！”张春儿急得不行，脱口而出，说完小脸绯红一片。 “真的？媳妇儿真好！”大石收回大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张春儿。 男人的眼神太过赤裸，张春儿知道只要她反悔，这男人几天扒了她直接干。 “嗯嗯，真的，赶紧收拾屋子！”说完推开男人去了西屋。 大石得到承诺才乐颠颠的去找水拿盆。 西屋也是个小房间，炕有两米左右，小巧的衣柜旁还有个木桌，看来这间屋子是给孩子准备的，公公虽然外表严厉可是心里细的很，什么都准备的妥妥贴贴。突然想到那晚公公狼一样的目光，胸前的梅花一痒，张春儿心里慌慌的。 “媳妇儿你旁边呆会，我把屋子擦擦”一个大嗓门把张春儿喊醒。 “我也帮你” “不用，不用，你去玩毽子，我一会就擦完。”大石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都想好和他好好过日子，以后这家务也要学学了，到底不是府里的小姐了，日子总要过下去。 张春儿也拧出一块抹布上了炕，擦着蒙了一层灰的琉璃窗。李父安的这块琉璃窗户不像张府那种通透无暇的琉璃，表面没有那么平整而且泛着淡淡的昏黄，可是这样的东西在村子里也算仅有的稀罕物了。 还好这座房子建在了李父李母的房子后，没有直接对着大门，要不张春儿也接受不了窗户透明，屋里干点啥外边都能看见。 小两口奋力的收拾屋子，直至太阳落了山李父李母才回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李母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向后院有去，果然到了屋后看着新房子里透着亮，亮晶晶的琉璃把里面的两个人显得清清楚楚，俩人正撸起袖子擦炕席。 李母瞧了瞧上前敲了敲窗户 “我去做饭了，你俩干完准备吃饭。” 张春儿小脸冻的红扑扑，看着李母笑的开心，点了点头。 李母心情不错，进了厨房。 天色昏暗，新房子收拾个大概。 “行了媳妇儿，都干净了，明天我烧一天，后天咱就搬过来。”大石大手一抱，把人抱下地。 没干过活的张春儿早已经累的手软脚软了，就着男人的力道靠在了大石怀里。 媳妇儿的身子又软又香，抱在怀里那儿又有抬头的意思。 “媳妇儿，黑灯瞎火的给亲亲吧？”男人的大手用力把人锁在怀里。 “不给！”张春儿软趴趴的趴在男人胸膛。 “亲亲，就亲下，好久没亲了，想了。”男人像个大狗似的撒娇。 经不住男人哀求 “就亲亲啊，娘做饭了，马上就好，你做不了坏事。”边说还用小手指杵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大石像偷了蜜似的，抱着媳妇儿开始找小嫩嘴。 叭叽！ “真甜！”大石亲着小嘴不断允吸，张春儿被迫抬头承受男人的亲吻。 甘甜的蜜汁让男人着魔，顶开张春儿的嘴，宽厚的舌头缠绕上妖精似的小香舌，两条舌头纠缠亲吻，亲的咂咂作响，俩人亲的难解难分，大石更是控制不住将张春儿顶在柜子上，大手一抬把女人的脚盘在腰上，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鼓鼓囊囊的胸前，隔着棉衣大手揉抓不停。 男人嘬着小香舌不断舔弄，张春儿被亲的眼神迷离呜咽不断，偶然瞬间她似乎看到黑夜中有个高大的身影，张春儿心一惊睁大了眼睛，屋里亲密的事全部落在了暗中人的眼里。 张春儿似乎知道那个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让他看见他们亲热的样子。 张春儿没有阻止胸前的大手，小嘴也缠上了男人的嘴，热情又火热的回应起男人的亲吻。 “啊～啊～摸得人家好舒服～～”抱着大石的脑袋往自己的胸上按，脸上露出享受又急切的表情。 面对媳妇儿突然的热情骚浪，大石有些坚持不住。 “媳妇儿……唔…唔…”没等他出声被张春儿直接按在胸上。大石哪受的了这样诱惑，大脑袋像狗似的拱着女人的衣襟。 “啊～～啊～～啊～～不要啊～～”张春儿叫的骚浪，满脸享受，这一幕全落在了窗外黑影眼里。 张春儿一直注意着那道高大的黑影，直至他离开。 “大石，大石，停下。”张春儿拍打着越来越过分的男人。 “媳妇儿你都发骚了，我要操穴。” “哎呀！快放开我，娘要过来了。”张春儿拍打推搡胸前的男人， “不放，我要操你。” “快放开，被娘看见，我就生气再也不理你了。”张春儿心里又急又气，这个男人怎么就像狗似的咬住不放呢。 听见张春儿似乎真的生气了，大石不敢再动，委委屈屈的抱着张春儿。 “真不让操操？” “不让！” “那我不操了，你别生气行不。” “先放开我” …… “你先放开我，我就不生气。” 大石放松了铁臂般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张春儿被这可怜兮兮的眼神弄的心里软了一片。 “你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就强迫我做一些不愿意的事，懂吗？” 大石急切的点着头。 “还有，娘已经说要吃饭了，如果她来了…看见了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都是我的错，以后媳妇儿说啥是啥，我都听你的。”大石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 “嗯，走吧……如果明天屋子烧的好，我们明晚就搬过来。”张春儿低着头喃喃说道。大石想，她也想他强壮有力的身子。 大石眼睛一亮，刚刚的不痛快一下子消散，心里无比期待明天的到来。 等俩人回到了前院李父李母的房子，刚好李母从厨房端出来最后一道菜和他们一起进了正屋。 “房子收拾的咋样？”李母在桌上问道。 “收拾完了，明天烧一天就能住人了。”大石放下手里的碗迫不及待的想搬进去。 “一天屋子烧的暖吗？”李母有些不赞同。 “我们就烧东屋，一天能住了，对了爹娘，我和春儿不准备开火，以后跟着你们一起吃，这是口粮钱。”大石掏出一袋子大洋，沉甸甸咣当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李父放下碗筷看着这一袋子钱，李母直接看傻了眼。 “这哪来的这么多大洋。” “啊！我媳妇家的。”大石说的理直气壮，李父瞪了一眼自家傻呵呵的儿子，看着张春儿乖巧的吃着饭，没什么反应才没吱声。 李母被这一句话堵的一口气没上来。 “娘，没事的，您拿着吧家里缺什么就添些，不够我这还有。”张春儿对钱没有什么概念，根本不知道这一袋子大洋对普通家庭算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一个劳动力在城里做一个月工才二个大洋，一年不停歇才能挣二十四个大洋，十几个大洋就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 “这…这有多少大洋啊？”李母依旧有些懵。 “大概三百多”张春儿轻飘飘一句话砸在了李家三人心上。 三百多大洋应该比财主还有钱了，这别说吃饭了，做牛做马都值了。 “钱，你们拿回去，我们就大石一个儿子没有分家一说，今后除了住都在一起。”李父端起碗筷简洁明了的决定了家里的事。 “对，你爹说的对，钱你们留着吧，我们俩哪能花着什么钱，都就给春儿吧，原来当小姐时用的胭脂水粉都买回来，也不用亏着自己。”李母把沉甸甸的钱袋子退回去。 “娘，不用，这就是给您二老的，我还有两袋子呢，够花。”张春儿从没觉得一袋子大洋很多，在张府时过年节给下人发的钱财也得有十几袋子，她带出来这些已经很少了。 “啥？？还有两袋？”李母彻底的懵圈。 李父也差异的再次放下碗筷盯着张春儿。 许久，李父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以后不要在外说起你有钱，这个钱我们收下，你手里的钱藏好，不要乱花。”这笔钱在村里算是巨大的财富，被人知道可不得了。 听的出公公话里的郑重，张春儿和大石点了点头，李母自是不用说她更不会明目张胆的给儿子儿媳找麻烦。 晚上大石抱着又娇又嫩的媳妇儿，心里痒痒又不能干啥只能睡觉。在男人宽厚的怀里张春儿心里妥帖又安全的慢慢入睡。 唯一睡不着的只有晚上目睹小女人发骚的人，李建文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小女人扭着腰发着骚的样子，又贱又骚。